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睜眼,我家狐狸成了病嬌反派 >094章 把我們阿燼無聊壞了
    江七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面解着喜服的衣帶,一面道:“你總是……說笑,我哪裏,哪裏漂亮,分明……長得很普通,我都……知道的。”

    清吾卻道:“新娘子,可不就是最漂亮的嘛,等我成婚的時候,我也是最漂亮的,到時候,你和你夫君都要去喝喜酒。”

    江七白眼睛亮了亮,驚喜地問道:“阿清,你和……硯公子,在一處了麼?”

    這話清吾聽的心酸,所有人都知道硯塵燼喜歡她,就只有她自己,假裝不知道,掩耳盜鈴地忽視他。

    她點點頭,道:“嗯,在一起了。”

    江七白高興的抱了抱她,“太好了,阿清,太好了,硯公子……真的很好,你們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

    清吾捏了捏她的臉頰,道:“但我沒你這麼有福氣,先一步嫁人了。你藏得挺深啊,咱們說了那麼多次話,你都沒提過這位青梅竹馬的師兄。”

    江七白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她的手,“我們,從小就認識的,知根知底,我不漂亮,他也……不出衆,兩個人默認的……在一起,也沒什麼……可說的。我想,你不會……感興趣,也就……就沒說了。”

    清吾搖搖頭,“你的事,我都想聽,今晚咱們一起睡吧,你好好說給我聽聽,好不好?”

    江七白點點頭,“好。”

    換好了衣裳,江七白和清吾走出來。

    清吾很自覺地坐到硯塵燼身邊去,怕自己在裏面待得久了,忽略了他,便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背。

    硯塵燼躲開,假裝不理她。

    清吾明白,這是不高興了,要她哄着呢。

    於是乎,清吾抓住他的手,湊在他身邊,低聲問他,“方纔說什麼了?”

    硯塵燼哼了聲,道:“也沒什麼,江師兄在說他的光榮事蹟呢。”

    倒也不是江銘昀賣弄,只是江銘昀的名聲在外,這郭席瑞也是有所耳聞的,於是便跟江銘昀攀談起來。

    說是江銘昀在說自己的事,不如說是郭席瑞在求着江銘昀講那些見聞。

    清吾笑道:“肯定把我們阿燼無聊壞了吧?”

    江銘昀皺了皺眉,對清吾的狗腿行徑表示鄙夷。

    畢竟在江銘昀眼裏,清吾是個被硯塵燼拒絕了之後,還仍舊上趕着追着人家,對方纔勉爲其難跟她在一塊兒的——可憐少女!

    硯塵燼也絲毫沒有要給江銘昀面子,點了點頭,道:“不想聽他賣弄了。”

    江銘昀:“……”

    江七白連忙起身,道:“阿清,你帶硯公子……去裏屋坐吧,裏屋……炭盆燒的旺,硯公子……身體不好,也能,暖和暖和。”

    清吾點點頭,與硯塵燼進了裏屋。

    江七白道:“昨晚,下了雪,正是冷的時候,我先去……把偏室裏的……炭盆燒上,不然夜裏……夜裏再生火,容易冷。”

    郭席瑞點點頭,道:“你去吧,我陪江公子再說幾句話。”

    江銘昀擡眸看着江七白出去的身影,冷淡淡的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他心裏替她委屈。

    這種活,該是男人做的。

    她這個夫君,不搶着去做,竟還留在這陪着說什麼話,實在可惡。

    心裏雖這麼想着,可江銘昀也明白自己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

    郭席瑞卻渾然不覺,繼續跟江銘昀攀談着,“江公子,方纔捉拿惡妖的事,還沒說完呢,咱們繼續說。”

    江銘昀只能心不在焉的繼續跟他說話。

    清吾扶着硯塵燼坐到臥榻上,清吾把炭盆挪近些,烤着硯塵燼。

    “冷不冷?”她問。

    少年搖搖頭,“不冷,你坐過來,我想挨着你。”

    清吾坐到硯塵燼的身側,把身上的披風脫下來,蓋在兩人身上,披風下,她抱着少年的腰,靠在他身上。

    想起和江七白的約定,清吾試探性地問:“我今晚想跟七白睡一塊兒,說說話,你答不答應?”

    少年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清吾知道他心裏不願意,但是勉爲其難的點了頭。

    她抱着他的手緊了緊,道:“我怕以後再難見面了,就這一回,委屈你了。”

    硯塵燼倒是懂事,道:“我知道。”

    只是,我知道和我願意是兩個意思,清吾明白這是小可憐的妥協,心裏也感激。

    她伸着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寶貝,你真好。”

    硯塵燼嗯了一聲,往她身邊矮了矮身子。

    清吾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坐的不舒服?”

    少年委屈的撅起嘴巴,道:“笨蛋,讓我暗示你,你又……又看不懂。”

    清吾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攬着他脖子,在他薄脣上親了一口,道:“是我不好,下次我就明白了。”

    硯塵燼點點頭,又往她身邊湊了湊,她笑着繼續親他,親到他滿意爲止。

    兩人剛脣齒分開,江七白就進來了。

    瞧見兩人貼坐在一塊兒,七白笑問:“要不要,再把炭盆燒……燒熱些?”

    清吾擺擺手,從披風下面伸出一條手臂,道:“七白,過來坐,咱們說幾句話。”

    江七白坐在臥榻的另外一側,儘量避免跟硯塵燼有接觸。

    她問:“阿清,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清吾笑道:“好,每日好喫好喝的伺候着,還有美人在懷抱着,別提有多好了。”

    這話說得,像個風流的男人。

    江七白聽了有些不好意思,但硯塵燼似乎挺高興的,絲毫沒有被冒犯了的樣子,反而有點……沾沾自喜。

    清吾指着臥榻下,自己脫下來的繡鞋,問道:“七白,你看我的鞋,好不好看?”

    七白盯着那雙繡鞋,仔仔細細的瞧了瞧,“這繡工……可真好,是阿清,自己繡的嗎?”

    清吾得意洋洋的搖搖頭,炫耀道:“是我未來的娘給我繡的,好看吧?”

    “未來的……娘?”江七白愣了愣,半晌才意識到,“是硯公子……的母親繡……繡的嗎?”

    清吾點點頭,很驕傲的模樣。

    倒是硯塵燼耳朵紅了紅,但卻很喜歡‘未來的娘’這個稱呼。

    江七白道:“真羨慕你,我和席瑞,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這個福氣,讓母親,給我做一雙……繡鞋。阿清,硯公子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虞夫人可好了,又溫柔又體貼,跟阿燼完全……”想說完全不像,又意識到硯塵燼就在身邊,突然懸崖勒馬,改口道:“跟阿燼完全是一個磨子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