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 >57、剎那間,如花般綻放的笑容
    第二天,田中家。

    “拓也,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田中璃乃提着裙子在荒村拓也面前轉了一圈。

    荒村拓也看了過去,她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長裙,腰間綁着一根白絲帶,精緻的鎖骨露在外面,讓原本有些大大咧咧的她氣質突然變得恬靜起來。

    “不錯。”

    荒村拓也簡單得誇了一句,又看向佐倉凜音,她今天上身套着一件大號白色襯衫,但這並沒有掩蓋住其高聳的山脈,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百褶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遺。

    “你不冷嗎?”穿上了黑色風衣外套的荒村拓也說道。

    “這有什麼好冷的?就算是十二月下雪的時候還有很多高中生穿着短裙呢。”佐倉凜音隨意得打量了一下荒村拓也,“你也太弱了吧,居然穿得這麼厚。”

    荒村拓也打了個哈切,“要風度不要溫度的行爲我可不會去做。”

    荒村拓也前世有個大學同學,一年四季穿上的衣服永遠不超過兩件,哪怕是在零下的氣溫,最多也就是裏面一件毛衣,外面套上一件衛衣,帥氣是很帥氣,不過每當冬天的時候他都要去一趟醫院。

    爲了避免社死,醫生問他是幹什麼的時候他從來不敢說自己是醫學生。

    “我可是很強的!我上學的時候可是籃球隊的主力!”佐倉凜音舉起自己纖細的胳膊。

    荒村拓也瞥了一眼她胳膊上幾乎與山脈完全相反、沒有起伏的肱二頭肌,說:“完全看不出來。”

    荒村拓也雖然不是那種一眼就能診斷病因的神醫,但也不會相信一個體質比自己還差的人說自己是體育健將這種胡說。

    他可是從田中璃乃得那裏知了佐倉凜音是個幾乎每年都會骨折一次、夏天還會偶爾中暑的人。

    “切,荒村,虧你也是京都大學的畢業生,人不可貌相這種道理都不懂嗎?”

    荒村拓也覺得能夠因爲內田優馬一句醉話就把他劃入變態這個羣體的人,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嗡嗡嗡——

    藤原勳打電話來了。

    “藤原桑。”

    “荒村君我已經到田中家門口了,你和田中佐倉都在吧?”

    “在。”

    “走吧。”荒村拓也掛斷電話,緊了緊外套,招呼呼另外兩人。

    藤原勳開着他那倆SUV把三人送到了位於東京芝公園的東京塔不遠處。

    紅白相間的巨塔哪怕在高樓林立的東京也顯得尤爲壯觀,荒村拓也還聽說日落到午夜這段時間還有燈光照明,燈光顏色會隨季節變化,夏季爲白色,春、秋、冬季爲橙色。

    “我可是花了不少錢請了最專業的雜誌攝像團隊,你看,那位是omisakli,尾身紗紀老師,她最擅長的就是日系雜誌風格。”藤原勳指着一旁正在和助手交流的戴着鴨舌帽的短髮女人。

    “藤原桑你好,設備還在調試當中,你們稍等一下。”尾身紗紀向藤原勳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和助手交流了起來。

    “沒問題沒問題。”

    “我去買水喝,你們要嗎?”藤原勳帶着三人走到不遠處一張長椅旁。

    “我要我要!我要不二家的檸檬味汽水!”田中璃乃舉着雙手。

    “我不渴。”每天起牀都要喝上一杯水的荒村拓也搖了搖頭。

    “佐倉呢?你的經紀人拜託我照顧你,不用客氣。”藤原勳把目光投向佐倉凜音。

    “我?我的話,嗯…都可以,但是不要含酒精的,還有碳酸飲料也不行。”

    “好。”

    說完,藤原勳把手伸進衣服口袋,拿出錢包就走了。

    “璃乃,你看,尾身紗紀桑的臉,是不是雜誌上說的厭世臉啊?”佐倉凜音拉着田中璃乃,看着尾身紗紀說道。

    田中璃乃摸了摸下巴,“是有點像,一臉蕭瑟的樣子,看起來好高冷。”

    “但是我覺得沒有荒村那傢伙那麼高冷,我感覺荒村隨便找個地方,往那一坐,就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佐倉凜音趴在田中璃乃耳朵邊,用小得讓人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哈哈哈,不要這麼說拓也啦…”

    荒村拓也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就算聽見了也大概率不會有什麼反應。

    他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店,這家店的門是透明的,他可以看到裏面的場景: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閒得坐在咖啡機旁打瞌睡的咖啡師。

    爲什麼這些咖啡店明明一天到晚的營業額可能連水電費都保不住,爲什麼還是能夠一直開着呢?

    有可能是某個閒得無聊的有錢人開着玩的吧。

    “我回來了,自己拿吧。”藤原勳把手裏的便利袋放在長椅沒人坐的地方,從裏面拿了一瓶礦泉水,遞了一瓶給荒村拓也。

    “我不渴。”荒村拓也有些奇怪得瞥了他一眼,自己不是和他說過不渴嗎?

    “拿着吧!等下拍照估計得拍好幾個小時,到時候你再叫我去買我可就懶得去了!”藤原勳不由分說得把水塞進他手裏。

    “嗯。”荒村拓也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

    “三位,設備已經調整好了,可以開始拍了。”尾身紗紀把頭上的鴨舌帽摘下來,在手裏甩了甩。

    站起身,叫上田中璃乃和佐倉凜音,走到了鏡頭前。

    “三位站在塔中間就好,荒村桑你站在中間,田中桑和佐倉桑你們的頭微微向荒村桑歪一點,不用太明顯,對,就是這樣。”尾身紗紀又對荒村拓也說:“荒村桑,微笑一下。”

    荒村拓也嘴角扯出一絲僵硬的弧度。

    “不對不對,自然一點,眼角也稍微彎一點點。”

    “拓也,像這樣就好了。”田中璃乃滿臉笑容得看着荒村拓也。

    荒村拓也看向她,彎着的眼角可以看到從眼睛裏散發出來的閃閃的光,薄薄嘴脣的微張,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臉頰上的酒窩微微凹陷,暖溺溺的,十分可愛。

    他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很好,就是這樣!”

    咔嚓!畫面被定格,東京塔前,田中璃乃揹着手、身子前傾,一臉笑吟吟得看着荒村拓也,眼睛彎成了月牙,而荒村拓也也報以微笑,兩人就這樣在穿行的人羣中旁若無人得對視着。

    佐倉凜音…佐倉凜音在旁觀…

    “開始第二張,荒村桑站在中間,田中桑和佐倉桑你們兩個把手挽着喇叭的樣子,對着荒村桑作出吶喊的姿勢。”

    “對,很好!”

    “田中桑你作出和荒村桑說悄悄話的樣子,佐倉桑你就把右手靠在荒村桑的肩膀上,荒村拓也坐在椅子上就好。”

    “沒錯…”

    歷經兩個多小時,以東京塔爲主題的寫真集終於拍完,荒村拓也也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再也不來東京塔了。

    田中璃乃和佐倉凜音而且很有精神。

    佐倉凜音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累了?”

    “有點。”

    “明天還要去秋葉原呢,荒村,你也太弱了吧,看看我和璃乃,讓我們再去拍一套都可以。”

    “厲害厲害。”

    “你給我認真一點啊!就是因爲你頻頻出錯纔會把時間拖這麼長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