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三國之終極進化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兵陣之密
    泰山郡城北城,風烈指揮部隊開始構建防禦工事,而秦繼武和秦繼賁在不遠處協助雷暴操練部隊,雖然進化者部隊加入北城駐防的人特別少,但是泰山郡各路豪強勢力卻聞名而來,聚集了有十萬兵馬,秦戈讓風烈等人操練和整編這支部隊。孫觀雖然可以下地行走但傷勢還未痊癒,秦戈讓他繼續休息。

    秦戈默默的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修煉刀術,史阿的出現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清醒的認識,在這個實力爲尊的世界,強者的武力便是真理!在修煉速度上秦戈已經完全落後於尖端進化者,目前很多尖端進化者已經開始突破金品。而祖龍血脈不僅升級需要普通進化者四倍的經驗,而且始龍星雲訣雖然能同時修煉多種功法,凝練更強的真氣,但是始龍星雲訣修煉時要兼修多種功法,不僅費功是其他人的數倍,而且功法的修行互相干擾會讓練功事倍功半,如果不是由吞噬魔功這種堪稱作弊的魔功,秦戈現在恐怕還在鐵品徘徊!

    不過隨着修煉,秦戈發現始龍星雲訣的練功訣竅,上次在尹禮的威脅下三股力量出現融合,而在史阿的絕對力量下,三種力量竟然突破了屏障,互相滲透竟然隱隱出現了三種功法在經脈融合的現象,這讓三種功法修煉時的互相干擾竟然大大減少,看來始龍星雲訣的真氣融合纔剛開始!

    許逹揮動戰刀,身形如電刀如疾風般迅速的揮動,秦戈則施展玄武式在身周凝結出一個玄武形,秦戈身周猶如一個橡皮,許逹的刀深入一定程度便難以寸進,當然許逹純粹是是用力量戰鬥,否則催動真勁施展出戰技恐怕將強力撕裂秦戈的防禦!

    二人在城樓上快速的交手,隨着交戰秦戈在巨大的壓力下開始虛脫,喘息越來越重,不過刀法卻越來越強,一開始與許逹拼刀,由於力量之間相差懸殊,他不得不連消帶打化解力量減少差距,而現在秦戈提着刀竟然可以和許逹對刀!

    “重之勢!”秦戈眼中閃爍着精光,勢是武技修煉到一定程度上感悟的一種力量!將武技中的每一招比作是沙子,那麼萬千沙子累積會有萬噸之力,而勢便是對力量的一種積累!將自身的招式猶如溪流般連爲一體,每一招就如同溪流匯入大壩,隨着招式激發,匯聚的力量將越來越多,最後匯聚成大海!重之勢是秦戈從史阿的劍意中感悟的刀勢!

    秦戈的刀綿綿如浪,正是他感悟的幻刀,許逹與秦戈戰鬥,只感覺刀如水浪無處不在,明明能看得見,但卻劈擊下去卻斬不透,但刀攻來的力量卻是非常真實!隨着戰鬥,秦戈的刀法越來越重,不僅每一刀的力量不斷加重,而且招式結成的刀網,產生的壓力越來越重!而現在恐怖的刀浪猶如千斤水潮,讓許逹有些喘不過氣了!許逹眼中駭然,現在秦戈給他的壓力竟然不弱於金品戰將全力戰鬥!

    然而秦戈身軀要承載如此恐怖的刀勢,整個人就如同超負荷運轉的發動機,即便施展秦家的玄武形並擁有祖龍之體也在如此恐怖的壓力下逐漸扛不住!

    “當!”秦戈的身軀承載到了一個極限,整個人在力量的反震下瞬間摔倒在地!秦戈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道:“五倍的重量是我的極限!嗯!如果用戰技凝勢,凝聚勢的速度會愈發的快!”許逹收刀額頭也有一層密集的汗水,靜靜的看着秦戈,眼中閃過崇敬,唯有他們這些近衛才知道秦戈對武道有多瘋狂和執着,每天陪秦戈練功就連許逹都有些喫不消,但是他還是堅持下來,因爲主公如此瘋狂,他有什麼理由不努力!

    “呵呵!伯璽真是令於某慚愧啊!”于禁孤身一人走了過來。

    秦戈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將碎牙收了起來,向于禁行了一個軍禮道:“見過於校尉!”

