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也可以,最好是再找兩三個身體健康的來,助我突破宗師中期!”
“到時候你想滅誰就滅誰,都不過是老夫彈指之間而已!像你說的什麼胡家,還有什麼唐安,皆是螻蟻,我一根指頭罷了!”
文波口出狂言,目中無人。
臉上傲然神情,儼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聞聲,曾大洋不禁是癟了癟嘴,嘀咕說。
“切,吹牛好歹打個草稿吧?胡家又不是什麼小家族,豈是你說滅就滅的?”
曾大洋一輩子生活在郫縣,自然是不清楚武道這種東西,只當文大師還有個男女通喫的愛好,竟連男人都不放過。
顯然,照曾大洋的思維來看,能把陪酒女叫進廁所,那肯定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裏面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也很正常,有的陪酒女放蕩不羈,總有些耐不住飢渴的男人會就地解決。
文波說這些話,曾大洋也只當他這是搞女人搞的神志渙散了,說些胡話呢!
“胡老大!文大師這是嗑藥了吧?怎麼神神叨叨的!”
曾大洋唸叨着,可話音剛落。
啪的一聲!
曾大洋只感覺自己的臉是火辣辣的疼。
“嗑尼瑪呢!”
“你也不怕文大師聽見要了你的命!”
胡佳明甩手給了曾大洋一耳光,罵罵咧咧的教訓了兩句。
回頭間,文波的眼神早已盯上了兩人。
“怎麼?我說的話沒聽見?”
那眼神如鬼似泣,兩人只覺像被什麼兇獸給盯上了一樣,不由背脊發涼。
胡佳明忙應。
“是是是,聽見了!”
胡佳明也不多說,趕緊踹了曾大洋一腳,叱罵道。
“行了,別囉嗦了,趕緊再去給文大師叫倆過來啊!”
“是是是!”
捱了一巴掌,特別是在看到文波那攝人眼神後,曾大洋更不敢再多說,埋着頭就跑去外面叫人。
回頭,
胡佳明看着方纔被他吸食過元氣的兩個陪酒女,如今模樣慘淡,額頭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臉色蒼白的癱瘓在沙發上,就跟患了重疾一樣。
沒人知道剛纔在裏面發生了什麼事。
但胡佳明知道!
這幾個月被他糟蹋的女人也不少了,凡是被他“吸食”過的都是大病一場,還有的患了精神病。
所以,胡佳明可不想做他的“食材”!
“文大師,您稍微等一下啊,人馬上就到!”
胡佳明笑聲說着。
他心裏清楚,文波自己是萬萬得罪不起,得討好他。
那時候胡佳明還沒從自己母親那兒接手這KTV,平日裏他都喜歡去附近酒吧裏獵豔。
好巧不巧,那日晚上,胡佳明喝醉了,因爲沒帶小弟,搭訕了個地痞流氓的女朋友,險些被暴打。
好在文波出手相救!
以一敵八,那可是胡佳明親眼所見.
文波就是兩三招的功夫,就將那羣混混盡數幹翻,不費吹灰之力。
胡佳明當場都震住了!
所以,他之所以這麼討好文波,是想着有朝一日他也能教教自己。
就算不能收自己爲徒,但起碼自己以後也有他這個靠山。
做KTV的,接待的客人都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有他來鎮場子也不錯。
現在汴城的情況,他胡佳明又不是不清楚。
整個汴城看起來是一片風平浪靜,實際上暗流涌動。
現在武者基本上滿大街的走了,自己要不找個大樹乘涼,只怕以後的日子難過。
“你倆去!”
說着,胡佳明推搡了身邊的女孩一把,吩咐下去。
不過身邊的女孩在看到剛纔兩個被“吸食”過的女孩那模樣,心裏有些發怵。
訕訕笑說:“佳明哥,算了吧,我身子單薄,只怕不能把文哥伺候好啊!”
聽見這話,胡佳明皺了皺眉,然後從懷裏掏出來一疊票子塞進了女人的衣服裏。
“這下還單薄嗎?”
女人一看胡佳明這出手就是好幾萬,當下眼睛一亮,欣喜若狂,連連道謝說。
“是是是,不單薄,不單薄了!”
說着,胡佳明又甩給另外一個女孩幾萬。
“你也去!”
數過票子,女孩也是開心的不行,忙是應承。
“是是是!”
兩陪酒女收了錢,自然不敢耽擱,連連起身去伺候文波。
“文哥,要怎麼玩啊?”
女人走上去,暗送秋波,纖纖細手劃過文波的胸膛。
文波毫無表情,古井無波,瞥了眼洗手間道。
“進去吧!”
兩女癡癡一笑,跟着進了洗手間。
“好呢,文哥溫柔點,人家怕疼!”
趁着空擋的時間,胡佳明又丟了些現鈔給最後兩個陪酒女。
“去,把她們帶去休息吧!”
兩個陪酒女接過錢,笑聲點頭。
“謝謝佳明哥!”
前腳幾個陪酒女剛走。
後腳洗手間裏便傳來女人的慘叫,這慘叫撕心裂肺,就跟殺豬一樣!
胡佳明蹙着眉頭,充耳不聞,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繼續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