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思想：他肯定不只是一個小保安。
汪思思正用探究而疑惑的眼光看着他和他身後的車。
“車是客戶的。”陸曜看穿了汪思思的心思說道。
“唔，你來這裏幹什麼？”汪思思問他。
“來替客戶辦件事兒。”陸曜說道，“汪小姐呢，來這裏是幹嘛？”
讓汪思思詫異也讓她很舒服的一點是：陸曜和她接觸，沒有對待明星的那種跪舔和別的眼光，她和他是平等的，按理說，這種氣度就不應該是一個小保安該有的。
“我來和手機公司籤一個廣告代言。”
“這樣？一起走吧。”陸曜說道。
之後，汪思思和陸曜一起進了鳳凰國際的大門。
汪思思進門的時候，還欲說還休地看了大門一眼，心裏再次浮現出“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詩句。
“怎麼？”陸曜看到汪思思突然停下來的腳步，問她。
“哦，沒什麼。”汪思思說道，便進了大廳。
陸曜突然想起來陸野面對“鳳凰國際”這四個字的時候，也是若有所思的表情，所以，肯定是這兩個人和這座“鳳凰國際”有什麼特殊的淵源。
兩個人如此心有靈犀，當年應該是很愛很愛的。
進了電梯以後，陸曜問梅涵和汪思思，“幾層？”
汪思思看了梅涵一眼，梅涵說道，“六層。”
陸曜要去的是九層，他要把九、十、十一層租下來。
這裏光房租一年就得一個多億。
他按下了六，又按了九。
電梯空間狹小而閉塞，陸曜的目光無意識地落在電梯鏡的汪思思身上，只見她低頭盯着自己的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到了六層，汪思思都沒有意識到。
“思思，到了。”梅涵提醒汪思思。
汪思思這才從睡夢中驚醒，對陸曜說了句“再見”就要出去。
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走出去以後，她的手忽然扒住了電梯門，問陸曜，“我該怎麼稱呼你？”
“陸曜。”陸曜說道。
“你也姓陸？”汪思思很詫異地問道。
“還有什麼人姓陸麼？”陸曜問她，他的口氣非常非常冷靜。
汪思思的心有了那麼一絲絲的猶豫，但她還是打消了繼續追問的念頭，大概覺得這麼追問別人的姓名不太好，便說，“哦，沒有，沒什麼。”
她的手無力地鬆開了電梯。
陸曜按了上行鍵。
到了思維手機的法務部，梅涵在重新審視合同，汪思思的腦子像是脫了繮的野馬，在想着“鳳凰大廈”和“陸曜”的事情。
還有什麼人姓陸？當然是她心裏的陸野姓陸！
和陸野在一起的時候，陸野倒是沒有說起過他有一個叫陸曜的弟弟，只說他有個弟弟叫陸遷，也在國外唸書。
汪思思便覺得自己想多了，怎麼可能？陸曜怎麼可能是陸野的弟弟？陸野的弟弟叫陸遷，再說了，陸家那樣的家事，陸曜怎麼可能會出來當保安？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