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自己這羣西月貴族還能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威脅了啊?
“臭小子,你當你誰啊?也敢在西月撒野?真他媽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男人的一番話也是立馬引來衆人的迴應。
“就是,以爲花十個億競拍,有點破錢就了不起了嗎,我們這裏所有人的資產加起來夠買你幾百條人命了!”
“還妄想競拍鍾少的命,看你小子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一番圍追堵截的怒罵後,男人也像是多了些底氣,趾高氣昂道。
“我勸你趕緊把鍾少放了,不然到時候鍾老總帶人來了,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聞聲,唐安不屑一笑,瞟了臺下的中年男人一眼,然後念出了個名字。
“你就是恆創投資集團的負責人,蔣萬山,對吧?”
蔣萬山一聽唐安竟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由有些喫驚。
他怎麼知道?
唐安並沒有在意蔣萬山臉上的喫驚,而是一字一句的頓道。
“要是調查沒錯的話,你的劣跡事是先後投資了幾家小公司,然後惡意撤資,做空他人公司後,然後再低價收購,逼的他人無助跳樓,屢屢搞這種事的是你吧?”
聽見唐安這話,蔣萬山當場愣住了,兩眼一瞪。
自己公司的底料,他怎麼會知道?
可他們哪裏知道,唐安已經暗中查清了所有人底細!
這不查不知道,這一查可就都清楚了。
這在場所有人,西月所有名流權貴,沒一個好東西,手上沾的全是鮮血。
都是靠壓榨,強迫,威脅他人來獲利!
相比較於柳鶯鶯的九歌集團。
她可乾淨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唐安讓黑鷹去查這些東西,可能唐安做夢都不會想到,柳鶯鶯競拍的這些錢,其實都用在了公益事業上,
她名下已經有超過十個公益組織。
她是打算用這些競拍的錢去做慈善,然後去建設孤兒院,去成立養老院!
與這些惡貫滿盈的資本家們相比,柳鶯鶯可單純善良太多了。
這也是唐安爲什麼大動肝火的原因!
原來在西月,像鍾家這種欺壓小公司不是個例,而是普遍。
像鍾家以控制他人公司來獲利,在西月比比皆是。
他們正是靠着這種方式,不斷吸血,蠶食着普通民衆!
然而唐安一番話卻是引起蔣萬山的暴怒。
“放你孃的屁,我恆創金融做的都是正規生意,投資公司破產了,負責人跳樓了管我屁事?”
蔣萬山的怒斥也成功引來了其他老闆的迴應。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沆瀣一氣的!
其他一衆人也是順勢幫腔。
“就是,別人做生意有你什麼事,你當你是汴城最高理事會的人嗎?就算是汴城最高理事會的人那又如何,他敢這麼跟我們說話嗎?!”
“你一個臭屌絲算什麼…也敢在這種場合耀武揚威,真以爲土鱉進了個海就能做海龜了?”
對於種種叱罵,唐安不怒反笑,暫且將心中怒火掩下。
一個個的點出了他們的罪行!
“匯豐藥業,靠賣假藥爲生,爲謀暴利,故意讓自己的醫生多開無用之藥,常令患者舊疾纔好,又染新疾,拿人民的生命做兒戲,卑劣行徑堪稱畜生!”
“名都房產,名下爛尾樓數以萬戶,肆意挪用戶主錢財,喫喝玩樂,令西月上萬人無家可歸!”
“這些都對的上號吧?我看你們都還活的好好的,可你們知道那些被你們欺壓的民衆又是如何慘淡的生活嗎?”
唐安越說越氣,說到最後直接就指着這羣爛人開罵。
“還有…你們中間那羣中飽私囊的私人銀行,常常還以銀行破產爲理由,惡意吞併儲戶錢財!”
“存進去了,就是你們的錢了是吧?與儲戶無關!”
一羣銀行高管聽到唐安要揭露他們的罪名了,頓時臉上發白。
這些事可都是他們內部才知道的祕密啊,這小子究竟是從何得知的?
唐安繼續念着。
“破產後,你們債務統統不管,沒錢了,再巧立名目,成立新的銀行,以高利息吸取公衆存款,最後再故技重施,挖空,挖幹普通老百姓,是嗎?”
“你們把那些普通民衆都當做什麼?是你們豬圈裏養的豬?想殺就殺,想宰就宰?”
唐安句句震耳,說的一衆人是面紅脖子粗的。
雖說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劣跡。
可他們並不打算承認!
再說了,也輪不到他一個無名小子來指責!
“放你孃的屁!你個臭小子,少在這裏空口無憑,信口雌黃,你以爲你說出來我們就要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