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爹地的寵妻法則 >第231章他要求很多
    快八點左右人,宮夜霄起身朝宮老爺子道,“爺爺,我先回去了。” “好, 回去吧路上小心些。”宮老爺子含了一下首。 宮嚴依然坐着,他的目光依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宮夜霄,只見他身形挺健,步履平穩,一如往常那份凌厲據傲的樣子,真得令他心底惱了一陣,沒想到,他以爲這是宮夜霄最弱的時間,沒想到,他沒有在那車隊裏。 宮夜霄在身影在邁出大廳的時候,走向了他的轎車,才離不到幾米的時候,他高挺的身軀猛地彎了一下,隨着,他每走一步,都顯得那分艱難,步子不穩,保鏢立即下車扶他,關切低喚了一聲,“宮總,您沒事吧” 宮夜霄的俊臉微揚,額頭上冒着一層冷汗,他低沉道,“送我回去。” 宮夜霄坐進車裏,保鏢的車一路駛向了公寓的方向。 程漓月接了小傢伙回來之後,便一直急着想要去看宮夜霄,可是,孩子沒有睡着,她也不能輕易的出家門,她只好等着兒子睡着。 小傢伙今天在學校裏沒有午睡,在八點半就犯困了,程漓月立即哄他上牀,給他講故事,唱歌,小傢伙三歲八個月了,乖乖的躺在媽咪的身邊,聽着她講恐龍王國的故事,聽着聽着,大眼睛便眨巴眨巴着。 程漓月放下耐心給他講完,小傢伙已經捧着臉,伴隨着故事裏的內容陷入了夢鄉了,程漓月在看見他睡着的小臉,不由吁了一口氣。 卻也不能立即離開,而是在陪着它一起坐了十幾分鐘上,確定小傢伙睡沉了,程漓月才一刻不停的急奔向了房門,輕輕的把門關上,來到了下一層。 她敲響了門,保鏢給她打開,程漓月快速看向保鏢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有一絲着急。 “出什麼事了”程漓月心跳一漏,就擔心宮夜霄出事。 她沒有等保鏢回答,就衝進了房間裏,看見的一幕,令她的胸口一窒,只見宮夜霄滿頭大汗的躺在牀上,醫生正在撕開他的腹部傷口,明明已經止血的紗布,這會兒漫出了一片殷紅血際。 程漓月趕緊坐到另一邊的牀前,宮夜霄揪着被子忍疼的大掌,立即握住她探來的手,程漓月與他十指相扣,彷彿能切身感受着他此刻的痛苦,她身子也繃緊了,這時護士折了兩張紙遞給她,“替宮先生擦擦汗吧” 程漓月接過,伸手擦在他的額頭上,他的墨發也打溼了一片,傷口撕裂的痛苦,宮夜霄一聲不吭,但他承受的痛苦,全在汗水裏表顯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傷口會突然出血”程漓月朝醫生尋問。 醫生正在清理着傷口,認真嚴謹的出聲道,“宮先生在外面呆得太久了。” 呆得太久了程漓月立即意識到宮夜霄身上還穿着一件皓白真絲的襯衫,他出去過 “你”程漓月真想立即吼他一嗓子,可是,看着他這會兒已經忍着疼,包紮傷口了,她所有的生氣都咽回去,只是狠狠的瞪他一眼。 宮夜霄眯着眸,反而嘴角還能扯出一抹笑意來。 程漓月一顆心都懸在他撕裂的傷口處了,明明之前恢復得不錯的,這會兒,滲出血來,醫生正在替他重新上藥,重新包紮,弄了近十幾分鍾之後,醫生疲倦的直起身道,“宮先生,這次之後,可能又要躺幾天了,你這傷口不能再撕開了,這樣會造成發炎的。” “我知道,謝謝醫生。”宮夜霄含了一下首,點頭。 “好了,現在重新處理過了,沒什麼大礙了。” “謝謝醫生。”程漓月朝醫生感激一聲,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醫生還能趕過來替他包紮,算不錯了。 醫生和護士離開之後,保鏢們都呆在外廳,臥室的門剛纔被醫生關了起來,這會兒牀上程漓月鬆開了被他握得發白的手掌,終於生氣了。 “你剛纔去哪了”程漓月氣惱的尋問。 “回宮宅,見我爺爺。”宮夜霄應了一聲。 “不是說不讓你亂跑嗎” “我必須在我宮家露個臉,否則,等我二叔他們逼我出面的時候,我可能沒這麼容易應付。”宮夜霄俊臉透着一絲倦色。 程漓月一時之間,氣便立即消了,只有心疼,心疼他受傷了,連好好養傷都做不到,他說什麼第一首富,卻連平常人受傷的待遇都沒有,還要顧及這個,顧及那個。 “醫生說不能再撕開了,這幾天你就乖乖的躺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了,知道嗎”程漓月板着臉命令道。 “小傢伙睡了” “好不容易哄睡的。” 宮夜霄臉上閃過一抹嘆息道,“我都想他了,等我再養幾天,我就搬回家裏去住。”說完,宮夜霄朝她望來,“給個洗個頭,抹個全身怎麼樣我一身癢死了。” 程漓月雖然有些害羞,但是,他現在又傷得不能下牀了,這種事情,保鏢做不來,護士做不來,好像也只能她來做。 程漓月跪在牀上,伸手解開他衣衫的扣子,脫下他的上衣,雖然受傷了,但是之人健碩的身軀還是十分誘惑,令她一雙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裏纔好。 程漓月這會兒也是專注着侍候他,什麼也不想,端着熱水替他擦完了上半身,擦得很仔細,宮夜霄也很舒服。 這個男人的身軀就是黃金比例,堪稱完美,全身上下無一絲贅肉,典型的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程漓月擦到了他的人魚線處,性感得令她直咽口水。 然而,她卻忽略了,褲子還在,她立即窘得問了一句,“擦上身就可以了吧” “你做事都喜歡做一半的嗎我剛纔指得是全身”宮夜霄特別把全身兩個字咬重。 程漓月有些心驚肉跳起來,她咬着脣還在猶豫。 宮夜霄立即輕哼一聲,“上次連澡都一起洗過了,你還在彆扭什麼” “那個時候我又是醉呼呼的,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那四年前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又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