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閃婚了個億萬富翁慕晴夜君博 >第485章 新婚夜
    君厲帆撈起毛巾,擰乾水,再摸了一把臉,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擦完臉又洗了把手,他便把那盆涼水端進浴室裏倒掉。

    雨晨見他還能自己照顧自己,相信他是真的裝醉的。

    放下心來。

    說實話的,新婚夜,老公爛醉如泥,她想,任誰的心情都不會有多好。

    “老婆。”

    君厲帆在浴室裏叫喊着。

    “怎麼了?”

    “我想洗個澡,幫我拿拿衣服。”

    君厲帆在放水,他渾身都是酒味,不洗澡,怕會薰着他的新妻。

    雨晨應了聲。

    扭身去幫他拿衣服。

    浴室門沒有關,雨晨幫他拿來衣服也沒有多想,直接就進去。

    誰知道看到君厲帆已經在浴缸裏躺着了。

    她本能地就要轉身,轉身後記起他們早是夫妻,今天剛舉行了婚禮,欣賞美男沐浴也不丟臉。

    雨晨便又轉過身來,把衣服放在一旁,對浴缸裏的男人說道:“兔子,衣服給你拿來了,你別泡那麼久,小心在浴缸裏睡着了。”

    喝了酒,帶着醉意,容易入睡。

    浴缸裏的男人忽地伸手拉住了她,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雨晨,我們都結婚了,你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還有,咱倆一起洗,好不好?”

    雨晨抽回了手,“我怕一起洗,你要泡一整晚的冷水。”

    “趕緊的,洗完了,休息,很晚了。”

    她打了個呵欠。

    昨晚沒有睡好,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焦慮,總之就是沒有睡好,今天又折騰了一整天,還好她懷着身孕,大家很照顧她,但她還是覺得又累又困。

    只想快點夢周公去。

    好在,今天她不怎麼吐,肚裏的小傢伙也知道今天是爸媽的大喜之日,不折騰她這個當媽的。

    君厲帆也知道嬌妻懷着身孕,還不足三個月,他不能折騰,但還是再次抓住了雨晨的手,看着她,執着地要求:“老婆,叫我老公。”

    雨晨失笑又無奈,只得如他所願,“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她疊聲叫了好幾聲,笑道:“滿意了吧。”

    “以後都叫我老公,不能再叫我兔子。”

    “我習慣了。”

    雨晨更喜歡叫他兔子,她的兔子!

    “習慣了也要改口,萬一咱們的兒子出生後也跟着你叫我兔子怎麼辦?”

    雨晨:“……你就不能想想女兒?”

    她懷的是雙胞胎,就想龍鳳胎,兒女雙全。

    兩個女兒也無所謂,反正君家人就喜歡女兒。

    要是兩個兒子……也只能認了,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夫妻倆的愛情結晶,心肝寶貝。

    君厲帆嘿嘿地笑,“我覺得咱們會擁有兩個兒子。”

    他鬆了手。

    “老婆,你快去睡吧,今天累壞你了。”

    雨晨叮囑他幾句,轉身走出了浴室。

    躺在鋪着大紅色雙喜牀單的大牀上,雨晨望着天花板,兩手覆在小腹處。

    她的新婚夜,就這樣過的了。

    夫妻感情好,晚晚都如同新婚夜。

    她閉上眼睛,安然入睡。

    沒過多久,君厲帆從浴室裏出來,看到牀上的嬌人兒真的進入夢鄉了,他嘀咕:“還真的不等我呀。”

    他爬上牀,在妻子身邊躺下,可惜他睡不着。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他竟然覺得精神好了很多,睡意全無,只想乾點什麼。

    每一個男人在新婚當晚都是允許當色狼的。

    君厲帆便不客氣地佔着老婆大人的便宜。

    雨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騷擾,睜開眼睛看到他,她又閉上眼睛,一個翻身,背對着他,嘴裏咕噥着:“兔子,別鬧了,我要睡覺。”

    “老婆,咱倆的新婚夜呢。”

    兔子兩手纏上她的腰肢,猶不死心。

    雨晨懶得搭理他。

    君厲帆:……

    算了,他自己加班吧。

    夜,更深了。

    此刻,中心主屋的一間客房裏,一道黑影藉着酒勁,潛入了客房裏,立在牀前,靜靜地又貪婪地看着牀上熟睡的女人。

    是藍瑞。

    不用問,也知道牀上躺着的女人是沈依墨。

    兒女都留在豐宸酒店過夜,藍瑞堅持回豐宸山莊,是衝着妻子而回。

    沈依墨坐着親家的車子回山莊的,她也有點醉意。

    在a市,她這個藍家家主夫人其實沒什麼影響力的,按理說,她不會被人敬酒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不少太太跟她套近乎,要與她碰杯。

    出於禮貌,但凡要與她碰杯的人,她都禮貌性地喝一口酒。

    一口口的,她便有了點醉意。

    回到房間,倒頭便睡,連房門都忘記反鎖了。

    她酒量不算差,但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而且,她一有了醉意就會睡得沉,打雷都無法把她吵醒的那種。

    藍瑞在牀沿邊坐下。

    大手落在沈依墨的臉上,溫柔地,貪婪地撫摸她的臉。

    是他,利用他君家親家兼藍家家主的影響力,拜託某些老總的太太跟依墨喝酒。

    他很清楚,依墨只要有了醉意,就會睡得很沉。

    他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偷偷地對她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但他想好好地看看她,親近她,只能灌醉她,等她睡着了,他才能進來。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藍瑞大膽地開着了房裏的燈。

    再次回到牀沿邊上坐下,傾身,湊近前去,在沈依墨的脣上親了親。

    “依墨,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沈依墨睡得香甜,壓根不知道她恨着的男人潛入了她的房間,佔她的便宜。

    哪怕他們還是夫妻,也生育了兩個孩子,但未經她同意,他就親她,便是佔她的便宜。

    她要是清醒着,絕對會嫌他髒。

    誰知道他那張嘴,除了她,還親過哪個女人?

    一雙兒女都在她面前說過,他和黑如月似乎,不像他們想象中那般,他沒有碰過黑如月的。

    沈依墨懶得管他碰沒有碰過,反正她是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

    離婚,是他們最好的一條路。

    好聚好散,不用鬧成仇人。

    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說不定再見亦是朋友呢。

    他要是死賴着不肯離婚,真鬧到法庭上,哪怕依舊離不成婚,她對他的怨只會積得更深。

    藍瑞拉着沈依墨的手,望着她熟睡的面容,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