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田園空間:傾城嫡女玲瓏 >105 白麗和離掀醜聞 千里提親聯姻一
    八月十五中秋節,福樂居桂花、菊花盛開,四處芳香,衆人在花園裏設下桌椅,擺上各種喫食和自制月餅賞月。

    謝奇陽、廖小松、兩位謝小哥因公事在外沒有回來,衆人正在思念時,呂方正以都督府的名義派官員給何家送來美酒和月餅表示慰問。

    謝奇陽帶着衆人在湘江岸邊的一個縣的驛站裏過節,吃了酒菜月餅賞了月,各回房屋休息,廖小松打來熱水讓他泡着長了一層新繭的雙腳。

    貓二趁着廖小松去倒水的功夫,撲騰着翅膀從半開的木窗外鑽進來,鷹鉤嘴啄窗框咚咚響提示它來了。

    謝奇陽迅速從貓二腿上取下兩封信,厚的信是嬌妻所寫,薄的信是愛女和幼子共同寫的。

    愛女道:明月幾時有,千里共嬋娟。爹爹,我們都想你。娘又懷小弟弟了。

    幼子在紙上塗鴉畫了個成人巴掌大的圓月亮像模像樣,旁邊道:一個月餅分四塊,我們三塊爹一塊。

    “哈哈哈。”謝奇陽得知嬌妻再次懷孕,捧着家書歡喜的大笑出聲,腦海裏突然間靈光一閃,近日勘探水位遇到的難題貌似想到解決的辦法。

    蘇州都督府如同往年在開漫菊花的花園小亭裏設了十幾桌喫食,男人坐了幾桌,衆女眷帶着孩子坐了十桌,談笑聽戲賞月。

    白麗查出久不懷孕的原因是歐陽鳳鳴幼時騎馬跌傷導致身體受損不能生育,而並非她的問題。

    如今視白麗爲親生女兒般的親叔白東旭在朝中位居戶部尚書手握強權,白家水漲船高,白麗在白東旭祕信裏的暗示下佈置準備好一切,今成親六年受的一切委屈和承受的痛苦壓力在此刻暴發,趁着公公歐陽震被面色慌張的官員叫走,婆婆何杜鵑點戲的功夫,站起來當衆聲色俱厲揭露歐陽鳳鳴不育的事,擺出一堆證詞,將白家奴僕事先抓到與妾室私通的二十幾個外男綁來對質。

    歐陽鳳鳴名下二十三位美妾,除去新納的三妾,其餘妾室全部出軌,九個庶子、庶女沒一個是親生。堂堂都督府嫡長公子、歐陽家族的少族長戴綠帽子不說還白白替別人養了幾年孩子,傳出去絕對能成爲平唐國第一醜聞。

    東窗事發,二十位美妾跪成一片磕頭求饒,九個孩子嚇得哭爹喊娘。

    麪皮生得極好的歐陽鳳鳴氣得臉色慘白,一腳踹在奔向他求助淚眼汪汪兩歲多漂亮女兒的心窩,女兒口吐鮮血飛出半丈外,額頭碰在假山石頭棱角當場昏死。

    白麗朝着壓制折磨她六年如今氣得面色發綠的婆婆何杜鵑不屑一笑,道:“陛下已準我爹爹上呈的奏摺,判我和歐陽鳳鳴和離,想必歐陽都督此時正在看這份官文。我哥哥拿着嫁妝單子在院裏等候,請您過去,我今晚就離去。”

    白麗和歐陽鳳鳴是皇帝李自原下旨賜婚,所以要和離也必須由李自原親自下官文。這種和離的醜事鬧得滿朝文武都知曉大損顏面,白家也不願意,只是爲了在這個非常敏感期迅速跟歐陽家撇開關係不被牽連,用上了毀掉聯姻的方法,順便解救出苦海中的白麗。

    歐陽鳳鳴面部青筋突起,毒蛇的目光盯着白麗,咬牙切齒道:“你早知道的對不對?你明明可以暗中處置,非要當衆揭露,害我顏面盡碎,毀掉我的繼承權。你好惡毒!”

    白麗對他做了六年夫妻,被他傷害的體無完膚,曾經埋怨恨意濤天,但自從不久前得知真相,一瞬間想透徹了恨意盡消,倒是同情這個被幾個兄弟毒害被妾室矇騙多年的不育男,道:“你真是蠢,怎麼不去查查當年是誰引你騎得馬墜傷,又是誰瞞下了你不育的事?今後,我與你再無關係。”目光環視坐在人男子桌上的幾位板着臉卻怎麼看都像幸災樂禍的嫡、庶小叔子後,朝他冷笑道:“你好自爲之。”

    白麗揭露他自是爲了向世人解釋和離的責任不在她,一個不能生育的男子無論地位多麼高貴都會被人恥笑,特別是他一直愚蠢的認爲妾室庶子庶女多是風流倜儻的體現。

    她和離了丟了名聲,卻還有家族和家人。他就不同了,將會被家族拋棄,被至親的人嫌棄!

    一切都因他當年強娶,利用家族的力量脅迫把她娶到手又輕視玩弄,放任他的娘、幾十個妾去折磨她。

    歐陽鳳鳴望着一直在都督府小心翼翼憋屈活着的妻子一反常態無比強勢要離去,他曾經那麼不在意她,想到她這麼美貌年青回到長安就會嫁給別的男子,無比的妒忌怨恨,摔碎桌上一個碟子,雙手攥着兩片碎瓷奔跑過去,抱着同歸於盡的心思,要用碎瓷割破她纖細白嫩脖頸的血管,瘋狂叫道:“白麗,你想棄我而去沒門。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共赴黃泉路!”

    “你不但蠢還自私。你若殺了我,都督府就等着承受我爹和我叔叔的雷霆怒火。”白麗直搖頭,身旁的兩奴婢,一名是那在湘楓寺山下打探謝奇陽一家的貼身奴婢,張開雙臂奮不顧身擋在她身前,一名會武的奴婢上前三步,飛起兩腳踢中歐陽鳳鳴的手腕,痛得他十指張開瓷片跌在地上摔碎。

    白麗的話提醒了旁觀看熱鬧的幾人,連忙衝上來緊緊抱住歐陽鳳鳴,叫喊道:“大哥,不要殺她。”

    “大哥你雖不能人道,但可以過繼孩子做兒子養。你不要想不開。”

    “大哥,你還是先處理那些妾和私生兒女吧。”

    何杜鵑發上插的鑲鑽金釵晃人眼睛,左手猛拍桌,左腕上戴得名貴白色玉鐲碰到裝着糕點的碟邊砰砰作響,指着地上跪着哭嚎的一羣人,厲叫道:“來人,將這羣賤人、野種關進後院柴房。”

    坐在對面的二兒媳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這麼多賤人、野種,柴房哪裏裝得下?要說應該先讓他們認了親,看誰是孩子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