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姑娘,你能不能阻止聲音傳出去?”蕭明義問道。
雨詩點點頭,“這樣消耗有些大,最多撐一個時辰。”
“綽綽有餘,給我一刻時間便好。”蕭明義微笑着,將萬興嘴上的布取下。
萬興張嘴就要呼救,“萬大人,剛纔我和你們寨主交談的話你沒有聽到嗎?聲音傳不出去的,何必在大吵大鬧,若是惹的我心煩了,難免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蕭明義笑的人畜無害,但是在萬興眼中,這種笑容可比哭都難看。
萬興見狀,只好求饒道:“蕭公子,我只是下午同你因爲學堂的事情發生了不愉快,也不至於這樣將我綁回來啊,我們都是一個寨子的,沒必要這樣啊,以後你說什麼,我都遵照行不行?”
“你同意了,恐怕你那其他七位兄弟不會同意吧?”
萬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掩飾過去,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蕭公子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
“聽不懂?那簡單,你看看這是誰?”蕭明義指向一旁低着頭的王二。
王二擡起頭看向萬興,“居然你是這個狗東西!看來我的事情都被發現了,你以爲你找了她就能幫你了嗎?我告訴你沒用,這次等我出去了,我會讓你妻子生不如死。”萬興惡狠狠的說道。
王二聽到此話,氣的身體發抖,但是蕭明義沒有說話,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蕭明義笑道:“還威脅人呢?你能出去嗎?”
“你大可以試試,既然撕破臉了,那我也不裝了,一會兒就先將你做成人彘,然後就寨主,你們都沒有好下場。”萬興惡狠狠的看向蕭明義。
“嗯,聽起來挺嚇人的,嚇唬我也就算了,還嚇唬你們寨主,她武力不知道比你們高了多少,真不知道你們哪裏來的自信,王二,抓住他,把水繼續從鼻子裏灌進去。”
王二憋了一肚子氣,終於找到發泄的地方了,抓住萬興就將鹽水從鼻子裏灌了進去,萬興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脫。
“可以了。”蕭明義看差不多,讓王二住手。
“咳咳咳!”萬興被嗆的說不出話,只能不住的咳嗽,鼻涕眼淚一把流,嘴裏的鹽水不斷往外流,嘴角還吊着唾液,模樣好生狼狽。
“嘴還硬嗎?我這還有很多手段呢。”蕭明義微笑着看向萬興。
“呵,什麼時候你這種窮酸書生都敢威脅我了?當初做土匪時,老子就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窮酸書生,老子到現在也殺了幾十個了,還會怕你不成?”萬興嘴硬道。
蕭明義沒說話,只是揮揮手,王二又繼續剛纔的折磨,這樣來回幾次,萬興雖然都已經堅持不住了,但還是不住的謾罵蕭明義和雨詩。
王二還要繼續,“停下吧,總是這麼玩也沒有什麼意思。”蕭明義說道,隨後又看向萬興,“恭喜你啊,熬過了第一招,也算是爲數不多的狠人了,不過放心還有很多等着你呢,我最不怕的就是嘴硬的。”
蕭明義拔出輪椅旁的軍刀,放在萬興面前比劃了兩下,嘴裏喃喃道:“這刀好像有些大了,換個小的。”
“雨姑娘,可否將你腰間的匕首借我用用?”
雨詩摘下腰間的匕首,遞給蕭明義,蕭明義拿在手中,又比劃了兩下,滿意的點點頭,“嗯,這回正合適,王二,將他上衣脫了,將後背朝上,扶到我面前。”
王二手腳麻利,利索的將蕭明義要求辦成,蕭明義拿出匕首,在萬興的後背上劃了一個三角,但是這樣的小刀口,對於曾經是土匪的萬興,根本沒有什麼傷害。
“只是這樣嗎?我連感覺都沒有。”萬興囂張的說道。
“是嗎?”蕭明義從開始就一直是那副微笑的模樣,不論萬興說什麼,他都不曾改變表情。
就在雨詩她們疑惑蕭明義這是做什麼的時候,蕭明義突然出手,將那小三角上的皮活生生的撕了下來,而且撕的極其緩慢。
“啊!”一時間,哀嚎聲響徹柴房,這也就是雨詩將聲音屏蔽了,若是傳出去,別說整個寨子,寨子外的人都能聽到。
萬興疼的劇烈的掙扎,但是被王二按的死死的。
過了幾息,萬興可能是疼麻木了,吸了口氣說道:“只是這樣嗎?很一般啊。”
“我說完了嗎?王二,手指蘸上鹽水,抹在他傷口上,然後輕輕的搓,讓鹽分吸收進去。”
別說萬興,就是王二聽到這種話,心中都是覺得蕭明義太狠了,這行爲,別說做了,聽着就疼啊,王二最開始來找蕭明義只是心中過意不去,不是很看好蕭明義,但現在是徹底被蕭明義征服了,這樣狠的人,都不是善類。
萬興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望着王二不斷靠近的身影,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我說,我說,別這樣!”
王二停下來看蕭明義有什麼指示,“看我做什麼?我讓你停了嗎?”蕭明義好像沒有聽到萬興的求饒。
王二沒有辦法,只能照做,其實蕭明義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將萬興的逆骨全部敲碎,讓他見到自己就怕,見到自己就要變成像狗一樣乖巧的人,只有這樣,到時候雨詩將幾個核心人物處死時,說出的話才讓寨子中的人信服。
鹽水剛抹到萬興的傷口處時,還沒有多少疼痛,但是隨着慢慢揉搓,鹽分被肌膚吸收,疼痛感才襲來,渾身的每一寸肉都在疼,萬興哀嚎着,那場面活像農村過年殺豬的場景。
“殺了我,殺了我……”萬興嘴裏不斷的祈求蕭明義給自己一個痛快。
蕭明義抓住他的頭髮,將他臉擡起來,看着自己,微微一笑,“嘴怎麼不硬了?不是要將我做成人彘嗎?”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萬興早已經失去了先前的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