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 >第454章 魚水之歡
    要論行軍打仗,秦千城自是最佳人選,可問題在於他乃大離奸細。

    紀靳墨其實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在想爲什麼?秦千城並非是他一手提把上來的武將,早在先皇還在世的時候,他已是宣撫使司副使,當年於大離皇屬大軍的那一戰,他率領烈成軍繞後突襲,確確實實攔截了被獵魔軍屠殺到卸甲而逃的皇屬大軍,當時張珩奉命壓陣,未曾看出秦千城有任何問題。

    “我們不是討論過了嗎?”

    在接到邊境戰亂的消息之後,他們便開始商討到底該派遣誰前往邊境支援,如果剔除所有的客觀條件,紀靳墨自然是最好的選擇,可他不能去,至少不能在邸報剛剛入京、紀泓招大臣進宮商議的時候率軍支援邊境。

    “可……”

    紀泓心有不安,他望着紀靳墨,緩緩開口道:“皇叔,先祖曾言民貴君輕,侄兒我雖想將霍亂臨淵的敵人統統殲滅,也願爲了達成這個目的而不擇手段,但這其中不包括民心民意以及百姓的身家性命。”

    紀靳墨看他。

    紀泓的手腕心性或許還有些不足,可他卻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君王。

    “我知道的!”

    紀靳墨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的規矩他的學問他的治國之道都承自於先皇,而紀泓又承自於他,這些年來雖然爲了與那些隱藏在暗中的魍魎魑魅爭鬥而變得越發心狠手辣,但有些底線與原則,是不會變的。

    紀泓見紀靳墨如此,不在開口,這件事無論在如何討論,他是否心有不安,可旨意以下,秦千城已在第一時間趕往季陽軍軍營,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靜觀其變。

    ……

    王府牢房。

    賈環按住劉氏的腿,將她的腳死死的按在了燒紅的鐵板上,劉氏瞠目欲裂,被針線封上的嘴巴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聲。

    小曼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劉氏,聽着她的皮肉在滾燙的鐵板上發出若燒烤般的滋滋聲,她在笑,笑的眼眶一片猩紅。

    南詩影輕柔的撫摸着小曼的腦袋,沒有開口安慰,語言的蒼白根本不足以從平息心頭錐心刺骨的痛與不死不休的恨。

    劉氏終於暈了過去,又被一盆水潑醒。

    折磨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進行到最後一步時,南詩影帶着小曼離開了牢房。

    “去休息吧!”

    她對小曼道:“等劉氏渾身潰爛而死後,我會將她的屍身帶去王嬤嬤的墳前挫骨揚灰。”

    “娘娘,能帶奴婢一起去嗎?”

    “好!”

    南詩影沒有拒絕,哄着她回房休息之後,這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了屋。

    屋裏亮着燈,南詩影推門而入之後脫下了外衣,往日早已迎上來的綠婉不知去向,屋裏似乎沒人伺候,她到也沒在意,將斗篷扔在了屏風上,剛剛踏進內間,便瞧見於燭火下閱讀書籍的紀靳墨。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瞧見他拿着這本破書看了。

    聽到動靜,紀靳墨擡起頭,見到南詩影的那一刻面上的冰冷瞬間融化,他合上書,起身朝她走去,拉過她的手,將人拉到了椅子上。

    “餓了吧,我叫小廚房準備了一些喫食!”

    南詩影其實不餓,只是覺得有些疲憊,可還是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芙蓉糕。

    紀靳墨看了她一眼,朝外喊道:“來人!”

    今日值夜的白芷走了進來,行禮後,低頭垂目的等後吩咐!

    “將喫食撤下去!”他道。

    白芷看了一眼桌上動都沒動的飯菜,手腳利搜的將飯菜重新放進了食盒裏,將食盒提出去後,綠婉走了進來,朝二人行禮後詢問道:“爺,娘娘,浴桶已經準備好了,是否要沐浴更衣?”

    南詩影臉色一紅,快速的看了紀靳墨一眼。

    紀靳墨穩如老狗的嗯了聲,綠婉便將浴桶搬進了屋。

    白芷用一根木棍挑了五桶水,將水倒進浴桶後,又灑下了一籃子花瓣,準備妥當後對南詩影與紀靳墨道:“爺,娘娘,可以沐浴更衣了。”

    白芷說着,笑涔涔的看着南詩影,南詩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訓斥道:“還不不趕緊滾出去!”

    “是~”

    白芷應聲,提着空水桶出了屋,關上門。

    嫋嫋水煙徐徐而起,很快朦朧了整個屋子,屋子的溫度慢慢攀升,南詩影只覺得胸口有些發悶,紀靳墨側頭,看着她微紅的側臉,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彎下腰,薄涼的脣瓣貼着她的耳根,聲音含笑的詢問道:“需要我替你更衣嗎?”

    南詩影一把拽過紀靳墨的衣領,擡頭吻了上去,不能算是吻,又咬又啃的,解了氣,她這才鬆開了紀靳墨的衣領,眼含春色,氣吐如蘭,聲音裏帶着一抹讓人無法抵禦的欲氣,輕慢的吐出兩個字來:“需要!”

    紀靳墨的眸子幽暗如墨,他看着眼前這個魅惑人心的妖精,單手將人抱了起來,一邊朝這浴桶走去,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替她寬衣解帶。

    衣裙半褪,冰肌袒露,入水後,溫熱的水打開了渾身的毛孔,南詩影發出了一聲舒服的shen吟。

    這聲音落在紀靳墨的耳畔,宛若敲響了進軍的號角,他一把將人抱在了懷中,放在了身上。

    銷魂蝕骨,魚水歡騰。

    水來回流動,曲徑而通幽,一寸長來一寸短,忽而急促又忽而溫柔,急促時若驚濤拍岸,溫柔時又似是羽毛瘙癢着腳心,南詩影壓抑着的shen吟聲與紀靳墨的喘息聲盪漾而起,似樂章,如泣如訴!

    南詩影是真的有些累了,紀靳墨也沒有太折騰她,替她清洗了身子又擦乾之後將人抱了出來,南詩影的腿挽在紀靳墨的腰間,整個人像是掛在了他的身上,等到牀邊時,已經睡了過去。

    紀靳墨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在了牀上,強忍着再次進軍的衝動,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將人環在懷中後這才閉上了眼睛。

    綠婉與白芷進屋將浴桶搬了出去,收拾好狼藉的地面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一夜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