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快穿:千古風流人物 >第五十一章成爲李月圓後,我和李白雙雙頂流了(五)
    (五)

    “阿月要是不解氣的話,阿兄待會兒就去找他切磋劍招。”

    大明寺,不僅讀書,還習劍。

    雖說相較之下,他年紀尚淺,但奈何他有天賦呢。

    天賦壓制,沒辦法。

    蓀歌打了個嗝兒,頓時止住了哭,眼淚還在臉上橫淌,話就出口了“還能打?”

    “打壞了算誰的?”

    霎那間,李白只覺得陰風陣陣,不寒而慄。

    提到切磋,阿月那躍躍欲試的眼神就像是隻惡犬聞到了肉腥味兒,如飢似渴。

    嬌氣?

    他可能是一時被阿月的眼淚淹了腦子,纔會把邪氣當成嬌氣。

    他猛然清醒且確定的意識到,阿月身上有一股隨心所欲快意恩仇亦正亦邪的氣質,非他仰慕已久的那種豪氣旺盛行俠仗義的江湖俠客。

    但必須得承認,這樣的阿月雖頂着一張包子臉,但那一瞬間撲面而來的氣勢伴隨着危險的華麗與優雅。

    阿月真乃奇才,不愧是他的胞妹。

    戴天山,大明寺,自此之後,不僅僅有他,還有阿月。

    “自是可以。”

    “時常切磋,方能取長補短,夫子和道長皆樂見其成。”

    “至於打壞了……”李白咬了咬嘴脣,放低聲音道“聖人曾言,近我者我必敬之;負我者我必加倍奉還。”

    “再說了,阿兄把錢帶夠了。”

    李白伸手比劃了出箱子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道。

    蓀歌在李白的袖子上蹭了蹭,擦乾眼淚,心中簡直要樂開花。

    李白的行事作風,甚合她胃口。

    人生在世,行無愧於人,止無愧於心,那自由散漫也好,狂妄不羈也罷,都無礙他人。

    以李白這樣的性情,日後初遊東魯時創作諷刺詩《嘲魯儒》也很是正常了。

    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

    “阿兄,我也想做名滿天下的大俠客。”蓀歌努努嘴,看向李白,鄭重其事的開口。

    俠之大者,爲國爲民。俠之小者,爲友爲鄰。

    李白在詩詞上的造詣無人能出其右,堪稱經典。

    她想要在繁榮璀璨的大唐留下足跡和身影,總不能剽竊了李白的詩吧。

    她不齒!

    李白尚且難以入仕,何況是她呢。

    悠悠大唐數百年,也就只有武周曾曇花一現過女官。

    所以,俠客勢在必行。

    好在,大唐對俠客文化也甚是推崇。

    俠客?

    李白眼睛一抽,心中有些許無奈“阿月,豪俠,義俠你是做不成了。”

    “邪中三分正,努努力做個怪俠還是有可能的。”

    蓀歌:……

    好歹還沾個俠字。

    不得不說,李白識人的本事還是可圈可點的。

    短暫的相處,便知她非純善之人。

    乖戾,惡劣,興風作浪,纔是她的本性。

    “阿兄,我以後保護你。”

    蓀歌痞裏痞氣,眼睛裏時不時流露出一抹精光。

    李白但笑不語,揉了揉蓀歌的小腦袋。

    現在還是個小肉墩兒,談俠客二字,太早了。

    至於保護?

    護食還差不多。

    只是,令李白沒有想到的是,打臉的那一天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劍術課上,白白胖胖的小奶包手執簡陋略顯潦草的木劍,站在比試臺上,將所有人乾脆利索的打敗了。

    劍法凌厲飄逸,如行雲流水。

    出手角度刁鑽離奇,猶如鬼魅。

    毫無破綻,令人匪夷所思。

    李白訝異,似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喉嚨發乾,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也許,這纔是真正的天賦吧!

    李白深深覺得,他們兄妹生來就是爲打擊別人而存在的。

    當初,他初入大明寺,以詩文會同窗,脣槍舌戰,未遭一敗績。

    如今的阿月,一把木劍,矮矮的個子,漫不經心,震懾了所有人。

    尤其是那個……

    李白把目光移向那個第一面就對着阿月罵小母豬的人,此刻面色羞紅已經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兒鑽進去了。

    若說當日對罵,是心生怨懟。

    那麼今日切磋,就是自慚形穢。

    尤記得,劍術課前,他還揪着阿月臨時惡補劍招,到頭來,小丑竟是他自己。

    他是不是還得感謝阿月,在一衆的手下敗將面前,爲他爲保留了顏面,演技拙劣的打成了平手。

    (?v?v?)

    阿月出招的角度,讓他無言以對。

    仗着個子矮,隨便往哪兒戳呢?

    沒看那一個個學子臉都要綠了,滿滿的心有餘悸。

    比試臺上的阿月,依舊眯着眼睛笑着,隨性又懶散,極具迷惑性。

    阿月若是個子能拔高些,倒真真是會有幾分俠客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風采。

    “如果小爺是小母豬,你就是豬狗不如。”

    蓀·記仇·歌重新上線。

    對於一個顏狗來說,初次見面被罵小母豬的心理陰影實在過於強大。

    年輕人:……

    (;;)

    現在哭着懺悔來來得及嗎?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李白的胞弟。

    李白的毒舌聞名大明寺,如今又來了更毒的李明月。

    不僅嘴巴毒,下手也毒。

    明月,明月,皎潔無暇,溫柔大愛,李白的胞弟哪裏配得上這樣的名字了。

    蓀歌志得意滿的輕哼兩聲,然後朝着李白張開雙臂,軟糯糯懶洋洋“阿兄,阿月累。”

    李白輕嘆一口氣,認命的將蓀歌從比試臺上抱下來。

    累?

    累是假的,懶是真的!

    他篤信,如果還有人不服,阿月依舊能拿着那把小木劍在臺上打的昏天暗地。

    他知曉,從今天起,阿月也要正式揚名大明寺了。

    只是不知道這個名到底是好是壞。

    當然,更焦頭爛額的一定是阿爹。

    畢竟,阿月下手太黑了。

    少年人受了委屈向家中告狀實在是太過正常。

    不用想也知道阿爹一定是心中樂呵呵嘴上很抱歉,破財消災。

    然後,再深深反思自己的生意是不是做的還不夠大。

    “阿月,你的劍法哪裏學的?”

    這麼的無恥下流,出其不意,偏偏又有幾分堂而皇之的光明正大,讓對手憋屈的同時卻又不知該如何指責。

    蓀歌將小木劍別在腰上,擡頭仰望天空,雙手背在身後,故作深沉“葵花寶典。”

    “葵花寶典,上部練氣,下部練劍。”

    “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劍譜最終頁,無愛即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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