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我聽你舅媽說韓燕然丟了工作，是怎麼一回事？”
傅亦錚嗤笑一聲：“所以你今天過來是來幫韓燕然討公道的。”
姜柚推了他一把：“別胡說八道。”
杜善芳倒是不怎麼在意的道：“我也是剛剛纔接到你舅媽的電話，就順便問問，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
姜柚在底下拉了拉傅亦錚的衣服，示意他好好說話。
傅亦錚看了姜柚一眼，道：“對於不自力量的人，受點打擊是應該的。”
姜柚：“......”
杜善芳笑得尷尬：“反正你心裏有數就行了。”
姜柚看着杜善芳，驚訝，這是完全不管了？
大概是杜善芳的態度讓傅亦錚滿意了，他多解釋了一句。
“那個女人在外面故意製造一些跟我曖昧的假象，她總監的位置就是這麼來的。”
杜善芳對上傅亦錚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虛，說起來，韓燕然還是她招來的。
姜柚倒是驚了一下：“她不是名校研究生畢業麼？”
五年了，如果韓燕然腳踏實地，做到總監也不是不可能。
傅亦錚不屑的勾起脣角：“這個世界上，但凡能走捷徑的，都不太會提升自己的能力。”
韓燕然名校研究生不錯，可這些年杜永年給她劃了傅亦錚這塊大餅，思想歪了，路自然會越走越窄。
放學鈴聲響起。
姜柚看見一羣小朋友跟衆老師的話排着隊伍，一個一個的走出來。
“爸爸，奶奶。”
傅亦錚把她抱起來，眉眼柔和帶笑：“感覺怎麼樣？好不好玩？”
安安先是點頭後又搖頭，一副老氣橫秋的道：“有些小朋友實在太能哭了，不過還有些小朋友很喜歡哥哥，因爲哥哥會畫畫。”
歲歲出來了也不叫人，姜柚牽着他，指着杜善芳：“歲歲叫奶奶。”
歲歲看着杜善芳，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始叫人：“奶奶。”
杜善芳摸了摸他的頭說了聲乖。
不過她看歲歲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姜柚也沒在意。
一家四口加上杜善芳回家了。
杜善芳在兒子家吃了晚飯，按理說她應該回去了，可她一副今晚要住在這裏的意思。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知母莫若兒。
杜善芳看着和安安一起玩積木的歲歲，一直都是安安在說話，歲歲很少開口，這讓杜善芳心裏犯了難。
“小九，你父親的意思是想讓歲歲過去陪他幾天。”
傅亦錚果斷拒絕：“歲歲要上學。”
杜善芳拍拍胸脯：“沒關係，要上學我來送。”
傅亦錚哼笑：“老爺子這是來搶我兒子來了。”
杜善芳急忙解釋：“不是，就是老爺子覺得歲歲他不夠活潑，所以......所以他找了醫生想幫歲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