    于禁拍了拍秦戈的肩膀,看着皮膚滲着血絲,這是身軀超負荷運轉,導致體內的經脈和血肉破損產生的,如此高強度的訓練簡直堪稱非人!于禁不禁動容。

    于禁似乎觸動了心思道:“我在州府劉岱大人賬下從事時,很多同僚說我們泰山人骨子裏帶着狂傲的匪氣,而我說那是我們脊背猶如泰山般的傲氣!和對某種執念的執着!伯璽乃是真泰山人也!”

    秦戈皺着眉道:“秦某一直有一事相詢?”

    于禁收回思緒笑道:“伯璽就別跟我客氣,我說過泰山人都是一家人!我們平輩論交,叫我文則便可!”

    秦戈回頭看着悠悠青天道:“文則!你出生於巨平縣望族,而臧霸出生於南武陽的臧家,於家、臧家、羊家、高家,並稱爲泰山四大望族,臧家的事你也應該有所耳聞,臧霸帶領泰山郡羣匪攻擊郡城雖然犯了謀逆之罪,但卻是情有可原,而我認爲,你當日率領兗州雲甲兵完全可以採取懷柔的方式,而當日一戰,雖然重創了泰山匪兵,但數十萬泰山英豪殞命,你不覺得……”在泰山郡生活久了,秦戈也開始帶着泰山人的思維,本來於禁剿匪天經地義,但在泰山人的思維中,義大於天,臧霸救父爲義,臧霸率領泰山羣雄抗擊兗州的圍剿也是爲了義,反而於禁作爲泰山人,冷血無情的對泰山人舉起屠刀,是泰山人的叛徒,所以泰山人對於禁的印象非常的差!

    于禁神色有些低落,聲音低沉道:“泰山的罪人嗎?”不過語氣一轉道:“那你爲何冒着領地被爭奪的危險率軍前來郡城助我,據我所知泰山羣豪對你評價非常高,不然尹禮就不會擺那麼大的陣仗截住你,他的目的是爲了阻止你,像我一樣淪爲罪人!”

    秦戈自嘲的一笑道:“原因我能不說嗎?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太幼稚了!”

    于禁一改往日的儒雅,目光如鷹般盯着秦戈的眼睛道:“我想聽聽!”

    秦戈聳了聳肩道:“當日張繼貪贓枉法、橫徵暴斂,老百姓雖然過得清苦,但還能活下去,而現在,臧霸舉起了義旗,但是我從牟縣一路行來遍地的屍骨,鄉野間發生易子而食和人喫人的慘劇,那泰山的老百姓做錯了什麼!與其待在牟縣一個個的救濟,不如給他們創造一個生存空間,我想給泰山帶來安定,我想調停臧霸和你,泰山兩虎之間的矛盾,你們爭鬥,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不過現在看來我太高看自己了!”秦戈眼中閃過一抹迷茫,現實的殘酷讓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于禁目光一凝,似乎重新認識秦戈一般,道:“想知道我當日爲什麼出手嗎?張繼是劉刺史一位愛妾之父,臧霸攻佔郡城屠殺朝廷命官,朝廷雷霆震怒,劉岱想借勢滅掉臧霸以報私仇,當日他準備委派他的親信,是我主動請命率軍前來,這纔有了向泰山諸匪下通牒事件!臧霸膽大包天,年幼時便敢孤身創當年以兇惡聞名的泰山十霸的山寨,而近些年更是從青州走私海鹽,富可敵國,四處一擲千金結交各路好漢,他是個有野心的傢伙,本來與我一起被舉薦爲都尉,但當年在參與泰山郡剿匪時他捨棄官職,爲了所謂的義,協助衆匪對抗朝廷,導致剿匪無功而返!如今舉起義旗攻破泰山郡,成爲泰山羣匪的首領,臧霸所圖非小,此人不除泰山郡永世不得安寧!正因爲對他只知甚深,所以當日我想用雲甲軍一舉將此獠滅殺!怎奈雲甲軍自從創建以來從未參與過戰鬥,雖然戰士戰鬥力很高,但卻作戰能力低下,讓臧霸這廝負傷而逃!臧霸不死,泰山難以安寧!謝謝你!至少泰山郡還有一個與我思想相同的人!伯璽!如今郡內所有人視我爲拿自己同胞鮮血換取功勳的劊子手,唯有你和我是看破這破局,努力拯救泰山百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