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 >559、一但有女人的介入,男人之間相處的時間便會被壓榨到極致
    一月二號,金曜日,東京都最高氣溫7攝氏度。

    荒村拓也今天爲了迎合新年的氣氛,特地穿了一件紅色的衛衣,開車來到了銀座。

    找了個停車場停好車,他打了個電話給島琦信長。

    “喂,我到了,你在哪裏?”

    “我就在7丁目的路口啊,要不要我去找你?”

    “不用,我去找你。”荒村拓也掛掉電話,從停車場出來,走了幾百米的路,到達了7丁目。

    “荒村!我在這!”

    島崎信長就站在路口對他揮舞着手臂。

    荒村拓也稍微加快了腳步,走到他跟前,左右瞧了瞧,“優馬呢?沒來嗎?我還以爲他也會過來。”

    “我今天早上叫過他了。”島琦信長撇了撇嘴,“那傢伙居然說他昨天上午就和他姐姐、爸爸媽媽回老家了,最近幾天都回不來,真是掃興!我都沒回宮城。”

    “行了,別抱怨了。”荒村拓也環顧了一圈四周,“我們現在去哪?”

    “隨便逛唄。”島琦信長攤了攤手,接着用胳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停停走走,你不就是喜歡這樣麼?”

    “嗯,是個不錯的主意。”

    “等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再去找個地方喫飯,順便喝點小酒什麼的。”

    “喝酒?”荒村拓也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隨即便想起自己的肝臟好像出了點小問題,便開口拒絕,“酒就不用喝了。”

    “怎麼了?”島琦信長奇怪得看了他一眼,“你這傢伙,該不會連酒都戒了吧?”

    “戒酒倒不至於。”

    “那爲什麼不喝?”

    “我昨天去醫院做了檢查,肝臟有點受損,儘量不要喝酒。”

    “這種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告訴你了有什麼用?”荒村拓也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還能幫我把受損的肝臟快速修復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挺樂意和你溝通一下病情的。”

    “呃…”島琦信長語塞,支支吾吾道:“那…那倒不會…”

    “酒等段時間再喝吧,輕微的損傷肝臟會自己修復。”

    “沒問題!”

    兩人走了半了多小時,島琦信長在一個電影院門前停下了腳步。

    他擡起頭朝裏面看了看,而後扭頭看向荒村拓也,“荒村,看電影嗎?”

    “隨便。”荒村拓也也走得有點累了,想着在電影院坐坐也不錯,“看什麼電影?”

    島琦信長上前幾步,走到一塊廣告牌邊上,摸着下巴念道:“《滾燙的愛》怎麼樣?宮澤理惠主演的。”

    “不看,聽名字就提不起興趣…”

    “《錯亂的一代》呢?”

    “看簡介感覺就是一部沒什麼主線的電影,不看…”

    “《毛骨悚然》呢?懸疑電影你總該有興趣了吧?”

    “不看,我平時活得已經夠累了,不想在看電影的時候還需要動腦子…”

    “…”島琦信長額頭上冒出兩道黑線,“看個電影都這麼挑剔,你怎麼跟女人一樣…”

    “這不是挑剔。”荒村拓也對此說法持反對意見,“這是對生活有所追求。”

    “你學歷高,我說不過你,我不跟你說了。”島琦信長擺了擺手,又朝廣告牌瞟了幾眼,“喂,你和田中桑配音的《你的名字》返場了啊,去不去看?”

    “不看。”荒村拓也無動於衷,“我們兩個大男人去看這種電影,你覺得合適嗎?”

    “…”島琦信長嘴角抽搐了兩下,“你這混蛋…我真想給你一拳啊…”

    “你大可以試試。”荒村拓也輕描淡寫得瞥了他一下,“在你的拳頭接觸到我的那一刻,我立刻躺在地上,不賠個幾千萬你別想跑。”

    “喂喂喂,不是這麼狠心吧…”島琦信長一臉無語,“況且我的錢都充進FGO裏了,哪有錢賠給你啊…”

    “你想打我,這更狠心。”

    “只是開玩笑而已啊…”

    “這樣?”

    “不然呢!?”

    “哦…那我也是開玩笑的。”

    “我怎麼看得你好像認真了…”

    “錯覺。”荒村拓也收回看島琦信長的目光,轉移至廣告牌上,“看這個吧,《新哥斯拉》。”

    “《新哥斯拉》?荒村你原來喜歡看特攝片啊。”島琦信長說着,手指在廣告牌《新哥斯拉》的位置上點了一下,“行,那就這個了!走走走,去買票!”

    買了票後,由於《新哥斯拉》最近的一場要半個小時後,所以兩人跑去了休息區等待。

    買了一杯冰咖啡、一杯冰可樂,島琦信長來到荒村拓也身邊坐下,將可樂推給他,“給你,我特意讓服務員拿的百事。”

    “謝謝。”荒村拓也拿起可樂,咬住吸管。

    “話說啊…”島琦信長一隻手握着冰咖啡,一隻手撐着腦袋,“你沒發現最近我們兩個聚在一起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嗎?”

    荒村拓也聞言在心裏數了一下,“嗯,好像的確是這樣,一個月兩次不到。”

    “你就有這麼忙?”島琦信長神情幽怨,宛如一名成天盼望丈夫回家的空巢婦女,“叫你十次,你有九次都出不來。”

    荒村拓也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一陣惡寒,“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挺噁心的。”

    島琦信長尷尬得笑了笑,隨即喝了一口冰咖啡用作掩飾,“本來就是嘛,你現在啊,簡直就跟成家了的男人一樣。”

    荒村拓也沒回話,他現如今基本上每天除了工作、睡覺,剩下的時間幾乎都被那幾個女人霸佔了,出門閒逛的空閒都沒有,哪裏還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島琦信長?

    就連今天,如果不是她們幾個一個個的不是約了朋友、就是跑回老家,沒空搭理他,他估計都出不來…

    想着這些,荒村拓也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唉…”

    明明自己還沒有結婚,卻過着類似於已婚男人那樣悲慘的生活…

    見他嘆氣,島琦信長不免也跟着重重得嘆了口氣,“唉…”

    他作爲荒村拓也爲數不多、還是最好的朋友之一,又怎麼可能不清楚其現今的處境呢?只是他對此毫無辦法,也沒有干涉的膽子…

    一想想田中璃乃握着木刀渾身散發的殺氣…種田理紗的笑裏藏針…內田純禮生氣黑化時的可怕模樣…還有傳聞中的某位貴族大小姐…島琦信長就不寒而慄…

    什麼?是不是漏了一個人?

    哦…你是在說佐倉凜音啊,她也就看着嗚嗚渣渣挺唬人的,實則是個戰五渣,屬於外強中乾的紙老虎,沒什麼好怕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島琦信長不禁用略帶嘲諷的語氣對荒村拓也說道:“荒村,那身邊那個佐倉啊,她…”

    “我怎麼了嗎?島琦桑對我有什麼看法?”一道熟悉的女聲穿插而入,打斷了他的話。

    “佐倉啊,她就是…呃…”島琦信長身體一僵,然後一點點向女聲的來源方向看去。

    只見,佐倉凜音就站在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抱着手臂死死得盯着他,順帶一提,她後面還跟了個滿臉喫瓜表情的本渡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