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不爽,我看你的那些暗衛,親兵什麼的都不在,我很想知道你現在還能從容不迫的底氣從何而來。”叛軍首領疑惑的問道。
“怎麼?難道要本王跪下給你磕一個你才覺得可以嗎?”
“想從蕭王的身上看到害怕這輩子恐怕是沒希望了,告訴你也無妨,一個將死之人,就讓你死的明白,你的畫像是唐府三房唐勇軍給我的,盤城被佔領多日沒有援兵趕來,也是他做的。”叛軍首領像是是覺得蕭明義肯定是逃不出去了,所以放心的將事情說出。
“果然是他,感謝你的情報,我會讓你走的痛快一點的。”蕭明義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蕭王這是還沒有睡醒啊,怎麼白天說夢話呢?”叛軍首領明顯不相信蕭明義的話,甚至覺得像個玩笑。
蕭明義沒有說話,身上的氣息卻向叛軍首領傳達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蕭明義沒有開玩笑,他的實力沒變。
隨後蕭明義緩緩站起來,身上的壓迫感越來越強。
“你的腿居然沒事!還有你的氣息,你實力怎麼會更強!”叛軍首領不可思議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以爲京城中的殺局對本王有用?”蕭明義冷笑着,拔出軍刀衝向叛軍首領。
“有話好好說啊,動手做什麼?”叛軍首領見勢不妙,轉身就跑,他可打不過蕭王,他現在心中可是恨死唐勇軍了,若不是他還以爲蕭明義的腿受了傷,沒辦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他纔不可能對蕭明義出手,誰會想不開對蕭王這個妖孽出手。
“先前讓你跑了,這次看你怎麼跑!”
“來人啊,快攔住他。”叛軍首領一邊喊人,一邊果斷的從窗戶跳出。
蕭明義從窗外追出,在落地的一瞬間一刀砍向叛軍首領。
隨着一聲哀嚎,叛軍首領的左臂掉在了地上。
可叛軍首領還是忍着痛拼命的向前跑,開玩笑,他還沒活夠了,一隻手也能幹很多事,但死了就是真死了。
街道兩邊不斷的衝出賊人,阻擋蕭明義,雖然對於蕭明義來說只是一刀的事,但人多起來,還是會拖住蕭明義,眼看着叛軍首領和自己的距離從一丈拉到了五丈,蕭明義有些着急了,再讓叛軍首領跑下去可真就逃了,若他是巔峯時期,就是這樣追上一個月都沒有問題,可他現在是強行恢復武尊的實力,連一炷香都維持不了,根本禁不起這種消耗戰。
蕭明義俯身躲過賊人的一刀,順勢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對着叛軍首領射出。
石子精準的打在了叛軍首領的耳後,使其瞬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蕭明義一重刀砍飛數十名賊人,來到叛軍首領的面前,“和你鬥了三年還不知道你名字,不過就這樣吧,永別了。”
“別,我還知道其他祕密,我背後的人也可以告訴你,只要繞我一命。”叛軍首領連忙說道,果然蕭明義的刀在他眼前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叛軍首領知道自己沒辦法耍花樣了,但爲了活命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手,“是你們皇族的人,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具體是誰。”
“你這話等於沒說,本王自然知道是皇族的人,具體是誰?”蕭明義可不在乎叛軍首領的死活,將軍刀微微割進了叛軍首領的脖子。
叛軍首領嚇的不敢動,左臂的斷口還在不斷的流着血,叛軍首領覺得自己離死亡已經不遠了,連忙說道:“是皇帝,是皇帝啊!”
“這個情報很有價值。”蕭明義將刀收了回來,叛軍首領擡頭看向蕭明義,發現他眼中還帶着殺意,“你,你不守信……”
話還未說完,叛軍首領就被蕭明義一刀歸了西,這長達三年的鬥爭也暫時拉下了帷幕。
只是蕭明義不知道的是,叛軍首領還少說了一人。
蕭明義一刀帶走叛軍首領後,自己也吐出一口鮮血,強行用氣勢壓倒那些賊人,對他的負荷太大了,蕭明義現在能維持這個狀態能多久,他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或許還能一炷香,或許下一刻就不行了,現在的他必須要逃出盤城了,不然自己死的一定比叛軍首領慘。
蕭明義擦去嘴角的血,向最近的城門跑去,身後跟着大隊的賊人。
“殺了他!”
“快抓住他!”
“是他殺了首領,砍死他!”
這些聲音絡繹不絕,不斷的吸引各處的賊人加入。
蕭明義現在也顧不上後遺症的問題了,真氣像不要錢一樣的吸收在釋放,好不容易到城門處了,卻發現這裏被封死了,眼看着身後的追兵就到,蕭明義沒辦法了,只能殊死一搏。
“那麼喜歡你們首領,那就都去陪他吧。”蕭明義用盡全身的八成力量,對着身後一刀劈下。
這一刀震驚了所有的賊人,即使有存活下來的賊人,這一刀也成爲他們終生的夢魘,這一刀也被後來得知真相的盤城百姓津津樂道。
一道磅礴的真氣飛出,因爲濃度太高了,甚至出現了實體化,這一道真氣席捲所有追殺蕭明義的賊人,片刻間,地上只剩下一地的殘肢,地上被砍出了一道長近三十丈,深一丈的裂痕。
那些站在範圍之外的賊人看到自己的弟兄瞬間消失,加上地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嚇到腿都在打顫,“這,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嗎?”一個賊人嚇的跪倒在地,手中的刀也落在地上。
“跑,快跑啊。”一個賊人轉身向後跑去。
有句話叫做兵敗如山倒,有了一個人逃跑,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逃跑的人……只是片刻,追殺蕭明義的賊人就消失了。
蕭明義看着身後空無一人,長長的嘆出一口氣,剛想運刀砍破城門,但胸口處的劇痛讓蕭明義差點跪倒在地。
“哇!”蕭明義又吐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