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指着鄭易里:“我大哥被肖軍打斷了兩根肋骨,我打斷了肖軍四根肋骨,我大哥被肖軍打傷了內腑,我同樣傷了肖軍的內腑。我大哥被肖軍打斷一根手撓骨,我打斷了肖軍兩根手撓骨。我可有多打?
我的大哥沒事,是我有上品的療傷藥,他肖軍被廢了,是他自己捨不得買好藥。請問諸位,自己的兄弟被人毫無道理地往死裏打,我發現後雙倍還給他有錯嗎?”
衆人聽着如意這話,明明是混帳話,但聽着就是合理。
“你沒錯!”
“你打得對。”
“打得好。”
“他該死!”
“打死他活該!”
一些選手甚至朝着肖軍衝過來,似乎想要伸手去打肖軍。
肖軍臉色慘白,向肖納背後躲去。
林仲聽了經過,也是非常痛恨。
肖軍先是抵毀如意,後又以大欺小打傷鎮長的公子鄭易里,這個肖納不懲罰肖軍看他傷殘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帶着肖軍來找如意的麻煩?
他看着肖納:“肖村長,你自己說說,如意打肖軍打錯了嗎?”
肖納一時說不出話來。他能怎麼說?說如意不該打肖軍?這裏所有人都不答應,說肖軍該打?以他護短的性子,那也肯定不行。
他知道,今天不可能爲肖軍找回這個場子了,只能拉着肖軍走開了。
林領隊喊道:“肖納,肖家村的肖軍無故傷人,你不瞭解情況就帶着人來私自尋仇,罰你們村十年內不得參加陽光鎮龍虎宗的入宗考覈。”
肖納聽到這個懲罰,心中更是苦澀,雖然不服,但此時哪裏敢反駁,只能逃之夭夭了。
當所有選手都回來之後,衆領隊都瞭解到一個事實:這次龍虎宗的入門考覈出了大錯,原本入門考覈只是爬純粹的天梯,考驗選手的毅力心性速度,但是,外事堂的人卻開啓了用來考驗內門弟子進入靈脩界的各種陣法,導致衆多弟子無法過關,還死了十幾個人。
“入宗考覈不應該開啓陣法,應該重新考覈第二關。”
“對,重新考覈。用內門弟子的考覈等級來考覈入門弟子,這次的考覈應該不算。”
但是,已經過關的幾個鎮領隊卻是極力反對:
“考覈成績怎麼能不算呢?我們的人已經過了關,還是在有陣法的情況下過的關,憑什麼不算數?”
“是啊,我們的人已經過關了,還是在開啓陣法的情況下過關的,憑什麼說不算就不算?”
“你們沒聽到嗎,那有陣法的天梯,是用來考覈內門弟子入靈脩界的,用來等級來考覈入門弟子,這不公平啊!”
“就算那樣,過關的也不過能不算,最多,你們沒考上的再考一次,但我們考上的應該算成績。”
“這也不公平,這不同的考試,前一百名算誰的?”
“是啊,前一百名可是進入內門的,不同的考試,怎麼選?”
“怎麼選,自然是考試難度大的人算前面。”
“這對今天沒過關的人不公平,應該是每種考覈各取五十名。”
“第一次考覈沒過關,能給你再考一次的機會已經不錯了,還想要跟人家在考驗難度大的人同樣算?”
“是啊,你那樣對已經過關的五十名之後的人不公平。人家都通過難度大的考覈了,難道不比參加簡單考覈的人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