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爹地的寵妻法則 >第644章她想站在他身邊
    裝修豪華又透着內斂氣息的大廳裏,席鋒寒修長的身軀坐在那裏,他的手裏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着,看完之後,他伸手簽了字,輕輕的捏了一下眉心處,不知不覺,時間又到了晚上十一點了。他伸手拿過旁邊的ipad,按開了依然對米柳的監控視頻,只見在大廳樓梯處,米柳吊着一處練拳的沙包,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穿着一條運動短褲,正在練拳,從視頻裏,可見她的出手速度十 分快速,並且帶着一絲驚人的拳風。 席鋒寒微微呼了一口氣,看來她對這次的保鏢測試非常的看重,然而,他卻在今天已經吩咐了測試那邊,必須把她半路攔下來,他也不希望她真得加入他身邊的保鏢行列。 不是避及着她,而是,他不希望她的生命再爲他浪費一次。 只要她被打下來,他可以把她按排在總統府的一處安防女保鏢組,一般負責他出行的場地守衛,危險係數不算太大,至少不會站在他的身邊,成爲那些危險份子的眼線。 而把她按排在保鏢組,也是爲了讓她生活在他可控制的範圍之內,因爲她到底還是一個潛在不安定的因素。 席鋒寒看着視頻裏,縱然汗流浹背,也依然不肯停下的女孩,他擰緊了眉,她明明已經緞練到了極限,如果她再這樣打下去,她的拳頭會出血的。 他拿過身邊的手機,直接拔通了米柳的電話,而在視頻裏,他正好看見她聽見電話的聲音,邁過去接聽。 “喂”對面的女聲透着一絲喘息的性感。 席鋒寒假裝不知道她在練拳,他故意尋問道,“你在幹什麼爲什麼說話這麼喘” “我在練拳,有什麼事情嗎”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練拳練了很久嗎” “不久。” 席鋒寒暗暗氣惱,他明明知道她八點就開始練拳了,足足練了三個小時,對她來說,還不算久嗎 “小柳,別太逼自已,一切順其自然。”席鋒寒眯着叮囑一聲。 “你放心,我會把握機會的,我一定會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席鋒寒的耳畔是這個女孩堅定的聲音,而視頻裏,也看見她秀白臉蛋上面堅毅不屈的表情。 “你爲什麼一定要站在我身邊,保護我”席鋒寒的聲音嘶啞了幾分,難道這個女孩還記得過去對他的感情 視頻裏,米柳的表情也顯示着一絲疑惑,她咬了咬脣道,“不知道,但我就是有這樣的一種信念。” 席鋒寒的心臟處微微勒緊了幾分,好像他和這個女孩自那晚碰上之後,就有一根無形的線在拉扯着他們,互相的牽絆着彼此,這大概可以稱之爲他們之間的桎梏吧 “你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事嗎”米柳在那端尋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休息了沒有明天早上九點我的助理會帶你過去做測試場地,測試的時間爲十五天,小柳,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選擇放棄。” “我不會放棄的。”米柳的的目光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從視頻裏可見她神情似乎有幾分複雜。 而席鋒寒也感覺胸口發澀,她真得願意爲了他,不顧一切的進行這場殘酷的測試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早點休息的,再見。”說完,那端的女孩先掛了電話。 通過視頻,席鋒寒看着她又重新撕了一條白帶,緊緊的纏住了她的手腕和拳頭,走向了那靜止的沙包,進行了新一輪的拳擊和腳踢。 席鋒寒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咬牙發出的聲音, 看着她發狠的拳頭,一拳快似一拳的擊打着沙包。 而他能感受到,她得這份努力和他有一些關係吧即便隔着失憶的事實,彼此之間的感覺似乎還沒有完全的失去。 席鋒寒看着視頻裏的女孩,長睫輕輕的覆下一層陰影,薄脣輕喃,“火火,我該拿你怎麼辦”而今晚,做爲席鋒寒的未婚妻的女孩,楊雲若卻失眠了,她躺在牀上,腦海裏反覆都是裴曼琳的那些話,還有那個簡馨的那張臉,她雖然自問長得也不差,那個簡馨真得太美了,她身上有一種令人甘願爲 之折服的氣場。 而她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裴曼琳的保鏢,會在當夜被席鋒寒帶走他帶她去了哪裏這令她的心實在不安。自從她和席鋒寒認識以來,席鋒寒的感情彷彿一潭死水,毫無波動,即便是她,也彷彿進不了他的心,做爲女人,她的第六感也很強烈,她感覺,這個男人曾經有一段深刻入骨的愛情,只是,那個讓他深 愛的女人哪裏去了 難道那個女人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否則,以他的權勢和能耐,就算那個女孩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帶回來,留在自已的身邊吧 可是這個叫簡馨的女孩,實在令楊雲若感到了一種危險和不安。 她想要查清楚,這個簡馨和席鋒寒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還是他只是單純的把她帶走了,送到什麼地方。 清晨。 席鋒寒睜開眼睛,他的ipad就在身邊,他伸手打開視頻,赫然看見米柳正脫去睡衣,渾身赤果着邁步走向了浴室裏,纖細玲瓏的背影,席鋒寒的深眸瞬間猛縮了兩圈。 他把ipad往牀上一壓,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早上對於男人來說,原本就是慾望最盛的時候,此刻,席鋒寒一直禁慾的身軀,彷彿被一把繚原的火猛烤着,令他的呼吸也微微輕喘了起來。 他掀開被子,徑直邁向了浴室裏衝了一個冷水澡。九點準時,池陽的車子出現在米柳的院子外面,他打電話讓她出來,米柳一身運動服,一頭長髮紮在腦後,整個人透着一種迷人的英姿,她從小就受着軍隊式的管制,所以,縱然失憶了,她依然身姿挺拔 ,給人一種不一樣的美感。池陽知道她失憶了,他希望,她這次的失憶是永遠的,這樣,就算她呆在總統先生的身邊,他也不用擔心她會成爲危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