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如今你應該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區區一個喫軟飯的貨色,居然還敢得罪阿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川掃了眼得意忘形的徐新與趙亞軒,內心無語至極。
“我倒覺得,你們應該向我叩頭賠罪,然後爬着離開這,那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徐新眼睛瞪大,很快便笑得狂拍大腿:“我的天,林川,你腦子究竟是怎麼長得,直到現在還給我犯蠢,笑死人了!”
“呵,看來你們是不打算磕頭賠罪了,那你們還是直接把他倆直接丟得遠遠的,我看着心煩。”
林川揉了揉眉心,衝周圍的西裝護衛揮手吩咐道。
等他說完,徐新更是猖狂大笑:“林川,原來你不只是蠢,現在連腦子都沒了,這裏可是寰宇拍賣場,你以爲是在自己家呢?”
“咚!”
話音剛落,徐新便被一名護衛揮拳撂倒。
而對面的蔣經理肥胖的臉上滿是冷汗,他看的非常清楚,此時在林川手中,正捏着一張黑色金邊的卡片。
竟然好似貴賓黑卡!
和普通貴賓卡不同,這種特殊黑卡在整個炎國也只有寥寥數張,但凡有資格持有貴賓黑卡的人,要麼是身家地位相當雄厚,要麼與曜光集團東家關係莫逆。
“完了,剛纔我似乎把他得罪的不輕!”
蔣經理忍不住打了哆嗦,內心早就將徐新罵了個狗血淋頭,若非因爲這個混蛋,他又怎麼會惹上林川。
“蔣經理,你們抽哪門子瘋?竟然對我出手!”
倒在地上的徐新掙扎着爬起,難以置信地問道。
蔣經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徐新,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趕緊向這位尊貴的客人磕頭賠罪,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們丟到外面!”
“蔣經理,誰給你的膽子?我可是拍賣會的青銅貴賓,拍賣會之前的承諾都去哪了?別忘了,我同時也是昌南藥業的少東家,我勸你別犯傻!”
蔣經理心裏連連冷笑,拍賣會的青銅貴賓也好意思拿來丟人現眼?
人家可是整個人曜光集團的最頂級的貴賓黑卡!
一個臨濟製藥公司,在曜光集團面前,和蚊子沒什麼區別。
別說徐新只是拍賣會青銅貴賓,即便是白銀乃至鑽石貴賓,可在林川面前,依舊什麼都不是。
“我最後警告你,快點向這位客人磕頭謝罪,如若不然,就莫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如果你夠聰明的話,現在及時磕頭謝罪,也許還不會牽連到昌南藥業,否則的話……”
蔣經理神色漠然,聲音隱隱露出幾分憤懣。
他如今只盼林川不會和自己一般見識,不然非但經理位置保不住,往後的日子肯定非常艱難。
徐新聞言驚疑不定地看了蔣經理一眼,剛剛他是被怒火衝昏了頭,等冷靜下來,這才發現事情有些違和。
可礙於面子,他依舊伸着脖子嚷道:“蔣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憑他這個喫軟飯的垃圾,又能對昌南藥業做什麼?”
徐新聞言,嘴巴頓時張的老大。
“曜光……曜光集團?我沒聽錯吧?這傢伙怎麼會認識曜光集團的董事長!”
徐新神色不斷變幻,曜光集團在臨濟可謂是無人不知,即便在整個南州,那也是鼎鼎大名的企業。
“我說的已經夠多了,你要麼向這位客人叩頭賠罪,要麼被護衛丟出去,你趕緊做出決定!”
徐新兩股戰戰,小心翼翼地盯着林川,作爲昌南藥業的公子哥,他當然瞭解曜光集團的可怕。
不過趙亞光卻不清楚這一點,她發現徐新似乎打算磕頭賠罪,連忙開口勸道:“阿新,你別聽他瞎說,林川之前就是個打零工的廢物,哪裏會認識曜光集團的大人物?”
“我猜應該是林川靠喫軟飯得來的錢,買通了蔣經理,所以纔會在面前演了這齣戲。”
徐新聞言,眼睛頓時一臉,猛拍大腿道:“你說得對,我就覺得這事聽着奇怪。”
“林川這種窮屌絲,根本沒機會結識曜光集團的人,原來他早就和蔣經理串通好了。”
“蔣經理,你究竟收了這傢伙什麼好處,居然合起夥來騙我?”
蔣經理嘴角微微抽搐,腦中驀地閃過幾個字:“不可救藥的腦殘!”
這蠢貨也不好好想想,憑曜光集團在臨濟的地位,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不然誰敢扯曜光集團的虎皮騙人?
“蔣經理,你怎麼啞巴了?難道被我說中了,你究竟收了多少好處,竟假借曜光集團的名頭嚇唬我。”
見蔣經理不說話,徐新愈發確定,自己肯定是被這兩個人聯手騙了。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蔣經理終於破空大罵起來,他好心給對方提醒,卻被當成了騙子。
真以爲誰都像這傢伙一樣智障,即便給他數億的天價,他也沒膽子去借曜光集團騙人。
“什麼?什麼人敢亂借曜光集團的名頭行事?”
恰在這時,一個淡漠的嗓音從門外響起。
只見一名雙眸碧綠,膚色白潤的窈窕女子婷婷嫋嫋地走了過來。
“總裁好。”
……
蔣經理與其他護衛紛紛躬身問候。
這女子便是曜光集團董事長之女,司空靜。
徐新看見司空靜後,整個人都看傻了。
等恢復清醒,他連忙擦了擦嘴角,自覺紳士地向司空靜躬身說道:“司空小姐,鄙人是昌南藥業的少東家,之前蔣經理給這傢伙安上了曜光集團貴賓的身份,顯然根本沒把曜光集團放在眼裏。”
司空靜看都沒看徐新一眼,而是快步走到林川身邊。
“你來這邊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咱們趕緊去會場吧。”
說完,她又向蔣經理淡聲吩咐道:“讓人把這傢伙的腿廢掉,然後丟得遠遠的,別把這裏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