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記錯，你剛纔用的金光陣是我羲家的陣法吧？你偷學我家陣法，還讓我給你磕頭拜師，你這歲數都長臉皮上了吧！”羲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嘿，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褚老頭又灌了一口酒，揮揮手，道：“這金光陣分南北兩派，你羲家是南派，我這是北派，雖說同宗同源，但其中差異還是有的，你既是羲家人，兩派融會貫通起來說不定能突破大陽門，怎麼樣，要不要拜師？”
羲凰眼中有光芒閃過，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
“同時修行兩派能這麼厲害，你怎麼不修？”她看向褚老頭。
看他剛纔對黑雲出手，三重只是試探，若用全力，應該能在六重之上。
他們修煉功法陣型的人向來尋求極致，他爲什麼不追求突破大陽門這個頂峯？
“咳——咳咳咳——”
褚老頭猛地嗆了口氣酒，咳了半晌才緩過來，朝羲凰翻了個白眼。
“兩派都分了，你說我爲什麼不修？肯定是兩邊不對付唄！”
“既然不對付，那我就更不能拜你爲師了。”羲凰雙手一攤。
“嘿，我說你這小丫頭怎麼比你爺爺還頑固呢！”
褚老頭一轉身坐在地上，盤着腿又仰頭喝一口酒壓壓嗆，“你羲家就剩你一個了，你還撐什麼門面？就你現在這小胳膊小腿的，再來幾個黑雲那樣的，你眨眼就成了人家的腹中餐了！”
羲凰：“……”
這老頭雖然看起來有點不着四六，可話卻是戳中了要害。
而且……
“那黑雲說我是純靈，什麼是純靈？”羲凰問。
褚老頭眼皮一跳，視線在羲凰身上掃過，慢條斯理的開口：“你釋放靈力試試。”
釋放靈力？
羲凰疑惑了瞬間，雙腳微微岔開一段距離，然後凝神聚力，就像之前在蛇窟一樣……
“哇！主人好厲害！”
這時，耳邊傳來幻幻的聲音。
羲凰一愣，睜開眼睛，幻幻不知什麼時候從項墜中出來了，此刻正拍着手在她身邊轉圈圈。
“主人好厲害！主人好厲害！”幻幻一邊拍手一邊跳。
羲凰低頭，目光猛然一滯！
剛纔被黑雲腐蝕枯萎的地面，竟恢復了綠色！
甚至，地面的草更長高了一截，原本的花骨朵也綻開了！
“這就是純靈，給萬物生機，甚至……且看你以後的造化吧！”
他眯着眼睛在羲凰身上掃過，嘴邊的話一頓，轉了方向，“所以說，你到底拜不拜師！”
羲凰眼中閃過思量，片刻，擡頭問道：“我拜你爲師，有什麼好處？”
褚老頭：“？？？”
人家拜師都是上趕着，給師父磕頭，求師父收下，還想方設法孝敬師師父。
她可好倒好，拜師竟然還要好處！
這倒黴孩子不愧是羲家人，把羲封霖那臭不要臉的勁兒繼承了個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