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極品出馬仙 >第一百三十四章 恕難從命
    叫來黃毛,只是讓他充當談判的載體。

    這和之前砸柳傳,利用李春和柳傳武等人進行交流一樣。

    想要和不願意露面的仙家進行談判,必須要有一定的載體。

    在黃毛面前的碗裏,點上一柱香。

    “請黃大仙說話。”

    我並不知道這黃大仙的名字,所以就只能使用統稱。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會傳錯。

    但古月在這裏,自然那黃大仙不會走遠。

    因此也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錯誤。

    大不了請錯了仙,多給點東西,讓其通知我要找的哪位黃大仙便可。

    不多時,一股陰風呼呼的從客廳裏捲起。

    要知道,我家的大門和窗戶都是緊閉。

    不可能會有自然界的風吹進來。

    想必,是那黃大仙到了。

    “你們找我?”

    黃毛瞬間變了臉色,臉上滲出一根根的黃毛。

    聲音也完全變了。

    這邊是上了身。

    “敢問,是大仙住在古月身上嗎?”

    我不清楚眼前的黃大仙到底是不是禍害古月的那隻。

    因此有些委婉地問道。

    “奧?你們想插手這件事嗎?”

    被上了身的黃毛,有些慵懶的向後躺在椅子上。

    毫不在乎的看着我們幾個。

    “大仙的事,我們不敢管,只是想勸勸大仙,這古月也不容易,看看能不能放過她。”

    我將碗裏的香推給黃毛,又在香裏滴了幾滴血。

    “這麼多年,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這麼年輕的出馬的。”

    “出堂的是哪位老仙?”

    黃毛端着那碗香放在跟前用力的嗅着。

    絲毫沒有客氣。

    所謂出堂,就是立堂口。

    立了堂口,相當於現在的營業執照。

    也就是正式對外宣佈正式出馬。

    雙眼微微眯着,盯着我有些好奇。

    “我沒有立堂口。”

    我坐在黃毛的對面。

    “沒有立堂口?”

    “小夥子資質不錯,要不要考慮給我立個堂口?”

    黃毛看着我,有些戲虐。

    我笑了笑,老灰還有其他四大仙家的老祖都找過我立堂口。

    我都沒有答應,區區一個沒有家族的黃鼠狼也想讓我立堂口。

    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可我並沒有明說。

    只是笑了笑說道。

    “承蒙厚愛了,我並沒有打算參與仙家之間的事情。”

    “這次也只是和古月老師是朋友,才斗膽請老仙出來商量商量。”

    聽到我的話,黃毛的面色有些冰冷。

    但也沒有多說。

    而是看着古月,說到。

    “你知道我爲什麼讓她活到現在嗎?”

    “就是他爺爺,害的我家破人亡。”

    “他們一家人,都該死。”

    “但我偏不,我就要給他們一家留個種,然後世世代代折磨下去。”

    “讓他們這些姓古的,也嚐嚐親人一個個離世,而自己又無能爲力的感覺。”

    黃毛的話,很平淡,也很毒辣。

    “大仙,您看古月爺爺已經去世了,奶奶也走了,父母也沒了,古月這一輩子也吃了不少的苦。”

    “按照輩分來說,古月還得叫您一聲大伯。”

    “古月從小也是您看大的,您也知道,古月老師這輩子,已經吃了不少的苦了。”

    “我看,這事要麼就算了吧。”

    又給黃毛續了一炷香,滴了幾滴血在上邊。

    好言好語的勸到。

    “她是喫苦了,我呢?”

    “你讓我放下,可你經歷過我經歷的苦嗎?”

    “當年,我眼睜睜的看着我母親被人類的捕獸夾,夾住了雙腿。”

    “鮮血,染紅了雪山的一整條道。”

    “可我能做什麼?”

    “手無縛雞之力!”

    “眼睜睜的看着母親死在我的懷裏。”

    “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下?”

    黃毛訕訕地笑着,可眼神之中充滿了毒辣,惡狠狠的看着我和古月。

    “我知道大仙的心情,可是大仙,你這侄女,又做錯了什麼呢?”

    “從出生以來,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她又做錯了什麼呢?”

    “又爲什麼要喫這一輩子的痛苦呢?”

    我反問到。

    “她,錯就錯在生在了古家,是那個死老頭子的後代。”

    “至於她要怪誰?”

    “死了之後去地府怪那老頭子吧。”

    聽到黃毛的話,我有些無語。

    我承認,這黃鼠狼一生也過的艱苦。

    即使是現在,也應該過的居無定所。

    每天都活在仇恨之中。

    可這和古月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它想要報的仇,已經報完了。

    而古月,不能在被他這麼摧殘下去。

    “那就沒得談了?”

    我輕輕的敲打這茶几的桌面。

    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

    “也有的談,這倆小妮,你自己也享受不了這麼多,分我一個,我就繞過這丫頭。”

    黃毛色迷迷的看着白玉潔和胡茵曼。

    好似在猶豫到底該挑哪一個。

    “癡心妄想!談不了就別談!”

    我一把將黃毛面前的香拍在地上。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一巴掌拍在黃毛臉上。

    “啪”

    聲音異常清脆。

    饒是黃毛也楞在了原地。

    誰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果斷的出手。

    不過,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請他來談談,也只是談談而已。

    我並不在乎談判的結果。

    談成了則作罷,談不成,那就打!

    別說就是這小小的黃鼠狼,就是老灰來了,我也得戳瞎他的兩顆眼睛。

    “狗兒。”

    黃毛正欲發作。

    突然聽見一聲蒼老的聲音。

    正是白家的白老太。

    “老太。”

    聽見白老太的聲音,黃毛很是震驚,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來。

    “狗兒,聽老身一句話,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

    白老太杵着柺杖,坐在黃毛對面的沙發上。

    狗兒,應該就是這黃鼠狼精的名字。

    “畢竟,古月這丫頭還得叫你一聲大伯。”

    “也是你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的唯一的親人。”

    “她要是也走了,你就真的無依無靠了。”

    白老太的話很慢,但沒有人打斷。

    我白玉潔和胡茵曼對於白老太是十分敬重的。

    對於狗兒來說,白老太更是有着救命之恩。

    “老太,別的事狗兒都能答應,就算是您老讓我去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可就這事,恕狗兒難以從命。”

    狗兒恭恭敬敬的說完。

    隨即,黃毛一陣抽搐。

    狗兒走了,黃毛從地上爬起來捂着泛着血絲的臉說道。

    “我這臉怎麼這麼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