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四十七章成爲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一)
    (一)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李白

    “粉竹樓者,李青蓮先生爲其妹月圓所築也。自唐迄明,崇祀不絕,迨兵燹後,廟宇傾圮,基址猶存。”

    “縣南十五里,青蓮場側。李白爲妹月圓造,遺址尚存。”

    ——《重修粉竹樓記》

    “李白有妹月圓,前嫁邑子,留不去,以故葬邑下。墓今在隴西院旁百步外。”

    ——《彰明逸事》

    這便是史書上關於李月圓所有的記載,其真假尚難辨。

    阿兄文壇早蜚聲,妹冢亦存輸社名。畊讀並傳民意重,太白月圓共長生。

    傳聞中,李白24歲仗劍去國辭親遠遊時帶上了李月圓的未婚夫作伴。

    當二人到達湖北時,李月圓未婚夫一病不起,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李白深覺愧對胞妹,無顏再見,終生未返鄉。

    蓀歌:~(???)

    所以,一句傳聞,她就成了詩仙李白那個後世尚未有定論的妹妹?

    有一說一,當老太監久了竟還習慣了。

    乍然穿成玉雪可愛軟軟糯糯,似一隻白乎乎小糰子模樣的小奶包還有些不適應。

    蓀歌揮舞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胳膊,這麼肉乎乎的不去搬磚怪可惜的。

    大唐民風開放,自由度包容度頗高,那她是否可以繼續養魚了。

    開元盛世滋養出的美人兒,各有各的韻味。

    反正她這個憑空出現的妹妹,也只是爲了讓李白心中莫要有愧疚,圓了李白的心境。

    如此一來,豈不就是天高任她飛,海闊憑她浪?

    詩仙李白……

    李白二字,歷經千年,在後世天然被蒙上了極致浪漫的面紗。

    生死不可避免,浪漫至死不渝。

    曹植在《銅雀臺賦》中有這樣一句話“同天地之規量兮,齊日月之輝光。”

    李白這位詩界的天花板便是如此,光芒如日月亙古永存。

    蓀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這位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

    酒放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

    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

    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春風,明月,江山,在他口中皆有萬千氣象。

    綿州昌隆,青蓮鄉。

    蓀歌邁着自己的小短腿,見到了年長她兩歲的李白。

    此時的李白尚且年幼,目光迥然有神。

    也許,這個位面是個養成系,見證詩仙李白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十五寫大賦的天才之路。

    三歲觀小,七歲觀老,有些人天生就是語言文字造詣上的天才。

    相比那句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她更喜歡另一句,努力有用的話,還要天才幹什麼?

    那百分之一的天賦,纔是天才區別於常人的關鍵,否則碌碌歲月泯然衆人也。

    青山秋雨,竹影清風,一襲白衣,手捧聖賢書,墨香竹香交織下,是清朗稚氣的讀書聲。

    “阿兄。”

    蓀歌爬上石凳,肥嘟嘟的手似小藕芽,伸展開還有四個小肉坑。

    就算是蓀歌自己,看到這麼軟乎乎的手都想咬一口。

    李白放下手中的聖賢書,很是熟練的將零嘴移向了蓀歌的位置“嗯?”

    少年人的聲音青澀稚嫩,眸光瀲灩,清風霽月。

    眼中似有星河,引人無限嚮往。

    難怪乎,後世之人提及李白最被濃墨渲染的便是這雙眼睛。

    魏顥的《李翰林集序》記載,李白眸子炯然,哆如餓虎,或時束帶,風流醞籍。

    崔宗之的《贈李十二白》也說:“雙眸光照人。”

    倒也不是說李白樣貌身姿尋常,而是這雙眼睛的確有畫龍點睛之奇效,一眼望去使得李白風采越發奪目。

    這盛唐最璀璨的明珠李太白是她的兄長。

    就算她眼饞心癢,也總不能違背倫理綱常吧。

    “阿兄,你前往戴天山大明寺讀書習劍可否允我隨同身側?”

    蓀歌努力揪着李白的袖子,眨巴着眼睛,無恥的賣萌。

    俗話說得好,撒嬌女人最好命。

    李白看着身體幾乎半騰空,在石凳上搖搖欲墜的蓀歌,也不敢隨意扯回袖子。

    今日的妹妹過於活躍了!

    這是片刻相處後,李白得出的結論。

    李白認真打量着面前白生生的小奶包,察覺到小奶包神情中的認真,頗有些愕然。

    “爲何?”

    少年郎精緻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彷彿被清風吹皺的一池春水,盪漾起陣陣漣漪。

    爲何?

    再聞這二字,蓀歌有種恍如隔世的空虛感。

    好像那位千古一帝也總愛問她爲何。

    “都說有其兄必有其妹,阿兄崇尚俠客肆意瀟灑有仗劍走天涯的夢想,你我一母同胞,又怎知我甘願長於繡樓,困於後宅?”

    蓀歌執拗的攥着李白的袖子,目光灼灼,不閃不避。

    李白微怔,早知胞妹聰慧不亞於他,卻也不曾想到,剛過垂髫的胞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明明還是個嬰兒肥都未褪去的小包子。

    “阿兄,你眼睛不幹嗎?”

    蓀歌看着眼睛一眨不眨沉默着的李白,嘴賤的脫口而出。

    你說你殺人不眨眼,我問你眼睛幹不幹。

    這個梗兒在蓀歌的大腦中突然復甦。

    李白:╮(╯_╰)╭

    李白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待反應過來後,耳朵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

    “寺中不收女弟子。”李白起身,將蓀歌按回石凳上,接着道“再者,阿孃和阿爹也不會同意的。”

    蓀歌索性從石凳上跳下來“阿兄開口,阿爹阿孃定會鬆口。”

    李家遷徙至綿州昌隆青蓮鄉安家前,長居西域碎葉城。

    西域民風彪悍肆意,雄渾豪邁,李白母親更是異域美人兒,絕非頑固不化之輩。

    “我可以着男裝,與阿兄稱兄弟。”

    “不知阿兄意下如何。”

    李白:……

    不如何!

    阿爹阿孃視胞妹如貼心小棉襖,精心養育小小年紀便有大家閨秀之風。

    拐走胞妹,他不敢。

    李白眼波一轉“月月,你不知戴天山,才如此嚮往。”

    “戴天山……”

    戴天山很恐怖的,時而有野狼猛虎出沒……

    只是這些話還不等他說出口,就聽他那玉雪可愛的胞妹,俏生生開口了。

    “阿兄怎知我不瞭解戴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