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方長師叔,你剛纔認識了,我就不多做介紹。”
“這位紅臉長鬚的師叔,也是青霞宗的長老,名叫侯香。”
……
青霞宗的院子裏。
趙清楓向林秀介紹起了院子中,從青霞宗而來,各個山頭的長老。
林秀拱手,和他們一一見過。
對於趙清涵的師父,南宮婉,更是多看了兩眼。
這位名爲南宮婉的女子,林秀上回是見過的。
當時,還是對付牛頭鬼物的時候。
趙清涵被牛頭鬼物的吞賊銖控制,釋放出了心中的恐懼。
她的恐懼,來源於她的師父南宮婉。
“師父,對不起,徒兒踩髒了大家的地面。”
趙清涵當時跪在地上,嘴裏淒涼地喊出的話,林秀記憶猶新。
而她師父的容貌,則一直刻在了林秀的心裏。
當然,林秀並非因爲趙清涵師父,是個波濤洶涌的女人,才記住對方的特點。
反而是因爲趙清涵師父南宮婉,是一個非常眼裏的女子,才讓林秀記得的。
沒錯。
波濤不波濤的不重要。
重要的還是人家是一個嚴師。
記得趙清楓說過,趙清涵的師父南宮婉,特別討厭自己的徒弟,和其他男修眉來眼去,走得過於親近。
如果被南宮婉發現,自己和趙清涵走得過近了,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麼對付自己?
林秀對此,還是有點擔心的。
也是此刻,他的目光,從南宮婉的臉龐,下移到了南宮婉雪白的脖頸上。
然後往下。
繼續往下。
再往下。
“好大啊。”
林秀瞥了一眼屁股,嚥了一口唾沫。
南宮婉似乎注意到了林秀的目光,瞪了一眼過去道:“你在看什麼?”
先前,南宮婉還因爲聽趙清楓說起,林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林秀在臨江縣爲道盟做過的種種事情時,還對這個年輕人,青睞有佳,沒料到,這小子,第一眼看向自己時,居然那麼的猥瑣。
南宮婉的話,引起了其他青霞宗長老的注意。
還有趙清涵,趙清楓。
衆人的目光,全都投了過來。
林秀趕緊說道:“我看見南宮前輩的大腿邊上,有道祖的玉像,心生敬意,纔多看了一眼,還請南宮前輩,不要怪罪。”
“原來是這個。”
南宮婉恍然,將掛在腰間腰帶上的玉像,提了起來。
林秀見狀,連忙對着玉像,再次行了一禮。
衆人看着林秀的模樣,便不疑有他。
而這時,趙清楓說道:“林秀師弟,你知道各位長老,爲什麼要到臨江縣來嗎?”
林秀看着他,想了想,說道:“難道是因爲清楓師兄,即將離開道盟,這些長老,都是來接我們的嗎?”
“哈哈哈……這小子,還想這種好事呢。”
名爲方長的青霞宗長老,摸着他的禿頭,大聲笑了出來。
其餘人,也都抿嘴笑了一笑。
趙清楓搖頭道:“怎麼可能是爲這種事情呢。”
林秀啞然失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還請師兄明言。”
林秀笑了笑,說道:“能被各位長老賞識,是我的榮幸。”
這時候,光頭方長說道:“這林秀如此人才,不知哪個山峯願意收他爲徒呢?”
當方長的這句話說出來時,所有青霞宗的長老,都沉默了。
南宮婉瞥了林秀一眼,先前雖然說林秀是因爲她褲腿上的玉像,纔多看了她的大腿一眼,但這樣的說辭,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見到林秀,自然不可能喜歡得起來。
所以,收林秀爲徒,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所在的山頭,都是女弟子,收了林秀進她山頭,豈不是放一頭狼,進羊羣?
這個更不可能了。
同樣的,其他青霞宗長老,也有着和南宮婉一樣的顧慮。
恰在這時,一名青霞宗的長老,說道:“我本來也有想法收這個新人進我的山頭,但是的話,林秀好像已經學過修煉功法了?”
林秀回答道:“是的,弟子學的是黃庭道書。”
“黃庭道書?原來如此,那不好意思,我無法收你爲徒了。”
那名青霞宗長老,歉意地對林秀說了一句。
林秀擺了擺手,對此倒不是很介意了。
只要能加入青霞宗,有青霞宗作爲他的靠山,就什麼都可以了。
而這時,趙清楓似乎注意到了院子裏的氛圍,他連忙說道:“如果各位師叔都不願意,將林秀收入自己門下,那弟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南宮婉看向趙清楓,說道:“你想怎麼樣呢?”
趙清楓對南宮婉擡了擡手:“大家都不想要林秀師弟,那我只能讓掌門師父,將林秀收入他的山頭裏,成爲掌門的弟子了。”
方長愣了一愣,說道:“掌門師兄,已經很久沒有收弟子了,而且這林秀,也是半路出家的那種,師兄可能不會收啊,清楓,你雖然是掌門師兄的得意弟子,但也不可能完全說服掌門師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趙清楓笑了笑。
而林秀,向他投過來了感激的眼神。
不過,拜師不拜師的,林秀是真的無所謂了。
趙清楓看了一眼院子裏的各個山頭的長老,又說道:“各位師叔,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大家跟我去道盟的茶樓,一邊喝茶,一邊說話吧。”
“如此也好。”
方長和南宮婉等人,點了點頭,便和趙清楓一起走了。
林秀並沒有跟上他們。
他今天來道盟,主要還是想接一些任務的。
他連忙對趙清楓道:“清楓師兄,我還有事情,就不賠諸位長老了。”
趙清楓有些意外,林秀難道不懂人情世故嗎?
雖然青霞宗的這些師叔,不買林秀的賬,不願意收他爲徒弟,但他也應該陪這些長老,喝幾杯茶,說幾句話再走吧?
林秀師弟,難道鬧情緒了?
但是表面上,還看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