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只見馮章的人擋在了鍾仁手下們的前面。
兩撥人,儼然一副開戰的姿態!
鍾仁的手下們,似乎外強中乾,有些軟柿子,一看見人來硬的,皆是畏葸不前。
“鍾總,這怎麼辦?馮會長也在的!”
馮章,手下們還是認識的,畢竟是最高理事會的人,經常在電視上拋頭露面。
實際上鍾仁也早注意到了馮章。
畢竟他鐘仁也是理事會的會長,兩人算是共事!
剛注意到馮章時,鍾仁單純的以爲馮章來這裏是參加競拍會,跟綁架自己兒子無關。
可不曾想,這馮章竟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雖說,在實權上,自己沒馮章的權利大,但地位上,兩人是一致的!
要說誰怕誰,鍾仁可不覺得自己怕他馮章。
看着馮章的人首當其衝,鍾仁冷冷一笑。
“馮會長!”
“你什麼意思?你今天就是一定要爲這小子出頭是嗎?”
“他綁架我兒子,還將我兒子打成這幅慘狀,別說你爲他出頭,今天就是玉皇大帝來了,都沒人敢保他!”
看着鍾仁臉上那氣急敗壞的模樣,馮章不怒反笑。
“我出頭?鍾會長,你怕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吧?有時候問題出現,不一定都是在別人身上,有可能是在你們自己身上!”
“你怎麼不先問問你兒子幹了什麼事呢?”
比起鍾仁,馮章的語氣顯得平緩多了,鍾仁則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惡劣劣的,恨不得立馬將唐安等人給殺了埋了!
一聽馮章還把責任往自己兒子身上推。
鍾仁這心裏的火就更大了!
“放你孃的屁!老子兒子會犯什麼錯?他生來品行兼優,他能做什麼錯事,你告訴我!”
一聽鍾仁還誇自己這畜生兒子品行兼優,唐安都忍不住笑了。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着唐安臉上的笑意,鍾仁忍不住憤慨怒吼。
“他不過就是來競拍一兩樣東西,就被你們這羣混蛋給綁架,給毒打!”
“難不成錯還在我兒子身上嗎?”
鍾仁一副護犢子模樣。
也難怪,
鍾文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畢竟有着西月第一家族鍾家在給他擦屁股。
可鍾文卻不料,這次他卻撞在鐵板上!
“黑鷹,把人還給他吧!”
忽然,唐安一句,直接驚呆了所有人。
黑鷹也愣住了,不知道唐安這什麼意思。
“不是啊,神主,放了?”
“他這畜生險些強.暴柳小姐的仇,還沒報呢!還有…他們找人殺害小貴的仇也還沒找他們算賬呢!怎麼可以說放就放了呢?”
“他們犯下的這些罪,死不足惜啊!”
然而唐安的回覆依舊果斷。
“放了!”
馮章也懵了。
怎麼說放人就放了呢,如果唐安真是跟鍾家爆發矛盾,那自己肯定是無條件的幫助他啊!
一旁,聽見唐安這吩咐,柳鶯鶯也柳眉緊鎖。
不過,她也理解。
“畢竟鍾家在西月財力通天,先生這麼做也的確是應該,沒必要因爲我跟他們起糾紛!”
想到這兒,雖說柳鶯鶯心裏理解。
可是她心裏還是說不出的難受與古怪。
看着唐安臉上的肯定。
不得已,黑鷹只能照做!
“是!”
說完。
黑鷹便是憤憤走上前,單手提起了昏迷的鐘文,然後一把丟了過去。
“算你們狗屎運,我家先生暫時不想清賬!”
鍾文被丟了過去,被鍾仁的手下穩穩接住。
一時間,衆人擁躉了上去還,鍾仁也是慌忙跑上去查看自己兒子的傷勢。
“文兒?”
“少爺?”
衆人慌忙查看鐘文的病情。
一番查看後,發現鍾文只是受了些傷,沒有生命之憂,這纔是讓鍾仁等人心裏舒了一口氣。
回頭,鍾仁厲目一瞪,眼裏殺意畢露。
就剛纔的對話,鍾仁已經猜到了。
眼前這小子,正是當初廢自己兒子手臂的恆宇集團董事,唐安!
“唐小兒,這是我們第二次結下樑子了!”
“今天算你小子識相,我看在馮會長面子上,姑且饒過你!”
“但,今天一過,你最好洗乾淨脖子!”
鍾仁狠狠威脅着唐安。
然而唐安聽罷,卻只是不屑一笑,細數着鍾家人的罪名。
“你兒子蓄意強.奸劉小姐在先,你托地宮武藏一族,戮我兄弟在後,你們鍾家又在汴城耀武揚威,壓榨其他公司!”
“諸多罪名,我就不給你們數了,之所以放你兒子,是因爲我覺得完全沒必要跟你們多費口舌!”
“因爲你們不配活着!好好準備去地府享受你們的狂妄日子吧!”
“你!”
說完,唐安再不看鐘仁一眼,轉身便走。
回頭,唐安給黑鷹使了個眼色。
此時,黑鷹纔算是明白了。
原來,唐安並不想在這裏動手!
也不想跟這鐘家人再廢話了。
黑鷹也回頭看了眼,
滿競拍場都是人,要是都殺了,只怕血流成河,流血漂櫓!
這些保鏢爲鍾家人死,多少不值當。
“明白!”
黑鷹重重一點頭後,便是準備着手安排了。
可實際上,唐安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那就是不想受洛家人的恩情。
要是真動起手來,馮章肯定會參與其中。
就算自己不想讓他幫,他也會幫!
到頭來,只要馮章在的場所,自己就是受了洛家人的恩情。
所以,唐安還得去洛家搞清楚,他們這是唱的那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