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學畢業,被青梅竹馬拉去當聲優 >601、反差感這種東西,誰都會有
    荒木神社的飯菜很簡單,甚至於有些寡淡。懼

    兩條被切割成條的魚乾、一盤青菜、一盤土豆絲,最後一人一碗白米飯與味增湯。

    “荒村君,實在抱歉。”荒木宮昭頂着滿臉的傷口,用略帶歉意的語氣對荒村拓也說道:“我和千賀子平時喫的飯菜比較簡單,神社也沒有準備別的什麼更好的食材,所以只能委屈你暫時喫這些東西了。”

    “不,這樣就很好,太豐盛對腸胃也不好。”荒村拓也雖然有一點點挑食,可是目前桌子上的飯菜還沒有出現他不愛喫的東西,那他就能夠喫得下去。

    對他來說,能喫得下去就夠了,畢竟在這樣一個荒山野嶺,讓人家滿足自己的口舌之慾,這不現實。

    “荒村君喜歡喫什麼?”荒木千賀子雙手捧着裝着味增湯的小碗,抿了一小口,“鳥類喜歡嗎?”

    “鳥類?”荒村拓也莫名想起來那兩隻弄傷荒木宮昭的烏鴉。

    “對,鳥類,比如說鴿子、麻雀、斑鳩這一類的鳥類。”荒木千賀子放下碗,“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拿着我的弓去林子裏射幾隻,宮昭就非常喜歡喫烤鴿子。”懼

    “千賀子的弓術很厲害,她曾經在京大的弓道社擔任過部長,還創造了京大50米一箭射中靶心的記錄。”荒木宮昭笑着說。

    荒村拓也聞言,不免多看了一眼荒木千賀子。

    他對弓道沒什麼瞭解,不過50米一箭射中靶心,這需要多大的力量他大概也可以想象一二…再看荒木千賀子的手臂,纖細、白皙,完全看不出她有這麼大的力氣。

    不過轉頭一想,某位現在身處在東京的大劍豪不也是這樣的麼?身材嬌小可愛,很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光看外表,誰又能猜到她是一個可以一次性來上五千次素振的狠角色呢?

    “荒村君?”荒木宮昭拍了拍出神的荒村拓也的手,“喜不喜歡喫鳥類呢?喜歡的話我讓千賀子下午就去林子裏射一些。”

    荒村拓也回過神來,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麻煩了,禽鳥類的動物除了雞鴨鵝,其他的我都沒喫過,也沒打算嘗試。”

    “好吧。”荒木宮昭也不強求,“那你這兩天就只能在這跟我和千賀子喫一些粗茶淡飯了。”懼

    “沒關係。”荒村拓也拿着筷子夾起一條魚乾,“飲食清淡點對身體也有好處。”

    秉承着“食不語,寢不言”的準則,荒村拓也不再講話,荒木夫妻也不是多嘴的人,便齊齊安靜了下來,喫着碗裏與眼前的食物。

    二十分鐘後,三人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七七八八。

    荒村拓也看着荒木宮昭臉上的傷口,開口叫住了收拾好碗筷準備去清洗的荒木千賀子,“荒木學姐,請問神社裏有酒精和生理鹽水嗎?”

    儘管不是他乾的,但是造成這一切的那兩隻烏鴉多少都與自己有點關係,他自認爲還是要幫它們兩個收拾一下爛攤子。

    “有的,有一個家用的小醫療箱。”荒木千賀子點了兩下頭,“荒村君你有什麼用嗎?”

    “我想幫荒木學長處理一下傷口。”荒村拓也指了指荒木宮昭。懼

    “那就多謝了,荒村君,正好我還需要打掃神社裏的衛生,沒時間幫宮昭處理。”荒木千賀子對他道了道謝,隨後扭頭叫了荒木宮昭一聲,“宮昭,你去把醫療險拿出來給荒村君,就放在我們房間的牀後箱的最下面一層。”

    “好。”荒木宮昭應聲,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荒村君,你在這裏坐一下。”荒木千賀子也走到門口,“我幫你們泡壺茶。”

    “有勞荒木學姐了。”荒村拓也向她低了低頭。

    荒木千賀子走後不到兩分鐘,荒木宮昭就提着一個白色的小醫療箱回來了。

    他把醫療箱放在桌子上,推到荒村拓也手邊,“荒村君,麻煩你了。”

    “不麻煩,應該的。”荒村拓也說着,打開醫療箱,從裏面取出酒精,擰開瓶蓋,用棉籤沾了一下,俯起身靠在荒木宮昭旁邊,“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懼

    “再疼也不可能比烏鴉啄、抓的時候還疼吧?放心好…”

    荒木宮昭話還沒講完,荒村拓也就拿着棉籤擦拭起了他受傷的那片區域。

    “啊…嘶…果然還是有點疼…”

    “酒精有很強的吸水性,能讓細菌病毒的蛋白質脫水從而失去活力,同樣也會讓傷口表面上的細胞快速回縮,有一定的刺激性,所以真要說的話,確實要比被烏鴉啄、抓要疼。”

    “荒村君好像很懂?”

    “稍微學過一點。”

    用沾了酒精的棉籤擦拭了幾遍荒木宮昭腦袋上的小血點跟抓痕,荒村拓也覺得差不多了,便丟掉了棉籤,並給出醫囑,“傷口不能悶,最近這幾天把頭髮弄到後面去,不要捂着傷口,帽子最好也不要戴,儘量保證傷口乾淨透氣。”懼

    “好。”荒木宮昭伸手想要碰傷口。

    “不能碰。”荒村拓也打斷他的動作,接而說道:“再就是,過兩天等去城區的路修好了,我開車送你去一趟城區的醫院,打一針疫苗,雖然傷口不深,但是防範措施要做好。”

    “好好好,不碰不碰。”荒木宮昭笑眯眯得答應,“不過疫苗就不需要打了吧?你自己都說了,傷口並不深。”

    “要打。”荒村拓也言簡意賅,說話的口吻嚴肅且不容置疑。

    荒木宮昭挑了挑眉,“荒村君,變化有點大啊。”

    “錯覺。”

    “是錯覺嗎?”懼

    “嗯。”荒村拓也擰好酒精瓶蓋,放回醫療箱。

    “好吧好吧,錯覺就錯覺吧。”荒木宮昭幫他合上醫療箱的蓋子,而後看了看門外的天色,“今天天氣不錯,荒村君,要不要跟我外出走一走?”

    “好。”荒村拓也想也沒想就應下了,隨即又似想起來了什麼,說道:“神社裏有沒有細一點的繩子?”

    “細一點的繩子?”荒木宮昭支着下巴,在屋子裏四處亂轉,搜出一根紅繩,遞給他,“這個可以麼?我們神社只有這種繩子了,是用來懸掛繪馬和御守的。”

    “可以。”荒村拓也接過紅繩,再從外套口袋裏把那兩枚五日元硬幣拿出來,疊在一起,將繩子穿過中間的圓孔,兩端的繩頭打上一個結,套在脖子上,“剛剛好。”

    “荒村你這是…”

    “你不是說這兩個硬幣是那兩隻烏鴉送給我的祝福麼,那我就隨身帶在身上,而且我身上也的確少個裝飾品,自制的項鍊就不錯。”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