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你不挺好，免費的視覺盛宴？”
“沒人像你！”榮寶儀有些生氣地回到。
陸時起細細地打量着榮寶儀的臉，“像我怎麼了？還是你知道了我的什麼？背後查我了？”
“對不起，沒興趣。”榮寶儀回到。
“不過，像你這樣的女富豪也需要租房，很稀奇。”陸時起說道。
“我幹嘛沒事露富？”
“不露富買愛馬仕包乾什麼？”陸時起不依不饒，“你爲了趙靈兒，還是下了挺大的血本。不過，錢堃說了，後來也查明瞭，論文不是趙靈兒抄的，純屬是撞觀點了。”
榮寶儀喫飯的動作定了定，心想：竟然果真如同趙靈兒所說？
“包我已經賣了，不太愛背，我還是喜歡揹我們實驗室的購物袋。”榮寶儀說道。
“我送你的也賣了？”
榮寶儀微皺了一下眉頭，“什麼叫你送我的，明明是大嫂送我的。”
“你和錢堃是什麼關係？”陸時起沒接“包”這個話茬兒，想起來錢堃的微信，問道。
就見榮寶儀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她低頭看茶杯裏的茶，“戀愛關係。陸總還想知道什麼？”
陸時起嘴裏的茶差點兒沒噴出來，“果然重口。他四十了。聽我爸說，有家有孩子了。”
“估計我的段位也沒有拋棄未婚已育的程一涵的你高，不是麼？”榮寶儀死死地盯住陸時起。
陸時起頓了片刻，接着笑道，“還說沒查過我？”
“不好意思，程一涵和我一個寢室的，我即使不查，你的渣男事蹟我也每天聽。”榮寶儀不屑地說道。
“所以，那個每次阻攔她出來的室友就是你？”陸時起說道，“世界真小。”
榮寶儀忽然很生氣，不曉得爲什麼生氣，以前雖然也生氣，但更多的是因爲程一涵遇到了渣男在生氣，至於這會兒爲什麼這麼生氣，她也不知道。
“所以，我還得感謝周先聰這個火坑不是嗎？”陸時起說到。
榮寶儀沒說話。
“你是不是把錢堃微信拉黑了？”陸時起又問榮寶儀。
“嗯。”
陸時起略帶嘲諷地笑了一下，“看起來拉黑男人微信是你一貫的舉動。”
“激將法？”榮寶儀說道。
陸時起明白她這意思是：刺激她趁機把他的微信拉回來。
陸時起笑了一下，“當我稀罕？”
榮寶儀繼續端茶看着窗外，不說話，總感覺跟陸時起說話，她臉上有些掛不住。
上菜了，服務員把點的所有菜品都端到了旁邊的木架子上。
“你的昆布，要放到哪個鍋？辣鍋還是清湯？”陸時起問道。
“我自己來。”榮寶儀伸手就把盤子裏的昆布都放到辣鍋裏，口氣挺衝。
“我招你還是惹你了？”陸時起說道，“你也不是程一涵。”
榮寶儀更氣了，她就是不說話，只把昆布都放到辣鍋裏。
“你不給我留點兒？”陸時起說道。
榮寶儀不理他，要繼續往辣鍋裏倒。
盤子卻被陸時起奪下，被他放到了清湯鍋裏，“你喜歡的東西，我不得嚐嚐什麼味兒？將來口味不一致，可不大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