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塗牧很是好奇，自己摻乎進來後，未來的劇情會變成什麼樣。
鋼鐵俠看向他的眼光，有些複雜：“天啓先生，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可以。”塗牧佈下了一個小型結界，兩人站在裏邊，外邊的人能看到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你剛纔說，我們在未來是認識的，其實並不準確。我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們。”
“爲什麼，以你們的實力，我不可能不注意。”
“因爲……你死了。”
“？？？”塗牧一臉問號。
“這麼說，其實不準確。根據歷史記載，以現在的時間點來算，大概也就是不超過兩個月，你麾下的勢力急劇膨脹，你已經可以算得上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但是，有一天突然你不動了，就好像……植物人那樣。”
鋼鐵俠娓娓道來：“當然了，這些都不一定是真的，因爲你剛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手下的人隱瞞下來。這也能理解，一個最強勢力的首領突然靜止，任誰都不敢直接公佈。但是後來，有人說你死了，也有人說你去往了別的宇宙，還有人說你化成了一尊石凋。什麼說法都有。”
塗牧感覺一陣蛋疼，世界意志還真是會編故事，確實過不了多久，自己肯定會離開的。但這次是完全扮演模式，如果這個世界還能存在，天啓不該離開啊。
不過，也可能是自己的路線跟天啓完全不同，因此原本的天啓實在是無法在這個世界繼續存在了。
“所以呢，我離開後，我麾下的勢力，有什麼變化？”
鋼鐵俠笑道：“天啓先生看穿歷史的能力，貌似並不是隨意發動的。看來還需要我解釋：你消失後，一開始天啓神教還能按照你設想的方針來發展，但是逐漸地，他們內部開始分裂，甚至，發生了戰爭。大概十年後，原本的神教，再也不存在了，只有一些人秉持着不同的理念，繼續開展自己的事業。”
呵呵，世界進程自我修復了？
“那哨兵機器人，還有你們，是怎麼回事？”
“哨兵機器人，是那些不喜歡變種人的勢力，暗中製造的。他們覺得自己落到後來的田地，全是因爲你，所以在二十多年後，偶然間獲得穿越時間的能力，就來了。但是他們沒成事，我們只是剛好碰到。”
“你們呢？”
鋼鐵俠露出微笑：“說實話，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天啓先生，你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後世雖然你的事業因爲你突然消失而夭折，但是你的很多思想，卻被繼承了下來。你看我們這些人，對你敵意最深的，其實是羅傑斯，他被冷凍的時候，你還沒出現。而索爾，那傢伙是外星人，他並不在乎什麼制度，只是想跟你交手。”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都是我的粉絲？”
“那倒不是，復仇者們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還是說回未來，雖然天啓神教破滅了，但是他們對歷史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總會有人設想，如果沒有天啓，世界將會怎樣。或者，如果你能一直存在，世界又會怎樣。大家的推測都是，如果你一開始就沒成功，那麼世界可能會好一些，如果你能一直存在，世界也會更好一些。”
“不愧是天啓！”鋼鐵俠讚道：“沒錯，在我們那個年代，有個紫色番薯一樣的傢伙，差點將整個人類世界毀掉。後來，我們掌握了時間穿梭技術，根據斯特蘭奇的觀測，最好的辦法，是改變跟你相關的歷史。”
額……奇異博士這回的選擇變了啊。
“我本來想嘗試回到你消失之前，想看看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能不能留下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去不到那個時間，你剛出現的時間點也去不了，只能來到現在。”
廢話……你要是能去那些時間點，還怎麼玩？畢竟，這是試煉任務，所有的劇情，最終服務的還是任務本身。
“所以，你來到這裏，就是爲了跟我談談，讓我放棄我的事業，讓一切迴歸原狀？”
鋼鐵俠聳聳肩：“雖然我知道這很難，但是，總要試試。我沒辦法阻止未來你的消失，就只能阻止你現在做的事了。”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爲了全人類，天啓先生，一直說自己是爲了人類美好的未來……”鋼鐵俠當然知道這種事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但總歸要試試的。
爲了全人類，口號喊得真響。
但問題是，塗牧這是在做任務啊，他不可能因爲這點事就放棄任務，很明顯，一旦放棄現有的一切，任務就算是完了。
從任務機制來看，這應該就是要他和復仇者們幹一架，只不過找個合適的理由罷了。
這要不是做任務，塗牧還可以考慮……嗯，要不是做任務，他也不可能做之前那些事。
看到塗牧的表情，鋼鐵俠知道，自己的談判，應該是沒成。
“天啓先生，看你的樣子，沒談成……”
塗牧笑道：“託尼，你覺得有些事，是我說放棄就可以嗎？我放棄了，他們怎麼辦？我的那些支持者們，他們會陷入更大的混亂。而且，你所說的未來，也許因爲你們到來的這次，就會有所改變呢？”
“靠你消失之前對他們進行約束嗎？那樣不保險。”
“那就沒得談了。”
塗牧撤去了護罩。
“看樣子，沒談成啊。”驚奇隊長露出輕蔑的笑意：“我就知道，這種事談不攏的，史塔克簡直是異想天開。要我說，直接戰鬥就是。”
復聯成員立刻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天啓先生，既然談不妥，那就抱歉了，戰鬥吧！”
鋼鐵俠重新戴上了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