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瘟神,葉靈抱着貓坐在沙發上,盯着虛空發呆,她不知道盛君烈讓簡雲希來給他拿換洗衣服是什麼意思。
單純向她示威嗎?
她越想越生氣,抓着奧利給的小jiojio將它舉起來,“奧利給,你papa就是個渣男。”
奧利給:“喵~~”
沙發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葉靈拿起手機接通,手機裏傳來徐年年的聲音,“小靈,來喝酒嗎?”
那邊聲音嘈雜,一聽就是在酒吧。
葉靈說:“我重感冒。”
“你重什麼,我聽不清楚,我給你發個位置,你快來啊,我等你。”徐年年自說自話就掛了電話。
葉靈無奈地看着手機裏發來的位置,她心裏憋得慌,也想找個地方撒野,正好出去喝酒吧。
葉靈這輩子循規蹈矩,她做過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和盛君烈壹夜情,然後把她的整個人生都賠了進去。
如今她被困守在這段婚姻裏,想離開又捨不得,想繼續又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反反覆覆,備受煎熬。
她打車到了酒吧,一進去就差點被沸騰的人聲給送走,她好不容易找到徐年年,她就坐在吧檯最顯眼處。
身邊圍着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葉靈過去,他們吹了聲口哨,“喲,來了個美女,年年,是你朋友,長得真漂亮,是我的菜。”
那兩人倒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悻悻然走了。
徐年年拉着葉靈坐到她身邊,看她裏面還穿着職業裝,她說:“你怎麼穿的這麼正經就來了?”
“穿最正經的衣服,喝最猛的酒。”葉靈豪爽地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液入喉,辛辣無比。
她嗆得直咳嗽。
徐年年大笑起來,“菜!”
葉靈忍過那股嗆喉的辛辣感,她慢慢喝了起來,兩人一杯接一杯,也不怎麼聊天,很快就喝飄了。
盛景遇原本是和公司同事在這裏慶祝,他出來買單,眼角餘光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
好傢伙!
那不是他那乖乖牌大嫂麼?
看她直接拿着酒瓶灌的生猛架勢,他驚的眼睛都瞪圓了,他一邊看着,一邊趕緊給他哥打電話。
*
路燈的光線從車窗外照射進來,映照的簡雲希那張臉陰沉可怖,她說:“賤人養的賤貓,還敢撓傷我。”
時雨開着車,她擡眸看了眼後視鏡,說:“雲希,你不該做多餘的事。”
“不該?”簡雲希冷哼,“什麼是不該,她搶我男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不該?要不是她,我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