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藥王谷空空蕩蕩,除了一些花花草草,基本這一老一小,再無他人,我要殺了這少年,那嶺南藥怪鐵定是不允的。
所以,他纔會跟我動起手來。
在修行者這個圈子,強者爲尊的世界,永遠都是靠實力說話,只有給嶺南藥怪證明我強大的一面,他纔會跟我服軟,要是指望能夠求着嶺南藥怪將那九轉還魂草賣給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做的有些不太合江湖規矩,有點兒強買強賣的意思,可是青蒽妹子的父親躺在病榻之,命在旦夕,我不想看到青蒽妹子因此傷心落淚,對於我來說,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感到絕望和無助,便是我做的不夠好,作爲一個男人,應該爲她遮風擋雨,沒有後顧之憂。
跟那嶺南藥怪交手了幾招之後,我便摸清楚了他的底細,真正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屬於遊的修行高手,拼硬實力,他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見拼不過我,嶺南藥怪直接掐了幾個法訣,讓這大廳之的植物全都瘋狂舞動了起來,有能噴毒液的怪花,有長着毒刺的藤蔓,地面之也有破土而出的植物,朝着我和陳青蒽身纏繞而來,諸般手段,林林總總,朝着我和陳青蒽紛至沓來。
這時候,陳青蒽再次將那彼岸花精給拿了出來,抵禦住了那些不斷噴出毒液的植物,還有些火紅色的變化環繞在了我的身邊。
看到嶺南藥怪施展出了這般動作,我站在那裏一動未動,嘴角蕩起了一絲笑意。
眼看着那些藤蔓快要纏繞在我的身的時候,我也快速的掐了幾個法訣,同時施展出了馭木青罡法和草木精華之力,去控制這些怪的花花草草。
這些花花草草雖然長的怪,但也是花草,只要是植物,要被這馭木青罡法和草木精華之力控制。
下一刻,讓那嶺南藥怪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些植物眼看着要觸碰到我的時候,突然被我施展出來的力量控制住,重新又縮了回去。
緊接着,我便再次催動術法,控制着這些草木朝着那嶺南藥怪發動了進攻。
嶺南藥怪大驚,臉色鉅變,往後倒退了兩步,驚慌道:“這……這怎麼可能……這世間懂得青元訣的只有我一個人,你是從什麼地方偷學來的這般術法,竟然能夠控制草木之力。”
說着,嶺南藥怪再次掐動法訣,用他所說的青元訣開始跟我的馭木青罡法和草木精華之力抗衡。
其實,這法訣都相差無幾,這世間任何一種修行法門修煉到極致都十分厲害。
但是,我跟南嶺藥怪還有很大差距的是我們之間的修爲,我的修爲要他渾厚許多,那嶺南藥怪堅持了片刻,臉色憋的漲紅,很快堅持不住了,那些藤蔓像是潮水一般朝着那嶺南藥怪狂涌了過去。
我不知道嶺南藥怪爲什麼這麼做,這還沒有怎麼動手,便放棄了一切抵抗。
隨後,我收了劍魂,陳青蒽押着那少年,我們兩個靠近了嶺南藥怪。
“你怎麼不打了?”我好道。
“打也沒有用,你的修爲強過我太多,一切都是無謂的抵抗而已,你想殺便殺,老夫沒話說。”那嶺南藥怪直接轉過了頭去,不再看我。
見其如此,我掐了兩個法訣,那些藤蔓迅速的收攏了回去,嶺南藥怪重新落在了地。
“你是如何懂得這青元訣的,這控制草木的手段是跟隨學的?”嶺南藥怪十分好的問道。
“我施展的手段不叫青元訣,而叫馭木青罡法,許多年之前,我還吞噬了一部分千年槐樹精的草木精華之力,所以纔能有這控制植物的本事。”我解釋道。
“馭木青罡法?竟然跟我的青元訣有着同樣的作用……”嶺南藥怪自言自語道。
“這手段是我在老越邊境的叢林之,跟一個叫做蛇王蘇墨的老前輩學的,你這青元訣也十分厲害,只是你的修爲我差了一些,晚輩僅僅是略勝一籌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南嶺藥怪看向我的眼神不再那般凌厲,緩和了幾分,說道:“吳九陰,你爲何不殺了我?”
“前輩,晚輩爲何要殺你?我跟你無冤無仇,我吳九陰也不是濫殺之人,相反,晚輩這次來藥王谷,也是有求您老人家。”我一看嶺南藥怪放鬆了警惕,連忙柔聲軟語的說道。
“求我?你來找我到底所爲何事?”南嶺藥怪道。
“不爲別的,爲了一株靈草,叫做九轉還魂草,晚輩等着您這草藥過去救人性命,放心,晚輩過來不是明搶的,而是要花錢買,多少錢,您老人家開個價兒,我保證不還價。”我客氣道。
“真是了怪了,最近怎麼這麼多人過來要買我這九轉還魂草,老夫的藥王谷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嶺南藥怪自言自語道。
“老前輩,剛纔多有冒犯,晚輩這次前來,並沒有得罪您老人家的意思,只是剛纔您這小徒弟,言語之間過於輕薄,還對我放毒,這才惹惱了我,剛纔晚輩損壞的那些植物自然也會照價賠償,還請老前輩給開個價,多少錢我都出的起。”我再次客氣的說道。
嶺南藥怪看了我一眼,嘆息了一聲道:“老夫培育的九轉還魂草還不到時機成熟,必須三天之後才能用,要不然達不到藥效,不過你來晚了一步,這九轉還魂草已經提前被人給預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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