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念力控制還是很強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任務順利完成的話，能把天啓人物卡容納，確實很適合塗牧將他其他各類能力融爲一體。如果能再來個鳳凰之力，那絕對是一條穩穩的進階戰神的道路。
至於天啓長相不好看？人物卡又不會繼承源卡里人物的外貌。
塗牧的記憶中，也多了天啓的身世，當然，只是重要事件，太多的內容，對任務沒啥用。
其實試煉空間把這些記憶給他，就是給一個選擇，看他會不會產生跟原電影同樣的想法。
可惜，塗牧跟其他人不一樣，他是瞭解劇情的，不可能因爲記憶中曾經的輝煌，就去走老路。
他默默坐起來，感受着上邊幾個信徒的精神世界。
他找到了最狂熱的那個。
怎麼找到的？一方面是精神感應，另一方面，系統有顯示那幾個人對他的親近程度。
只要達到50%的，他都能感受出來。
最高的人，已經達到了85%。
這麼算的話……貌似系統任務的基礎條件已經達成三分之一。
當然不是。
這些是普通人，不是變種人，不被算進任務目標的。
塗牧在那個最爲忠誠的信徒心裏，留下了一句話。
“不要說話，保持平常，晚上再來。”
那人渾身一顫，馬上又恢復原樣，但是眼中掩飾不住的激動。
好在其他人都在祈禱，沒人在意他的表現。
躲在暗處的cia特工莫拉，沒發現什麼異樣，只好離開。
塗牧沒有立刻現身，就是因爲有莫拉在。她是cia人員，這時候現身，就等於告訴人類高層，有個強大的傢伙出現了。
而且這位莫拉可是x教授的老相好，雖然被教授封印了記憶，現在裝作不認識。
但誰知道x教授有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後門，萬一因爲動了她而驚動x教授，就不值了。
不過他也沒在這裏乾等着。
劇情已經改變，天啓造成的地震沒有發生，琴·格蕾應該不會感應到未來天啓會造成的破壞，因爲塗牧的選擇，跟原劇情裏的天啓不同。
這樣，x教授那邊的進度就會延緩。
而且萬磁王那邊，沒有地震的話，應該也不會馬上被人發現他的身份。
延緩其他人的節奏，就等於加速自己的進度。
有些事變了，但有一些依然不會變。
比如，暴風女應該就在附近，塗牧依然準備把暴風女收作自己的部下。
不管怎樣，暴風女的潛力是很不錯的。電影中，後來她雖然因爲自己的偶像魔形女與天啓爲敵，而動搖內心。但那是因爲天啓根本不知道引導部下的思想，也沒來得及引導，只是先賜予了力量。
這時候的暴風女，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思想還不成熟，完全可以把她變成自己人。在電影裏，暴風女也是最爲崇拜天啓的人。
果然，出來沒多久，他就感應到了變種人的氣息，一個莫西幹髮型的少女，正在街上晃悠。
地震有沒有發生，都不影響暴風女用自己的能力偷東西，只見她翻起白眼，風颳起黃沙，她趁機拿走了別人攤位上的物品，然後……被人追趕、堵在牆角。
他回想着劇情，雖然細節記不太清，但天啓會說什麼，他還是大概知道的。
先裝個逼。
“你竟然被一羣凡人追打，太讓人失望了。”（電影裏天啓說的是：“誰統治這個世界？”路線不同，不會照搬的。）
不過他說出口，才發現，不對勁。
他說的是古代語言，人家聽不懂。
這裏是金字塔國，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那些人說的都是尹教的阿拉語。
誰還懂古埃語？就算有說埃語的，也跟塗牧嘴裏說出來的不一樣。
塗牧發現自己竟然聽不懂人家在說啥。
這次任務沒有給語言精通啊！
回想一下，好像當初劇情，是天啓從電視機裏，各種跳臺，幾分鐘時間就學會了現行的語言。
這能力確實牛逼。
但是，現在咋辦？
剛甦醒那會兒，給信徒指示，可能因爲只是簡單的話語，那個信徒既然信奉他，應該也會一些古埃語，所以他沒考慮到語言不通這回事。
算了，毀滅吧。
當然了，他沒有像電影中天啓那樣，直接把幾個圍住暴風女的人全都殺死。
雖然能理解這時候天啓的心情，但塗牧沒那麼極端。
他身形迅速變換，將幾個人全部擊倒。
只需要表現出自己的不同，暴風女自然知道他也是變種人。
這是扮演模式，塗牧沒法使用自己的原本的能力，但是一些技擊技巧還是能用的，稍微琢磨琢磨，配合天啓的能力，也能用出一些武功和法術。
這就足夠展示實力了。
暴風女將塗牧帶到住處，她跟一羣孩子住在一起。
把孩子們趕出房間，一邊還說着：“我在這個鎮子，從沒見過其他變種人。”
看塗牧不說話，她又問道：“你說阿拉語、埃語還是鷹文？”
塗牧是過了會兒才明白暴風女說的是啥。
好傢伙，年紀不大，會的語種可不少。
他這時候，也不能蹦一句漢語出來吧？恐怕暴風女會懵。
塗牧先走到電視機旁，這是完全扮演的模式，原版天啓能做到的事，他當然也可以。
從電視機裏學習語言，他以前可真是沒嘗試過。
“你在做什麼？”
“瞭解這個世界。”
“啊？你會說話啊！”
“本來就會，只是不會說你們如今的語言，但是，現在會了。”
暴風女長大了嘴巴：“你這是什麼能力？”
“一點小意思，不值一提。給我講一講你，爲什麼要去偷東西？你擁有神明的力量，不需要做那種下賤的事。”
“什麼神明的力量？我們是異類，異類知道嗎？我們是變種人，不是正常的人類，如果過多使用超能力，會被別人警惕的。你看到她了嗎？”暴風女指着牆上的畫像，那是魔形女瑞雯：“她是我們的英雄，如果沒有她，人類早就將變種人視爲罪惡了。她當年阻止了另一個變種人對世界的破壞，普通人和變種人才得以和平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