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手下沒有收住力,北辰溪猝不及防地捱了一掌。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飛出了老遠。
七夜:“???”
主子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沉不住氣。
夏瑾禾擡眸看着顧千渝,“相公,這樣做好嗎?”
顧千渝直接一把把夏瑾禾打橫抱了起來,“沒事,他睡醒後什麼都不知道。”
徐梅玉:這小子還行,武力值不錯,能照顧好我們瑾兒。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起了雪花。
徐梅玉有些凝重地看了顧千渝一眼,“你身體行嗎?”
顧千渝知道徐梅玉這是在關心自己,簡明扼要,“沒事。”
徐梅玉:“我怕你死了,我們瑾兒年紀輕輕就守了寡。”
“師父!”夏瑾禾急了。
徐梅玉:“好了,我不說就是了。”
顧千渝輕笑,他知道徐梅玉這是接受他了,這是好事。
“師父放心,我會注意的。”顧千渝給夏瑾禾攏了攏外衣,“而且我也不放心就留她一個人。”
夏瑾禾有些生氣了,一雙腿在空中蹬了蹬,“相公,你怎麼也開始胡說了?”
“沒有。”顧千渝伸手輕輕撫了撫夏瑾禾的發頂,“還疼嗎?”
“不疼。”
“師父剛剛根本沒有扎到。”夏瑾禾伸手比劃着,“但是那麼粗的針,嚇死我了。”
“嗯,也嚇死我了。”
天知道他一進來看着徐梅玉手中那染着血絲的銀針,疼的心尖都在發顫。
不知道是不是七夜的錯覺,他總感覺自家主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戴在小翠的頭上應該很好看。
他眼前忽地有浮現出顧千渝有些深邃幽暗的眼神,終於反應了過來,在門口喊了一聲,“主子!”
顧千渝回頭。“怎麼?”
“剛剛事出緊急,娘娘把簪子借給我用了一下。”
七夜明顯看到顧千渝嘴角揚起的弧度,心裏鬆了口氣。
主子這是喝了多少醋,才能醉成這樣,以後他一定不會這樣。
“相公,把皇上一個人放在那裏好嗎?”
“沒事,他不會相信的,正好剛剛師父說他要死了,待會直接說他產生了幻覺。”
夏瑾禾咯咯地笑了起來,“皇上真笨。”
“只是我記得皇上也沒有這麼弱,上次還看到他一招就把夏寒章打的半死不活的。”
“嗯。”顧千渝把夏瑾禾摟的更緊了,“我知道。”
“但是去出招比較快。”
“除了七夜直接習慣了我的打法,其他人基本不會有所察覺。”
夏瑾禾想起上次在地下室看到顧千渝扔暗器的速度,禁不住好奇道:“相公,你爲什麼反應那麼快?”
“嗯?”
顧千渝有些繾綣地笑了,“這都被你發現了。”
夏瑾禾剛剛根本就沒想到那一層,現下一張臉被顧千渝挑撥的通紅。
“相公,瑾兒和你說正事呢。”
顧千渝:“嗯。”
“我知道。”
夏瑾禾把臉埋在顧千渝懷裏,“相公,你……你總欺負我。”
說着說着,夏瑾禾就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