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他們說他們的,我有不會少塊肉?”
一直習慣獨來獨往的安迪是真的不在乎網上的事情。
“自昨天那篇文章出現後,我就一直關注着,發現裏面好記幾個馬甲都在故意把輿論向你身上引導,如果繼續任由發展的話,可能會給你的生活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把這幾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也找出來……”
樊勝美混跡職場多年,知道輿論的可怕,所以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安迪聞言所有所思,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道:“先等老譚把放紙條的人找出來再說吧,或許真的就是同一個人所爲。”
“行,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要是有什麼用的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樊勝美聞言也不再多說,而後話鋒一轉:“現在你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顧先生和關關還在車庫的我們呢!”
……
一行四人,兩輛車先後到了顧興安提前預定好的會所玩了一天。
第二天,又到了工作日。
安迪如往常一般去了公司。
但一進公司,她就發現公司裏氣氛有些不對。
同事們雖然面上招呼的挺勤快,但背後卻對着她指指點點。
這些她其實並不在意,因爲在她想來,這樣莫須有的消息很快就會隨着時間而自然而然的消逝。
但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早上十點,本來是她向董事會彙報一個併購計劃的時間。
但譚宗明卻告訴她,董事會因爲這件事情居然暫時叫停了計劃。
安迪終於明白了樊勝美爲什麼說要把在背後抹黑她的人找出來了。
譚宗明雖然已經開始着手調查,但暫時還沒什麼消息,所以直接通知了顧興安這個大股東,想讓他召開董事會強行推進併購計劃。
顧興安接到譚宗明的電話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天下午,顧興安便去了公司,他投資兩百億,佔據公司65%的股權,譚宗明佔股25%,兩人合在一起持股90%,已經遠超67%的絕對控股權,自然順提達成了目的。
散會後,顧興安並沒急着離開,而是和譚宗明去了他的辦公室。
“老譚,現在安迪工作上的事情上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我覺得儘快找出在背後抹黑她的人比較重要!”
顧興安隨意打量了一下譚宗明的辦公室,自顧在沙發上坐下,直接開口道。
譚宗明遞過一杯紅酒:“顧先生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讓人再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顧興安並不好酒,但也不反感,接過來嚐了一口,繼續道:“這件事情,用常規手段可能不太好處理,你或許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顧先生的意思是?”
譚宗明來了興趣。
顧興安思索了一下,道:“這人既然在背後抹黑安迪,肯定是安迪在某些方面觸及到了她的利益,但安迪剛剛回國不久,人際往來很少,並不存在這個問題,那麼就只有另一種可能了……”
譚宗明有些迷糊了。
顧興安也不賣關子,直接道:“網上的那個帖子我看了,從遣詞造句方面分析,對方應該是女性,刨除利益方面的問題,能讓女人如此針對同性的行爲,就只有嫉妒了,而嫉妒起因往往是因爲男人……”
“顧先生的意思是?”
譚宗明有些回過味來了。
顧興安點頭道:“就我所知,安迪曾經去見過一個男性網友,雖然並不太愉快,但這已經足夠引起有心人的針對了,你可以從安迪的這個男性網友着手調查,或許會有意外收穫……”
“那我這就去找安迪,看能不能從她哪裏得知一些對方的信息!”
譚宗明說着站起身來。
顧興安擺手制止道:“就別去找安迪了!”
“安迪和他見面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或許是因爲我的出現,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就不歡而散,我只知道那人叫魏瑋,是做外貿的,應該身家不菲,有了這些心意,接下來的事情想必已經難不倒你了!”
“行,我這就讓老嚴查查!”
譚宗明說着就直接撥通了老嚴的電話。
……
“興安,這就準備走了?”
從譚宗明辦公室出來,正準備離開,顧興安被安迪叫住了。
顧興安知道她應該是知道了自己和譚宗明召開董事會的事情,特意來表示感謝,但他覺得朋友之間用不着這麼客套,所以擡起左手,指了指手腕上的腕錶:“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接關關下班了!”
果然,安迪也是釋然一笑:“你對關關倒是真上心,看來我以後上下班就沒伴兒了!”
顧興安調侃道:“只要你願意,有的是人願意天天接送你。”
安迪沉默片刻,對着他擺手道:“行了,你不是急着接關關嗎,趕緊走吧!”
“我的提議,你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原本只是調侃一句,但見安迪這樣,顧興安反而認真了起來。
“趕緊走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可是不等他說完,安迪已經轉身進了辦公室。
……
有了顧興安的指點,老嚴果然很快就找到了抹黑事件的始作俑者。
正如顧興安所說,這人是魏瑋的一個追求者,因爲長時間沒有得到魏瑋的迴應,偶然碰見魏瑋和安迪的第一次見面,就在背後找人跟蹤了安迪。
發現安迪只是個打工的,就偷偷拍了些安迪的照片,在網上發了個抹黑安迪的帖子,然後找水軍帶節奏。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譚宗明本來想走法律程序,可老嚴雖然查出來事情就是這個人做的,卻沒有證據。
因此再次打電話給顧興安,想問問他的意見。
“她的背景查了嗎?”
顧興安就問了一句,譚宗明就瞭然於心了。
第二天,網上抹黑安迪的帖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澄清道歉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