不過這樣,也就放心了。
“阿荼你就別擔心那個傻丫頭了。你看她這樣子,是巴不得送給你呢”
女魃被這一說,臉上一紅,可卻是更加的不怕羞了。直接走到二人身邊,朝神荼撒嬌道:“對啊姐姐,你就收着吧”
哎自己這閨女啊
“你看看你看看”
這模樣啊叫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不出她什麼不好。
“好那我就收下了”
“那是當然你可是我姐姐。你不收,難道還有誰能收”
這話分明帶着一股酸味。眼神也若有若無的瞟向卿落。這不明擺着在說她嗎
這不卿落道也明白。雖然臉色變了。可這看着女魃還是笑得一臉無害:“那是當然依我看啊這招魂幡除了阿荼,誰也沒資格拿”
“那是當然除了我姐姐誰還有資格”
聽到這話,女魃一臉驕傲的樣子。就像在誇她一般。
可是除了女魃,在場的人誰又不知道她的心思。
神荼二人也不想理她。可長武一個凌厲的目光掃過去。她哪還有方纔的張揚。
這些人可不是能被她戲耍的。
“對了阿荼即位大典的事可安排好了”
神荼回道:“這事,我全交由紅蓮來辦的”
神荼看向紅蓮,只見她走上前來。朝長武福了福身:“稟護法,萬事都已具備”
長武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丫頭,我看行”
神荼附和道:“那的確有了紅蓮我不知少操了多少心。”
“主子嚴重了這本是紅蓮應做的”
“不過阿荼你可知道無獄趕回北荒是爲何”
對於他爲什麼要離開。神荼本就沒有幾分好奇。只是長武這麼一問了。倒憑空添了幾分疑惑:“這我倒是不知”
“阿荼啊你可知道東荒之尊無量”
“無量”
神荼的疑惑只是因爲這名字太熟悉了。但是在長武眼中,這含義可就不一樣了。
“對的就是無量我只擔心,這北荒會與東荒聯合。那到時候,我們西荒可就危險了。”
神荼心中一顫。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西荒的未來。神荼不敢想象。難道就是因爲這樣,纔會有那場大戰嗎
“不會的無獄哥哥不會的”
赤水拉了拉她,可那人卻依然不爲所動。緊張的看着神荼,解釋道:“阿荼姐姐無獄哥哥你難道還信不過嗎”
她那眼中全是期待的神色。因爲她知道,要說在場的誰會幫無獄說話,恐怕也只有這位了。
但是她不知道,眼前的神荼早已不是以前那位阿荼了。
“這事不是由我信不信”
卿落啞然。她怎麼會這樣
“還是卿落以爲這世間的事,是由我說了算”
卿落一下急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
“既然不是,那就好”
沒等她說完,神荼便出聲打斷。
這在別人的地盤上,卿落哪敢放肆。只是心中難免憤憤。
“我來此處,一是爲了祝賀。這二就是爲了來商議此事。”
也的確,若如真只是祝賀。他一個長輩
“卿落侄女。你可是敢出去避避”
長武也不是什麼拐彎抹角之人。卿落乃北荒之人。在此時,也就是外人了。卿落也不好厚着臉皮待下去。
“可是那位公子”
“住口”
聽到卿落的呵斥。赤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能說那位呢那可是公主的意中人。
可這說都說了。哪還收得回來。
很明顯她說的那位公子就是無涯。
長武一早就注意到他了。只是一直沒有問。這是赤水提到了。免不得要問上一問了。
“這我們要談些私事,不知公子”
神荼連忙出聲:“伯父放心這位是友不是敵”
“既然阿荼這麼說,那留下也無妨”
“這到頭來,這外人還是隻有兩人而已”
知道女魃在說自己,即使意中人在此,卿落也沒了耐心。
“哼”
轉身便離開了恫化殿。
“哼討人厭的人終於走了”
還沒邁出的步子一頓。心中氣得不行。羞得跑了出去。
“公主公主”
赤水連忙追了上去。
神荼輕責道:“女魃”
女魃嘟着嘴,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哎神荼只留一陣嘆息。這果然還是一個孩子啊
“她說的也沒錯”
神荼驚訝的看着無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吧看吧連他都這麼說。”
也不知道到那人聽了會不會吐血。
“好了”
拿她實在沒有辦法。
女魃朝那人一笑,眼中全是感激。看來這二人倒是很合得來嘛。
“阿荼這北帝的事”
“伯父,這事沒有確實的證據,阿荼不敢妄下定論。依我看來,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是知己知彼罷了”
長武點了點頭,算是贊成她的說法。
“那照阿荼說,我們現在該幹什麼”
神荼思考片刻,方纔開口道:“這北荒與我們一向交好可這突然出了這事不管這是是真是假。這東帝去了北荒卻是事實。”
“阿荼說得沒錯”
神荼又接着說道:“所以我們首先要知道的是,那東帝爲什麼會去北荒。這很有可能是他們合作的關鍵”
這話說得十分有道理。
只見長武在暗自思索。
倒是女魃忍不住開口問道:“可是阿荼,我們怎麼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呢”
的確,這是一個問題。長武神荼二人對視一眼。心中便有了思量。
不過這樣倒是苦了女魃。這兩人一臉都明白了的神色。就連那人,都要一副瞭然的樣子。可偏偏自己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到底怎麼樣才能知道嘛”
女魃氣鼓鼓的問道。
那模樣帶着幾分嬌俏。逗得衆人哈哈大笑。
“這個啊簡單,讓他們自己說”
“自己說他們能告訴我們嗎”
長武無奈的搖頭。可見他這樣,女魃就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