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 >第671章 幸災樂禍
    郡王妃只介紹了沈曼的祖父卻絕口不提她的父親,看來她父親的官職還不如沈老這個翰林院大學士。

    怪不得她會坐在末尾。

    慕小小託着腮,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若說有趣,還是柳城那個紈絝策劃的那場宴會有趣,別看柳城是個不成器的,但人家最少是玩明白了。

    南詩影瞧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微微一笑,捻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嫂嫂,本宮聽聞柳家的那個柳城引進了些新鮮的玩意,一時頗爲時興,深受衆人的喜愛,只是可惜本宮之前一直病着,未能瞧個新鮮。”

    郡王妃微微一愣,細細揣測着她這話的用意。

    這是,覺得無聊了?

    她自是知道王妃說的是什麼,自柳萬鈞柳大人家的那孩子弄來了大離的玩意之後,倒是引發了新的潮流,自那之後,所有舉辦宴會的人家都會搞個投壺、馬球什麼的,她一直沒有搞明白,那些東西有什麼好玩的,她本是沒有準備的,但娘娘的話說到了這麼份上,臨時準備也不是不可以。

    這般想來,她笑說道:“娘娘說的是投壺與馬球吧,我倒是準備了投壺,至於馬球,那個遊戲需要寬敞的場地,時節不太對,倒是可以射箭,前院有專門訓練的場地,足夠孩子們玩耍了。”

    “那本宮今日倒是能瞧上一瞧,這大離的遊戲到底有何別樣的魅力了。”

    郡王妃笑着應承。

    片刻後她道:“娘娘,那我先去準備一二了。”

    “辛苦嫂嫂了。”

    郡王妃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並吩咐丫鬟將慕白羽叫來。

    慕白羽還以爲母親吃了酒,不勝酒力,來的時候端着一碗小廚房剛剛熬的醒酒湯,見母親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微醺,但不似醉酒,頓時明白母親喚自己前來是有事吩咐。

    他將醒酒湯放在母親身旁的桌子上,然後問道:“母親可是有什麼吩咐?”

    郡王妃點了點頭:“去將前院的訓練場收拾一下,在吩咐下人去買一些專門用於投壺的那種雙耳壺。”

    小妹之前也說要多準備些遊戲,母親不是不讓嗎,如今怎麼忽然要投壺,又要去訓練場了?

    難不成,是因爲娘娘?

    “是,孩兒知道了!”

    慕白羽雖然疑惑,但是沒有過多的詢問,左不過是些玩意罷了!

    他出了屋,正碰見急匆匆往屋裏跑的小小,風風火火的,這麼大的姑娘了,還跟個皮猴子一樣。

    慕白羽一把將她拉住,見她氣都喘不勻,笑着問道:“這麼急做什麼?”

    慕小小見慕白羽是從母親那屋出來的,急頭白臉的詢問道:“哥,母親怎麼樣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我剛剛喫着酒,轉頭往母親那一瞧,發現母親不知何時退了席,這半天都沒回去,我跑進庭院,發現母親沒在,所以趕緊跑回來看看。”

    慕白羽還沒開口,郡王妃就推開了門,瞧她呼哧帶喘又一臉焦急的模樣,心都柔軟了下來,她走到慕小小面前,點了點她的小腦袋瓜:“還知道擔心爲娘,算你有點良心。”

    “母親~”

    慕小小拉着母親的袖子撒嬌:“看您說的,我一直都很孝順的好嘛!”

    “不過母親,您沒事回房做什麼?”她眨巴着眼睛,一臉八卦,最關鍵的是,還將哥哥喊來的,等等,不會吧,不會是娘看上了誰家的兒郎,與哥哥在這密謀商討着要如何將自己嫁出去吧!

    她想着,忽然癟起了嘴巴,聲帶哭腔的指紋道:“你們,你們就這麼想趕我走嗎?”

    慕白羽與郡王妃:“……?”

    不是,這什麼跟什麼啊!

    慕白羽一臉黑線,大手按住慕小小的小腦袋瓜,用力揉搓:“母親是讓我去準備投壺用的雙耳壺。”

    “投壺??”

    慕小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郡王妃無奈的扶了扶額,她就知道!

    “母親,我……”

    “去去去,跟你哥哥一起去!”

    郡王妃忽然感到有些頭疼,完全不想聽小小將話說完,轟蒼蠅一般將人轟走,她讓丫鬟進來伺候着換了身衣服,這才折了回去。

    午膳用了羊肉鍋子,女眷基本都換了一身衣裙,要不身上的羊肉味兒太濃,倒是娘娘,一點都不在乎,沒有重新更衣,但奇怪的是,娘娘的身上沒有落下一丁點午膳的味道,全是鳶尾花的香味兒。

    就像是沁入了骨髓裏一樣。

    人美,體香。

    郡王妃嘆了口氣,心中沒來由的想,若是早一點發現南府裏藏着娘娘這個寶藏,讓白羽將人娶回家裏就好了。

    她也便是現在想上一想,若是時間重來,她怕就不是這個想法了。

    眼下夫人們正坐在一起聊着家常,也不管孩子們去幹什麼了,柳伶兒拉着柳藍在湖邊溜達,王府的這片湖,倒是適合滑冰,只可惜這裏有沒滑冰的用具,要不然到時可以滑上一滑。

    沈曼登上了湖面上的亭子,站在亭子內,眺目遠望,這邊正好能看見皇宮最高的慶華殿頂端上張揚飛舞的五爪金龍。

    南鳶兒微微垂着頭,殘廢的右手搭在桌子上,似瞧不見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也不知道在思忖着什麼。

    “鳶兒~”

    故作親密的聲音自正前方傳入南鳶兒耳畔,南鳶兒擡起頭,瞧見了藺陽伯家的嫡女。

    南鳶兒嘴角微揚,露出同樣親暱的笑容:“茵兒,好久不見。”

    名叫茵兒的姑娘一把捧起了她殘廢的右手,並掀開了惱人的衣袖,一臉唏噓心疼的問道:“鳶兒,你的手腕還疼嗎?真的沒法醫治了嗎?”

    她自以爲自己的演技了得,可以將心疼與惋惜展現的淋漓盡致,實則演繹水平低下,叫人一看,便能瞧出她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