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藤被徐壽濤捧的很高,幾杯酒喝下來,整個人已經醉醺醺的了。

    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徐簪月的手,驚的徐簪月差點站起來,美眸驚恐的盯着他,想抽開手,卻根本掙扎不開。

    咬住脣瓣,美眸看向徐壽濤,徐壽濤卻視若無睹,反倒是用眼神示意她別反抗…

    “徐小姐,你也喝一杯酒,就當是給本官接風了,如何?”

    張藤哈哈一笑,花白的鬍子抖了一下,隨後拿過銀酒壺,手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瞬間,摁了一下左邊的魚頭。

    將酒倒了出來,遞給了徐簪月。

    徐簪月面色不好,蹙了蹙眉頭,實在不想跟這個張藤喝酒,不過爲了問出戰南霆的情況,只能接過酒杯,將酒喝了下去。

    張藤一雙渾濁的眼睛裏,盯着徐簪月喝完以後,頓時就笑了起來。

    隨後,對着徐壽濤,道:“行了,你先去把廖城的公文準備着,明天本官就要看,這裏有本官和徐小姐就行。”

    徐壽濤以爲張藤是爲了和徐簪月培養感情,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當即就道:“是,下官這就去…”

    “爹!”徐簪月看到徐壽濤準備離開,當即就慌了,連忙站了起來,美眸裏都是不可置信。

    他這個便宜爹真的要丟下她不成?

    “爹,我喝了點酒,身體不舒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徐簪月當即就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張藤一把拉住了。

    “徐小姐,你就這麼不給本官面子麼?”

    徐簪月咬住脣瓣,無可奈何,只能坐了下來。

    等徐壽濤離開以後,張藤就直接揮手讓身邊的人下去了。

    張藤身邊的手下早就對張藤的這種所作所爲見慣不慣了,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仗着老丞相,也沒少招惹良家婦女,如今看形勢,這個女子也是躲不過了。

    而且剛纔的知府,很明顯是個縮頭烏龜,即便明日知道了,也不敢亂說什麼話。

    無疑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徐簪月看到周圍的下人都走了,當即就慌了,連忙想要起身,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的,渾身莫名的開始燥熱了起來。

    張藤陰險的笑了笑,伸手隨便一拉,徐簪月就沒有力氣的跌倒在了他的懷裏。

    “無,無恥…你想幹什麼…”徐簪月渾身難受的要死,她用力掙扎,但是沒有用…

    ……

    而在這邊。

    溫如歌一直坐在牀榻旁邊守着戰南霆,他即便是昏迷了,濃黑的劍眉依舊緊緊的蹙着,從沒有過開心的時候一般。

    溫如歌脣角扯動,卻也格外的心疼。

    以前威風凜凜,運籌帷幄的戰王殿下,爲了救她,如今傷痕累累的昏迷在牀上。

    溫如歌伸手撫平了他緊蹙的劍眉,喃喃自語,道:“怎麼睡覺了也一臉冷漠的樣子,眉頭都沒有舒展過。”

    到了深夜,溫如歌等着珣竹端來湯藥,仔細的替戰南霆喂下後,她才撐着手臂,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珣竹知道溫如歌不願意讓別人替她守夜,也就沒有多問,輕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