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不敢?”
唐安輕佻不屑的瞪了宋天一眼,回頭又掃過了武藏宮一與武藏直田兩人。
眼神之中盡是冷漠,
“你與他們一起逼死了小貴,現在也有敢有臉在我面前說不敢?你當你龍陽門是是什麼?免死令牌?”
“區區末流門派,也妄想在汴城稱王稱霸!哼,真是笑話!”
唐安言語之中,盡是對宋天與龍陽門的嘲諷和挖苦。
“你——!”
聽見唐安說龍陽門是末流門派,馬東東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忍不住怒斥。
“你個混蛋,說誰是末流門派呢!龍陽門乃是汴城四大門派之一,豈是你這種人能評頭論足的?!”
聞聲,不等唐安發話,紅櫻先是忍不住嗤笑。
“四大門派?呵!說出去你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四大門派也就窩裏橫,到頭來卻是扶桑一族的走狗!有臉嗎?”
說完,紅櫻又是取笑馬東東。
“你哪怕要認主子,也要找個相對厲害點的啊!找個走狗去當狗,你覺得自己高尚到哪裏去了?”
“真以爲你去給人家當狗,別人就會稀罕你?給你屎喫?在他們看來,你們連狗都不如!”
“像你們這種廢物,領着他人欺負自己國人,哪怕就是萬死都不能抹去你們犯下的罪!”
“你——!”馬東東再被紅櫻的話給氣到哽住。
紅櫻說的這話可不假。
宋天還有這馬東東,現在來看,都不過是這武藏宮一的走狗。
胳膊肘往外拐,吃裏扒外的東西!
見馬東東氣的是臉紅脖子粗,忍不住的嚎啕大罵。
“你個賤女人,老子撕爛你的嘴!”
說着馬東東就想衝上去。
然而他這話剛罵出口,唐安冷幽如死神般的眸子,便死死盯住了馬東東。
“嘴賤的東西!”
“找死?”
一聲冷喝後,唐安大手一揮!
下一秒!
啪的一聲!
馬東東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只感覺到凌空襲來一陣罡風,隨後臉頰像是被鋼板扇了一般,劇烈刺痛。
整個人也就直接倒飛了出去。
嘭!
身影徑直化爲了一顆炮彈,重重的砸在了玻璃門面上!
譁!
瞬間,玻璃門破碎,碎渣四濺,而馬東東也因此倒在了血泊中,抽搐了幾下,再無聲息!
突如其來的一切,震驚當場!
一衆人驚駭!
“好…好強大的元氣!這小子…是妖孽嗎?”
龍陽門的弟子們紛紛議論着。
哪怕是宋天,此時也被唐安這磅礴元力給震撼到了。
“以氣化形?怎麼可能?”
宋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血泊中的馬東東。
眼中除了震撼,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錯不了,這有宗師巔峯纔可能施展的!”
他可是看的清楚。
剛纔唐安扇馬東東的那一巴掌可是實質性的,並不是虛無的!
也就是說,唐安的實力是宗師巔峯?
在自己之上?
宋天愣住了,心頭好似掀起狂風巨浪!
如果說剛纔宋天還有資本與唐安叫囂,是因爲他自信自己的實力與唐安差不了太多。
哪怕他唐安是宗師後期呢?
自己中期的實力也有一戰之力啊!
可是他是宗師巔峯啊!
中間差了一個小境界呢,自己怎麼可能是對手?
捋清其中差距,宋天不得不再考慮其他辦法了!
一巴掌扇死了馬東東後,唐安也並不想再跟宋天等人廢話,直言道。
“拿出你四大門派的本事來吧,今天我倒是想看看,你們誰有這本事,能把這兩個畜生帶走!”
聞聲,宋天如臨大敵,大手急忙扣在背後的劍柄上。
蓄勢待發!
一時間,唐安和宋天兩撥人劍拔弩張,緊張氣氛一觸即!
可忽然,宋天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眼中異樣神色閃過,緩和下臉色,宋天擺了擺手,隨後示意自己的手下退後。
“退下!”
衆龍陽門弟子有些愕然。
“可是…大師兄!”
“我讓你們退下!”
唐安也有些意外,這宋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見此,紅櫻秀眉一蹙,隨後冷道。
“怎麼?怕了?”
宋天冷笑。
“怕?我宋天做事還從未說怕過,他殺了我爺爺,害我宋家在汴城丟盡了臉,這仇!他死都難償!”
宋天之所以沒讓自己的手下動手,是因爲他想到了辦法!
這唐安是得知了薛小貴的死訊,所以纔會這般動怒,足以見得他與薛小貴感情深厚,兩人形同親兄弟!
所以在看見唐安臉上的怒意時,宋天竟莫名覺得有些暗爽!
“終於,他終於知道自己親人離去時的那種悲痛了嗎?”
宋天得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