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心世界。
虞良的心裏慢慢地咀嚼着這四個字,試圖找到其中真正的含義。
這裏的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又或者是自己的思維能促使這個房間裏的未來發生改變。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麼現在自己最正確的做法就是打開那扇房子的門,因爲這個世界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這個就是最可能的脫困方法。
如果是後者的話,自己的思維影響到了現實中的其他玩家,他們在一種冥冥的力量操控下“想”到了這種解決方法。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他們都導向了共同的結局,那就是開門尋找偷心怪。
當然,假如真的要離開這個房間的話,虞良肯定會選擇先讓小紙人們離開這個房子去看看,找一找外面那個世界的偷心怪究竟是否存在。
“我覺得可以讓這幾隻紙人出去看看。”建築師提醒了一句,“它們並沒有‘心臟’。如果它們什麼事情都沒有,那就說明偷心怪偷取的是實體的心臟,如果它們產生了變化,那就說明偷心怪偷取的是心的概念,極有可能可以讓我們擺脫這個唯心的怪談。”
他想了想,又補充一點:“紙人們很薄,甚至不需要打開門,只要將它們從門縫裏塞出去就可以了。”
建築師說得非常有道理,即便是虞良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唯一能挑出毛病的可能就是小紙人們了。
它們喜歡作死,但不代表它們喜歡被動地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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