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什麼賭約?
提木西:前排喫瓜!不是暮色酒館欠了三角會七噸酒嗎?
姥爺:七年前的賭約,是不是三角會創始人閒首領和慕老闆立下的賭約?
達瓦:@姥爺,細說聽聽!
提木西:@三角會官方,@一面鏡子,@錢多多,@武,@小僧極樂,這裏有人造謠啊!@姥爺
論壇的消息不斷的刷新,三角會高層會議室裏,三角會的三位當家的沉默不語,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不斷髮出聲響,提示有消息傳來。
論壇的消息彈窗不斷彈出,三人相視無言之後,極樂將手機解鎖,掃了一眼後,打開了白鷺那個被播放上萬次的錄播視頻。
“所有人都聽好了!你們白爺爺我,從今天起加入三角會!還有新人喬諾,也加入酒館!”
“我們老闆會履行七年前的賭約!”視頻的聲音不斷被調大,調到最大時,清晰可聽見白鷺擡高了的聲音宣戰着:“三角會的混蛋們!給老子洗乾淨脖子等着!”
“砰!”乾多多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面,他發着怒,緊握着拳頭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他們加入暮色酒館了!”
“你們還有誰記得七年前的賭約?”武鳴抓住了問題關鍵。
“什麼賭約?”乾多多眼珠子在眼眶裏一轉,想了半晌沒想出來,頓時惱羞成怒又一拍桌子:“我們三角會能跟他酒館的人有什麼賭約?”
武鳴看向極樂,極樂身子向後一仰,整個人靠在椅子裏,無所謂的偏過頭去:“誰知道呢,這麼久遠的事,貧僧可記不着了。”
“就現在而言,暮色酒館的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浪吧?”極樂脫了鞋,露出修長的腿,慵懶的半躺在椅子裏,身上的布料順着光潔的皮膚滑落而下,只眨眼之間,泄露大半的春光。
乾多多眼裏流露出厭惡之色,武鳴羞紅着臉,不太敢看極樂。
極樂毫不在意的開口,聲音裏帶着幾分魅惑的慵懶:“與其關注酒館那邊,不如先把閒鏡一這個麻煩解決了怎樣?”
武鳴皺起了眉頭,卻沉默不語。
“她一天到晚不是在賭場賭錢,就是跟人定一些亂七八糟的賭約!”乾多多緊握着拳頭咬牙切齒,紛紛不平道:“她除了創立了三角會,還爲三角會做過什麼?每天在三角會賠出去的錢,都夠三角會一年的年收了!”
“三角會金庫裏的那些錢,原本都是鏡先生的。”武鳴糾結的爲閒鏡一辯護着:“如果不是她,也不會有三角會,我們理應對她好些。”
“我們對她還不夠好嗎?創立之處她的那些資金都抵得上酒館百年年收!”一談到錢,乾多多蹭的下站起來,雙手猛地一拍桌子,擡高了聲音:“可現在呢!都被她敗的還剩多少?不足七年前的百分之一!”
“這些年三角會的發展她管過什麼嗎?那天說是去跟酒館和談,一回來就警告我們和暮色酒館和平共處,接着就退出三角會,咱們誰拉得住她啊?”乾多多越說越是激動,七年前的事放到現在,他滿肚子怨言。
臺上的女人高聲演講,臺下的人情緒亢奮,在擁護聲下,所有人搖旗吶喊:“平等!自由!平等!自由!”
武鳴興奮的加入了隊伍之中,跟隨着人羣高舉起火把,抗議一切對變種人不公平待遇,闖監獄燒聖城,逐漸的,一切變得扭曲瘋狂。
直到最後,那女人被槍決,屍體掛在她當年發動反叛的聖城城門口。而武鳴作爲其中的一員,被送進了監獄。
直到他在零字號監獄的第九個年頭,碰到了閒鏡一。閒鏡一左手上的尾戒,和那女人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樣。
“她能有什麼計劃?這些年她除了故意賭輸錢還做過什麼嗎?”乾多多表露出百分百的質疑:“是她自己退出三角會的不是嗎?”
“她都退出七年了,憑什麼我們現在做什麼事,都還得看着她的臉色?”乾多多這話剛說完,會議室的門被打開!
“砰!”
巨大的聲響吸引了屋內三人的注意力,門口橫生的藤蔓中心,閒鏡一冷着一張臉,正在剋制着怒火,壓抑着快要暴走的異能。
她已經惱了,收起的小洋傘撐在手上,手指卻不斷敲擊傘柄。她身後的走廊,攔路的變種人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那些彷彿無限蔓延的藤蔓佔滿了整個走道。
“你們是在議論我什麼?”閒鏡一冷着一張臉,目光掃視會議室的三人,一股寒意滲透進來,閒鏡一的聲音卻平和溫柔的不切實際:“在議論我什麼?”
“踏!”
閒鏡一邁出一步,高跟鞋踩碎了腳下的藤蔓,火焰自踩踏處升起。
蹭時間,火焰蔓延開去,迅速擴張到藤蔓所蔓延的一切地方。
三角會大樓響起了火警的警報聲,閒鏡一從烈火中走出,走道會議桌面前:“討論怎麼制裁我?”
三個問題,三個人,卻每一個人能回答得上來。
“你……”武鳴心裏還在糾結,他在掙扎,要不要繼續聽從閒鏡一的命令。
他還沒想明白,只賠着一張僞善的笑臉,心虛道:“您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閒鏡一心情十分不妙,搭在傘柄之上的手指不住的敲擊傘柄,噔噔噔的聲音無規律的傳來,惹得人越發心煩意亂。
“你這樣子是興師問罪?”乾多多滿臉不可置信:“你有什麼資格來興師問罪?你早就不是三角會的人了!”
“我問的是你嗎?”閒鏡一狠狠地側過眸子,身後燃燒着的火焰猛地闖進會議室。會議室的溫度頓時升高,火舌猛地朝乾多多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