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總裁爹地的寵妻法則 >第655章向楊雲若坦白
    “你何苦要這樣”席鋒寒的心臟被無形的鐵絲勒緊。 火火咬了咬脣,“我沒有其它的要求,就只有這個要求,我不會干涉你和婚姻,也不會破壞什麼,我只需要一份能陪在你身邊的工作,可以嗎” 最後的這句話,彷彿卑微的懇求。 席鋒寒深呼吸一口氣,不忍再看身邊的女孩,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這個請求。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好我答應你,按排一個你可以看到我的工作。”席鋒寒沙啞迴應。 他聽見身邊女孩,似乎發出了一聲滿足的笑聲。 車子一路直奔前方,二十分鐘之後到達,席鋒寒的車子停在院子裏,火火倒是乾脆的推門下車,朝後座上的他擺了擺手,“再見。” 車子在駛出去的時候,火火的身影卻還沒有動,她在目送着他的離開。 車裏,席鋒寒的胸口窒悶,他想要把她按排到見不到他的地方,可是,她卻求着要見到他。 他的呼吸重了起來。 這一夜,對於這兩個人來說,經歷過了太多的事情,也過得太漫長了。 清晨。 席鋒寒七點就到了辦公室裏, 八點左右,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讓他下午三點之後,就必須要回家準備今晚的訂婚宴。 “好,我會準時回去。” 席鋒寒說完,他按了池陽的內線,朝他道,“請接雲若過來,我有話要跟她說。” “好的,我馬上派人去接。” 楊雲若一早的心情就十分激動,而整個楊家都格外的緊張,今晚是女兒的訂婚,雖然不算很正式的,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有意見。 楊雲若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席鋒寒的助手池陽打來的,她心想着,是不是席鋒寒有空了 “喂池助理。” 池陽的聲音帶着禮貌和微笑,“楊小姐,總統先生說有話和你聊,總統府的司機正來接你,你準備一下過來總統府一趟。” “嗯我在家裏等着。” 掛了電話,楊雲若微微深呼吸一口氣,她有些不知道席鋒寒要跟她說什麼難道是和她一起談今晚訂婚典禮的事情嗎 不管怎麼樣,楊雲若一臉期待着,半個小時之後,席鋒寒司機的車子停在院子裏,她拿起包坐了進去。 她今天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原本就培養出來的名媛氣質,經過精心的修飾,令她更顯高貴優雅。 一路上,她都在猜想着席鋒寒即將要說的話,而她自然往好的方向去想,心情也很愉快。 到達總統府,池陽把她迎進了一間休息室裏,茶水侍候着,席鋒寒正在和幾位議員商量着事情。 總統辦公室裏,說完了正事之後,其中一位年老的議員出聲笑道,“總統先生,我可是伸長脖子在等着你的喜酒喝,可千萬不要讓我們久等啊” “是啊全國的人民都在等着你的婚禮呢” 席鋒寒微微含首一笑,“感謝你們的期待,如果宣佈婚期,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二位。” 送走了政議員,池陽敲門進來,“總統閣下,楊小姐在三號休息廳等您。” 席鋒寒點點頭,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袖釦,邁步自大門出來,走向了三號休息室裏。 楊雲若看着推門進來的男人,她立即欣喜一笑,“鋒寒,你來了。” 席鋒寒伸手將門落下了內鎖,楊雲若查覺之後,她立即俏臉漲紅了幾分,她有些緊張,難道難道他是準備在這裏和她做什麼親蜜的事情嗎 否則, 他爲什麼要落鎖 “鋒寒這裏不太方便要不我們”楊雲若羞赫着想要表達自已的想法。 席鋒寒微微眯緊了眸,“雲若,我有話要跟你說。” 楊雲若聽見他聲線裏冷靜,她立即把剛纔的想法打消,反而有些窘迫的絞緊了手,”你有什麼話,說吧我聽着。“ 席鋒寒看着她,有些內疚道,“我打算訂婚之後,把婚禮推後。” “推後推到年底還是”楊雲若眨了眨眼問。席鋒寒看着她依然充滿了憧憬和嚮往的目光,他的心裏微微苦澀,他望着楊雲若繼續道,“雲若,你應該知道,我一開始選擇你,不是據於愛情,你現在若想退掉這場婚禮,我會盡最大的能力給你補償,任 何後果我來承擔和麪對。” 楊雲若猛地握住他的手,“不,鋒寒,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我願意嫁給你,我想做你的妻子。” “這樣對你不公平。” “我願意承受這不公平的愛情。”說完,楊雲若苦澀一笑,“即便你心裏愛着別得女孩。” “你知道我心裏有別得女人” “是那個叫米柳的女孩吧她就是你心裏一直忘不掉的人,對嗎” “你你怎麼會知道”席鋒寒有些驚訝,原以爲她一直是毫不知情的人,可她竟然看穿了這一點。 楊雲若的心猛地失落下去,“你很愛她對嗎你可以告訴我,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你想知道”席鋒寒沒想到她會主動問這個問題。 “想,我很想知道,那個女孩爲什麼值得你這麼愛她,因爲我好羨慕她,也好忌妒她。”楊雲若不掩飾內心裏真實的感受。 席鋒寒的內心裏,對楊雲若,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是,卻起了一絲憐愛之心。 “她曾經以性命救過我。”席鋒寒決定告訴她,他找她來的目的,也正是希望把一部分真相說出來,給她重新選擇幸福的機會。 楊雲若立即想到裴曼琳說這個簡馨的身上有過一道槍傷,她禁不住的擡頭問道,“她替你擋過子彈” 席鋒寒微微凝目,看來這個女孩比他想像的知道得多。 “對不起,我向曼琳打聽過這個女孩,她跟我說,她的身上有一處槍傷,我想,那一定是救你留下的吧” “不是。”席鋒寒的聲線啞了幾分,“那是我射在她身上的子彈。” “什麼”楊雲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身上的槍傷,是你造成的”“她替我殺了射殺我的一名殺手,而我的子彈射向了她,她當時奄奄一息,幾乎失去了性命,最後,她自已跳江了,我原以爲她去世了,可就在那天我和你宣佈訂婚的時候,她出現了。”席鋒寒平靜的訴說着,可是他眼神卻凝聚着一抹對回憶的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