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荊曉暄緊咬着牙,紅了眼眶:“我特麻就是犯賤,纔會舔着臉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去被你羞辱,被你踐踏。”
明明說過不理她的,可他就是不長記性。
小時候是這樣,五年前也是這樣。
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自己送上去了給人家玩弄,像小狗一樣被玩弄,能怪誰呢。
說白了就是賤!
真賤!
“你等着,既然是夫妻義務,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荊曉暄紅着眼眶,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卻不知道他的面容過於清秀,明明已經三十歲的老男人,看起來就像二十出頭的大學生。
他怎麼裝也裝不像,反倒是給人一種兇萌兇萌的感覺。
“我剛纔看見韓苑的男朋友來了,她男朋友長得真帥,一副很奶的樣子,沒想到韓苑也會找小奶狗。”
“誰不喜歡年紀小的,而且還長得那麼帥,不過看起來是小了點,不知道大學畢業了沒有?”
“你們不知道麼?這是韓苑的前男友,五年前就公開過,她男朋友好像是搞科研的,聽起來很牛批的樣子。”
“那又怎麼樣,只是一個搞科研的,雖然長得挺好看的,韓苑之前和那麼多人傳緋聞,他都不生氣麼?
“生什麼氣,搞科研能賺多少錢,一個喫軟飯的而已,有什麼資格生氣。”
“最近的瓜你們都吃了麼?韓苑之前暈倒,是被俞凱彥的前女友給氣的,怎麼好好的就暈倒了,不會是心虛吧。”
“其實俞凱彥也很帥,而且還能賺錢,如果我是韓苑,肯定也會選俞凱彥。”
荊曉暄坐在的地方有點偏,所以這些人扎堆在這裏,肆無忌憚的說着八卦。
聽到自己成了喫軟飯的,荊曉暄皺着眉,倒也沒想去打擾。
可聽到韓苑和俞凱彥的閒話時,荊曉暄就忍不了了。
他一腳踹倒了旁邊的道具,驚嚇到了那幾個在背後說閒話的人。
“荊......荊先生。”
幾個穿着戲服,看打扮不是路人甲,就是丫鬟的裝扮,在看到荊曉暄時,嚇得臉都白了。
幾個相互對視一眼,就想走。
“站住。”荊曉暄叫住了衆人,衆人一副心虛的低着頭,生怕被他認出來。
荊曉暄嗤笑一聲:“怎麼?剛纔說閒話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厲害,現在就成啞巴了。”
“以爲低着頭我就不知道你們是誰了?天真。”
“看你們年齡應該不小了,還一直演路人甲和丫鬟,就沒有想過原因。”
“但凡你們拿說閒話的時間來磨練演技,也不至於到現在連個十八線都混不到。”
衆人:“......”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荊曉暄繼續道:“你們說誰我管不着,但是說韓苑就不行。”
“還有,我搞科研怎麼了?礙你們什麼事了?喫你們大米了麼?”
“我和韓苑從小一起長大,那是青梅竹馬,我們感情好得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碰瓷的,再讓我聽到你們說三道四,我就讓你們統統混蛋,這輩子也別想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