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洋邊跑邊喊,就跟見了鬼一樣。
猛然撞開包廂大門後,曾大洋一頭撲了進去,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喫屎。
胡佳明正雅興的喝着小酒呢,本來準備是等着文波完事,然後好找他商量收自己爲徒的事。
結果只聽見撲咚一聲巨響,就看見曾大洋衝了進來,砸在地上。
見曾大洋這般驚慌失措,慌里慌張,胡佳明不由低眉碎了口。
“慌什麼慌?你他媽家裏死人了?”
“不是…不是我家裏死人啊,老大!是…是外面死人了啊?”
聽見這話,胡佳明驚的心頭一跳。
“外面死人了?怎麼回事?”
胡佳明還不信難不成是隔壁同行來砸場子了?
這麼膽大包天?
“是隔壁旭陽酒吧的人?”
“不是!”曾大洋猛嚥了口唾沫,搖着腦袋解釋。
“是倆身手了得的傢伙,本來說是要找你,結果經理小王一言不合,就跟他們幹起來了!”
“幹起來了?”聽到這兒,胡佳明還天真的以爲是自己的人把人給弄死了,便是不屑道。
“死了倆廢狗你在這兒大驚小怪做什麼?找個地方埋了去不就行嗎?把現場給我處理好,別給人鑽了空子!然後把知道的人都打點一下,封一下口,不知道嗎?”
“順帶記着再僞造個現場,什麼車禍…什麼溺水身亡的都行,這麼簡單的事,你跟老子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清楚流程?非要把麻煩給老子引來?!”
見胡佳明誤會,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曾大洋聽見也是乾着急,急忙解釋說。
“不是,不是他倆死了啊,是咱們的人死了,十幾號人呢,我親眼所見,不到三秒鐘,都全被他們幹趴下了,而且有的都砸進牆壁裏了,估計都死透了!”
“你說什麼?”譁然一句,胡佳明震的手裏酒杯都沒拿穩。
哐噹一聲,酒杯落地,摔了個稀碎!
見胡佳明也是嚇了個不輕,曾大洋忙問。
“怎麼辦啊?老大,那倆傢伙不是一般人啊,來勢洶洶的,我怕他們找你沒好事,是來索命的主兒啊!”
“而且都還是練家子,咱的人不是對手,要不…要不咱跑了吧!”
曾大洋哆哆嗦嗦的念着,也不清楚胡佳明什麼時候是招惹了這種人,反正他心裏清楚,這倆傢伙絕非善類。
來此找胡佳明絕對沒安好心!
緩了半晌,胡佳明穩住內心震撼,罵罵咧咧道。
“什麼怎麼辦?慌什麼慌,咱不還有文大師嗎?區區兩個練家子就把你怕成這樣?你他媽怎麼跟老子混的?啊?!”
說起來胡佳明都是一陣氣惱,拎着酒瓶子就砸了上去。
曾大洋一個失神沒躲過,胸膛捱了啤酒瓶一下,疼的他是齜牙咧嘴。
劇痛過後,曾大洋還是不離不棄唉聲勸道。
“我…我這不是怕啊,我這是爲老大你着想啊!”
不等胡佳明數落曾大洋兩句。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包廂洗手間的門打開了,文波率先走了出來。
一看文波出來了,胡佳明也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忙起身問候。
“文大師,裏面一切都還順利吧?”
聞聲,文波回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
“嗯,還算順利!不過裏面這兩個女人應該是沒什麼用了,都被我抽乾了,你到時候處理一下屍體!”
一聽倆陪酒女都死了,曾大洋驚的一愣,眼睛瞪的奇大。
“死…死了?怎麼死的?”
胡佳明忍不住踹了一腳,挑了個白眼。
“死了就死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倒是胡佳明對陪酒女的死不以爲意,滿口答應。
“好好好,小事一樁,不勞文大師您費心!”
說完,想起剛纔兩人在外的交談,文波又補問了一句。
“出什麼事了?慌里慌張的,就跟有人要殺你這手下一樣!”
見文波問起,胡佳明也是急忙道。
“我正想找文大師你商量呢,外面來了倆小子找茬的,我擔心是找我麻煩的,大洋剛說那倆小子殺了我手下,現在外面一團糟呢!”
曾大洋也是跟着補充說。
“是啊,是啊,他們倆說一分鐘的時間看不到胡老大,他們就把這裏拆了!”
“那你沒跟他說老子在這裏嗎?”
曾大洋眼珠子一轉,急忙道。
“說了,說了啊,他們說文大師是什麼東西,算個屁啊,他們一根指頭就能碾死!”
聽得這話,文波氣的是吹鬍子瞪眼。
“你說什麼?一根指頭碾死我?”
“他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說話?!”
“真是豈有此理,帶我去,老子今天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