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俺……俺相信你。”
好半響，大丫才唯唯弱弱的開口辯解。
“俺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姐，俺來說吧。”
一旁的二丫瞧自己姐姐沒那個勇氣說實話，小胸脯一挺自告奮勇的湊上前說。
大丫顯然還有些猶豫，剛要開口拒絕，沒想到二丫心直口快的說。
“奶奶，你不在家裏那段時間，俺媽不但作踐俺們，還作踐三伯和小姑姑，這幾天小姑姑就差往山裏躲起來了。”
“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蘇玉原本溫和的面色瞬間變得嚴肅。
她之前就覺得戚玉梅變化無常，就算再怎麼變化，也不能突然之間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從她跟戚玉梅接觸後，明顯能感覺到女兒性格上的轉變，都有點憂鬱了。
“還不是俺媽嘴多，有事沒事就愛說小姑姑十七八了，還沒人上門提親，三伯替小姑姑說話，俺媽就說……說……”
說到後邊，二丫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一時間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說什麼了？”
正聽得上心的蘇玉，着急詢問道。
面對蘇玉的着急詢問，二丫面露難色，膽怯看了一眼牀上的大丫，小模樣十分可伶。
“奶，俺媽……她老說三伯跟小姑姑沒有血緣關係……說兩人關係不正當，因爲這事三伯還跟俺媽鬧動手去，小姑姑也因爲這事好多天沒上工出門了。”
大丫對上她求助的眼神，無奈搖搖頭接話道。
想到這，大丫又怯聲聲解釋，“奶，俺媽就是嘴碎了點，心不壞……”
“姐，你別替媽解釋了，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話沒說完，二丫不樂意打斷這話，當場毫不避諱揭露現實的殘酷。
大丫被這句話噎住，索性也不在開口辯解，反正事實就如二丫說的一樣。
……
聽完兩丫頭的話，蘇玉胸前燃氣一團火焰，越燃越大。
不過，她腦子還算是清醒的，再次問道。
“你們二伯媽沒鬧？”
“那能不鬧啊，這幾天隔三差五的帶男人到家裏來跟小姑姑相看，村裏好些人都知道這事，而且二伯媽找的人……太可恨了。”
二丫口快的接話道，提及到跟戚玉梅相看的男人們，整張小臉都氣得通紅。
甚至於，再提及這些人時，她小手不自覺緊握成全。
見此，蘇玉好看的眉目擰成一團，能把個孩子氣成這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用腳指頭想，蘇玉也能想到，王大花介紹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奶，二伯媽太壞了，她就是作踐小姑姑。”
病牀上的大丫，也沒忍住告狀。
“除了這些事，還有別的嗎？”
蘇玉忍着怒火，撇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二丫，詢問着。
她此時此刻的心情，真想飛回家去，好好問問兩兒媳，是不是當她死了？
真以爲分家了，兩人就可以爲所欲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