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美妍聞言,一臉不信道。
徐總和丈夫認識,這個任美妍確實知道。
也知道這個徐總對丈夫有一些好感。
可今晚這種場合,她也聽公司的楊總說過。
非杭城權貴,和天盛酒店的會員顧客。
哪怕和他有着不錯關係的親朋好友,都沒法進場參加。
她能來,也是楊總安排的。
讓她和她們那個小組的幾位同事,今晚陪一下公司的幾個合作老闆,主要負責敬敬酒之類的。
最終談下來的合同也由她和她們小組一起簽下就行。
而且,這幾份合同若是能成功洽談下來,她和她們小組還能拿不少分紅。
這讓任美妍很在乎,也很有成就感!
“我沒騙你.....
算了,不說這個了,免得又惹你生氣。
對了,你呢,怎麼也在會場?
等等,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楊總帶你來的?
順便讓你和你們公司合作的那幾位老闆談幾份合同?”寧陽問道。
他很瞭解妻子。
妻子的個人業務能力,雖然不差,但也並不算出衆。
楊振宇這次帶妻子來參加這場酬賓晚宴,主要還是看在他的面子,想着重培養一番。
否則,沒有理由,楊振宇放着他們公司業務能力最強的員工不帶,帶妻子和她小組的同事過來。
至於其它的,寧陽給楊振宇一百個熊膽,楊振宇也不敢做。
而妻子任美妍,也不會一個人跟着楊振宇來參加這場晚宴。
哪怕他們現在的關係,還處於冰點。
任美妍顯然沒想到寧陽能猜的這麼準,滿臉驚訝,小嘴也處於微張狀態。
倒是楚夢,微微一愣後,笑道:“不愧是寧哥,這樣都能猜到!”
“哼,猜到就猜到了,倒是他,今晚混進這種場合,等會楊總和徐總看到,又該不高興了。”任美妍對寧陽警告道:
“你今晚最好就呆在這個角落別到處晃悠,你不出頭,這麼多人,楊總和徐總是不會注意到你的。”
“呃,好,我知道了。”
寧陽無奈道。
他也確實無奈,都到了這一刻,妻子還是不相信他。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寧陽最近的改變實在太大了,再加發生這麼多事,而次次卻無巧不巧的被妻子誤會,導致妻子不僅不相信他。
反而越發的懷疑他。
不過這種事,換作任何人,也是難以相信。
是想,自己身邊的至親,原本是一個不學無術,只知道嗜酒打牌的二流子。
結果,一夜之間,就變的奮發圖強了。
而且,還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賺了許多錢,認識杭城不少上流社會的人,整個人的外在氣質也似脫胎換骨了一般。
這種改變,哪怕是親生父母,恐怕都難以相信。
更何況,時時刻刻和他保持距離,甚至都快離婚的老婆?
.......
“咦,那個青年很眼熟啊,你們看像不像任美妍之前那個不學無術的老公啊?”
“還真是任美妍那個老公啊,聽說他最近混的還算不錯,開了一個海鮮檔口,和咱們公司楊總關係像是鐵哥們一樣。”
“沒錯,今天楊總能帶我們來,就是看在美妍的面子上呢。
不,是看在美妍他老公的面子上,否則,我們這些業務能力一般的菜鳥,楊總可沒有時間去培養呢。”
一個穿着白色晚禮服的小女生,滿臉崇拜道。
她是振宇酒業公司最近新來的員工,不過也聽小組同事,說過任美妍的事蹟。
“咦,不對啊,這個寧陽怎麼有資格參加今晚的酬賓晚宴?真是奇怪!”
在她們不遠處,另一個小圈子裏,一個濃妝豔抹,穿着低胸禮服的女生驚詫道。
“雯雯,我聽說這個寧陽,之前在你還有曲少,王少你們那個圈子表現平平,似乎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富少,他今晚能進場,確實挺奇怪的。”
周圍幾個女生聞言,也都附和着點頭。
“嗯,確實不是有錢人家的富少。
不過他那晚也真是走運,居然因爲和洪四爺有過一面之緣,被洪四爺給放了一條生路。”名叫雯雯的女孩冷笑着道。
正是那晚鐘晨過生,參加晚宴的幾個朋友之一,也是王俊愛戀的對象,名叫曹宜雯。
旁邊幾位小女生聞言,都有些驚奇。
洪四爺啊!
能得罪洪四爺,還能全身而退,被洪四爺放一條生路,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件事我上次也和你們說過,不過以後那個曲劍,我們可得離他遠一點,太不講義氣了。
那天在場衆人,我們這個圈子就屬他和鍾晨背景最大,鍾晨都沒有先離我們而去,丟下我們不管,結果那傢伙爲了自保,直接丟下我們,獨自逃離了。
也多虧了美妍那個看似喜歡說大話的老公挺身而出,替我們擋下洪四爺,否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曹宜雯氣哼哼道。
一衆以曹怡雯爲首的小女生頓時唏噓不已。
這件事她們確實聽曹怡雯說過,也覺得曲劍那樣做忒不地道了。
獨自丟下朋友不管也就算了,居然連自己的未婚妻,她們這個圈子的大姐大樂瑤都丟下了,這樣的男人還能可靠?
值得樂瑤姐託付終身?
“哎,別提了,樂瑤爲了這件事也是傷心了好久,在家哭了好幾天呢。
不過最終還是原諒了曲劍那傢伙,也就這一次了,再有下次,即便樂瑤原諒她,我們可不原諒。”曹宜雯道。
言罷,她又看向寧陽那邊,突然發現,任美妍這個老公,除了身份背景差點,爲人也還算不錯。
可惜,大家圈子不同。
否則,還能在一起做個朋友。
不止曹宜雯這個圈子,此刻遠處不少富少,也注意到楚夢那邊的情況。
兩個大美女聚在一起,而且楚夢在杭城也算是正兒八經的中上流層次的富家女,不少富少都認識她。
此刻,大家見她和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大美女圍在一名男子身邊,都感到有些驚詫。
“那小子是誰啊?”
有富少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