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蒽妹子莞爾一笑,看的我有些恍惚,這樣子真是美呆了,我一隻手抓着方向盤,一隻手握着她的小手,笑着說道:“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做事情憑着一股血氣,後來才招惹了那麼多事情,現在想想也挺後悔的。”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可後悔的,或許你不惹那些事情,得罪羅響,我們也不會認識。”青蒽妹子用那一雙深情的眸子看着我道。
說的也是,不得罪羅響,他不不會請屍鬼婆婆對付我,小萌萌也不會被泯滅了神識,我更不會去幽冥之地去偷什麼彼岸花精,也不會認識青蒽妹子。
這是一個蝴蝶效應,牽一髮而動全身,或許冥冥之,一切便有天註定,註定了我跟青蒽妹子的一場緣分。
在路開着車,白展給我打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給我們倆準備好飯菜,我回去很快,車子已經在半路,便叮囑他回去一起喫。
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我和青蒽妹子回到了紅葉谷。
這時候,衆人已經聚集在了薛家藥鋪的小院之,小院一側有一張石桌,桌子面擺滿了飯菜,熱氣騰騰,一進入院子,便能夠聞到飯菜的香味兒迎面撲來,讓人食指大動。
我和青蒽妹子早出門,吃了一頓早飯,這會兒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當下便招呼衆人坐下來,準備喫飯。
差不多收拾好了,周靈兒又端着一鍋雞湯端了來,說是給我們幾個人補補身體,重傷初愈,正是恢復元氣的時候,應該多喫些好的,這燉的老母雞裏還加了不少藥材。
周靈兒的手藝沒得說,做的飯菜十分爽口,這些天呆在薛家藥鋪,我感覺除了傷勢恢復的很快,這體重也長了不少,基本全都是靈兒妹子的功勞。
靈兒妹子跟薛小七在一起,也學了不少醫術,已然是半個行家了。
喫飯的時候,我還悄悄地跟薛小七開玩笑說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大侄子,這都結婚的日子不短了,有沒有動靜?薛小七還有些不好意思,說現在還不想要孩子,他和靈兒的二人世界還沒有過夠,要孩子的事情過些時日再說。
喫飯的時候,白展十分好的問我和青蒽妹子幹啥去了,不會是出去約會去了吧。
這事兒我也覺得沒有隱瞞大傢伙的必要,將我高祖爺還有子嗣的事情跟大傢伙簡單一說,在離着高崗村幾十裏以外的石廟村。
今天我和青蒽妹子去了石廟村,是爲了探望一下我高祖爺的後人的。
李半仙便問我見到了沒有,我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衆人說了一遍。
嶽強說那些放高利貸的可真是倒黴,碰到了我和青蒽妹子這兩個殺神,別說是這些放高利貸的,是來一百個,也不夠我們兩個人打的。
一提起這事兒,我便想起了吳遠老母親得了尿毒症的事情,問薛小七能不能醫治的好,有幾分把握。
薛小七蹙着眉頭說,這個病不好治,主要還是在調養,明天將人接過來吧,他去問問父親,或許能有辦法治好,希望還是很大的,實在不行去求助兩位老爺子。
總之,我送來的人,薛家肯定會竭盡全力醫治。
聽到薛小七這樣說,我放下了心來。
喫飯的時候,衆人又喝了一些酒,正熱鬧着,突然有一個人來到了薛家藥鋪,我們還以爲是有人過來瞧病呢,周靈兒連忙起身過去招呼。
今天周靈兒穿的是一身帶着碎花的連衣裙,一走動起來,裙襬晃動之間,好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不得不佩服薛小七的好福氣,人家一個寶島富商家的大小姐,不遠數千裏跑到這窮鄉僻壤過來給他當老婆,還洗衣做飯當下手,真是不容易。
薛家藥鋪天天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我們也沒有在意,該喫的喫,該喝的喝。
不過我還是朝着門口處看了一眼,發現這個來的人不像是看病的,穿着一身送快遞的衣服,這還真是稀,薛小七住的這個村子,人數並不多,而且路徑十分難走,汽車都開不進來,騎自行車都有些費勁兒,這個送快遞的能找到這個地方來還真是不容易。
難不成靈兒妹子學會購了?這妹子並不是修行者,閒來無事從買點東西也很正常,想到這裏,我便釋然了。
不大會兒的功夫,周靈兒拿着一個快遞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疑惑的看着一個大號的件信封。
“靈兒,你從買東西了?”薛小七笑着問道。
“沒有啊……我最近沒有從買東西,這個快遞好像是從國外郵寄過來的,你們看看……”
說着,周靈兒將那件信封遞給了我們,老李順手接了過去。
哪知道老李一接過來,朝着那信封看了一眼,便將那信封直接給丟了出去,像是被蠍子給蟄了一般。
我們幾個人一看老李這般動作,也嚇的不輕,紛紛都站了起來。
“老李,你搞什麼鬼,一驚一乍的?”白展問道。
“這快遞是從金三角那邊郵寄過來的……”李半仙轉頭有些驚慌的說道。
衆人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金三角那個地方我們沒有朋友,只有敵人,而且還是一個死敵,是袁朝晨。
所以,當老李一看到那信封的字,嚇的直接丟了,他怕是那信封有蠱毒或者是下了降頭什麼的。
/35/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