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爹地的寵妻法則 >第338章被命令回國
    後背灼傷的一片肌膚,還有五臟六俯受到的衝擊力量,令夜涼宬的俊顏繃緊,他近距離以肉軀迎接暴炸,還能支撐不倒,足可見他的毅力驚人了。 夜涼宬不能倒下,他不敢確定那些按裝爆炸的暴徒是不是就在附近,那些暴徒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酒店的保安或是服務員,在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已倒下的。 他的人,正在從軍區住駐地往商場這邊趕來。 “跟我上樓。”夜涼宬拉她進入了電梯,卻並沒有回到他的房間,因爲他不知道他的房間是否安全。 電梯一樓上升至十層,夜涼宬拉着宮沫沫走到一間房門前,他一腳揣開了房門,把她拉了進去。 宮沫沫跟着他進入,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一張小臉慘白着,看着他黑綠色的軍裝一片焦黑,她立即哽咽道,“夜涼宬,你怎麼樣” “沫沫,我沒事,我們必須在這裏等到我的人過來。”夜涼宬緊咬着牙,仔細的打量着房間四周的牆面,他帶着她蹬下來。 “沫沫,你必須立即離開這裏。”夜涼宬覺得這個城市不在安全了,至少,對他來說,已經危機四伏。 那些暴徒的報負心十分強烈,他可以應付,但他絕對不允許她出事。 “爲什麼”宮沫沫現在哪裏也不想去,她只想陪着他。 “因爲這裏不安全了。”夜涼宬警惕着四周的動靜,他朝宮沫沫道,“你在裏呆着,我去門口看看。” “不要”夜涼宬說完,走到門口,靜聽着四周的動靜,他想,剛纔人羣紛亂四逃,卻不能斷定裏面有沒有暴徒的同黨在裏面。 只要任何人敢靠近這間房門,他必殺之,他絕對不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女人。 夜涼宬的後背此刻,火辣辣的痛感,然而,他依然感到脊背發寒,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後怕感,如果他真得離開了這裏去了駐軍區,萬一暴徒找到他的房間對他進行報負,而房間裏只有宮沫沫在,那後果不堪設想。 十五分鐘後,夜涼宬的手機響起,他的人馬到達商場門口,十二個特種兵着裝的士兵衝酒店,士兵們在十樓找到夜涼宬,其中爲首的隊長立即關心道,“首長,你沒事吧” “我沒事。”夜涼宬說完,立即快速推開房門,把裏面臉色蒼白的宮沫沫交給他們,你們幾個先護她上車。 宮沫沫立即朝爲首的那個男人道,“趕緊送他去醫院,他的後背炸傷了。” “首長,你跟宮小姐一起上車,我們墊後。”爲首的男人手持槍警惕的注視着四周,十二個人形成了包圍圈,護送着他們兩個出了酒店。 進入了四輛黑色裝甲越野車,直奔領事館。 領事館裏,夜涼宬突然遇襲事件,備受重視,一般來說,城區屬於安全地界,而x國國賓館是歷來招待貴賓的地方,像這樣遇襲,卻還是頭一次發生。 夜涼宬立即進入了醫務室裏進行包紮,他的後背肌膚灼傷較嚴重,幸好的是,這場暴炸只造成了他的外傷,而沒有傷及內臟。 然而,宮沫沫站在他的身邊,看着他那一片炸傷的肌膚,眼淚依然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如果不是他以身軀擋住她,她肯定也要受傷,而這個男人,當時根本不顧一切的把她護在懷裏。 夜涼宬背上纏繞着一圈又一圈的紗布,再加上手上的這一層,簡直有些觸目驚心,渾身都是傷了。 他坐起身之際,看着身邊眼淚沒停的女孩,他立即笑着伸手拭了一下她的眼淚,“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嗎” “我會立即打電話給你哥,讓你哥的飛機過來一趟,把你接回去。” “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宮沫沫握住他的手,一臉堅決道。 “我沒有命令,不能擅自離開。”夜涼宬搖搖頭,做爲軍人,面對任何事情他都不能退縮,哪怕他渾身是傷。 而就在這時,病房裏,一個年過五旬的威嚴老者走進來,他是一級上將,也是夜涼宬現在的頂頭上司,並且,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姑父。 夜涼宬看着走進來的老者,立即從牀上起身行軍禮。 “好了,這個時候就別拘於禮數了,剛和你爺爺通了電話,他讓你回去。” 夜涼宬在這個男人面前,只是一個年輕小輩,他立即繃緊了臉色道,“沒有命令,我不能離開。” “我的話,就是命令,回去”老者立即嚴肅看着他。 夜涼宬只好嘆了一聲,“姑父我還能執行任務。” 宮沫沫立即瞠大眼,姑父眼前這個威嚴的老者是夜涼宬的姑父宮沫沫立即懇求道,“伯伯,你說得是真的嗎他真得可以回國了嗎” 上將先生看着她,笑道,“不錯,我還給他請了一個月的假。” “姑父,不能因爲爺爺的話,你就對我格外對待。”夜涼宬有些懊惱的說道。 上將先生有些沒好氣的看着他,“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再說,你這次原本就是強行插隊過來的,本沒你什麼事情。” 的確,這次夜涼宬請令過來,就是爲護宮沫沫而來的,如今,陰差陽錯,他還爲她帶來了生命危險,他的內心也備感自責。 “飛機今晚起程,你們兩個人都給我上飛機去。”上將先生說完,看着他們,眼神裏流露着的,不是上將的目光,而是慈愛的長輩的目光。 夜涼宬只好行了一個軍令,“領命。”說完,夜涼宬勾脣笑問道,“姑父,我真得有一個月的假期” “不要那我立即收回。” “不不,伯伯,求你不要收回,給他假期吧”宮沫沫立即雙手合什,懇求着,“你看他全身都是傷,他什麼也不能做了,讓他休息一段時間吧求你了,伯伯。” “伯伯你不是該跟着他叫我姑父的嗎”上將先生幽默的說道。 宮沫沫立即羞得俏臉飛霞,最後,卻還是嚅嚅的叫了一聲,“是,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