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則是因爲自己跟了有實力又有財力的元嬰修士。
只要好好服侍,未來不是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隨着衆人來到砂金礦脈之中。
遠遠便看到了被開採的不成樣子的砂金礦脈。
而這礦脈中間的一處巨大凹坑之中,一身披金甲的巨大甲蟲。
寧濤見狀神色不由一喜。
這金色甲蟲竟然是修仙界少有的異蟲,金甲蟲。
一身金甲堅硬無比,除了攻擊手段不多。
保命功夫十分了得。
尋常元嬰根本奈何不得。
這種異獸雖然難纏,但渾身是寶。
而且隨着其進階,體內更是會誕生一種名爲地脈金精的寶物。
乃是金系修行者趨之若鶩的天材地寶。
融入其法寶之中,便能大幅的的增加其法寶的威能。
而此時,這金甲蟲正趴在一巨大的金晶砂石礦上,啃食其中的金晶砂。
寧濤見狀便是知曉了這妖獸潛藏於此的緣由,沒想到這砂金島上的礦脈竟然還有如此隱藏。
如若不是讓麾下修士破壞性的開採砂金礦,只怕有着巨大的金晶砂石礦脈。
就其誕生的二階砂金,正常開採,永遠也不會發現這隱藏之祕。
不過現在都是便宜了寧濤。
隨後寧濤神念一動,取出丹田內的五火扇。
動用數成法力,召喚出五隻火焰神鳥。
令其口吐火焰,灼燒下方的金甲蟲。
金甲蟲見狀,渾身收攏一處,形成一碩大的金球。
任由火焰灼燒,不做反抗。
數日之後,在持續的火焰灼燒下,金甲蟲的全身被灼燒的通紅。
表皮的金甲已經有了融化的跡象。
就在寧濤以爲就要建功的時候。
一股微弱的求饒之意通過神念傳到寧濤的神識之中。
感受到這股意念的寧濤臉色有些古怪,不由啞然失笑。
隨即解除火焰。
下方的金甲蟲感受到此狀,舒展開來身體,化爲一道金光,向寧濤飛射而來。
落在甲板之上,隨即散發金光,趴在地上。
好似在承受什麼痛苦,身體不住的顫慄。
片刻之後,一拳頭大小的圓形金色石頭被其吐出。
漂浮在甲板之上,片刻後失去支撐,咣噹一聲落在地上。
此時的金甲蟲好似元氣大傷,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化爲一道金光,飛到寧濤手中,片刻後化爲杏子大小。
爬到手指背上,化爲一金色蟲形戒指。
寧濤見狀,臉色微喜。
打量了手中的金色蟲形戒指幾眼。
便將地上的金色石頭攝入手中。
隨即命令站在身前一側的三人召集麾下所有修士。
收拾好行囊,全力開採剩餘的礦藏。
得到命令的三人化爲遁光離開甲板之上。
召集麾下所有修士,開始瘋狂挖掘此處礦脈。
寧濤下達了命令之後,便開始着手在金甲蟲的神魂之內打上禁制。
防止其發生反叛。
五日之後,大大小小的無數金色礦石堆積滿了整個樓船的倉庫。
那日那金甲蟲啃食的金晶砂石脈也是被衆修士合力搬到這樓船之上。
......
數日後,一長約千米的巨大樓船行進在碧波蒼雲之間。
近千修士乘坐其中,向新的世界進發。
月餘之後,丹城之中,寧濤正在與數位相熟的陳天成老友坐於一處。
丹城之外,寧濤的巨大樓船停泊在不遠處的小山之上,引來來往修士駐足。
......
數日後,在這幾人的引領下,面見了三位丹城的四階上品煉丹師後。
寧濤回到陳家祖宅之中。
此時的芷瑤帶着已經長大成青年模樣的陳澤遠,正在一處花園之中和寧濤談話。
許久不見的陳管家,如今老態龍鍾,站在亭子的不遠處,癡癡的看着三人。
寧濤看着眼前面色變得清冷的芷瑤,不由暗自嘆息一聲。
開口道:“芷瑤師妹,幾十年不見,過得可還好。”
芷瑤聽着寧濤的客氣話,看着眼前這位殺夫仇人,卻怎麼也提不起半點仇恨。
隨即有些慘然的一笑,回道。
“寧師兄,當年是我不懂事,不顧大伯和師兄們的勸阻,引狼入室,怪不得他人。”
一旁站立的的陳澤遠看着眼前之人,心中五味雜陳。
年歲幾十載的陳澤遠,這幾十年的成長,可謂頗具坎坷。
特別是因爲自己那父親的緣故,引起別人的唾棄。
久而久之,心中說是對寧濤仇恨,倒也談不上,但見到寧濤。
想起那次在陳府大門口的初次相見,心中念頭萬千。
兩人又閒聊幾句。
這時,一道流光闖進,化爲許久不見的浮光真人。
浮光見到自己的三師弟後,數十年難掛笑臉的臉上頗爲高興。
快步走入亭子之中。
寧濤見來人到齊,與兩人閒聊一陣,開始進入正題。
“師兄,師妹,此次前來,還是受師尊當年所託,有一事相商。”
兩人聞言也知道當年陳天成將衣鉢傳承傳於寧濤,不過對其中的隱祕還是不得了解。
不由有些好奇,浮光更是直接開口說道。
“師弟請講。”
聞言的寧濤開口便將陳家的來歷和陳天成的交代告知兩人。
隨後更是將自己見過陳家本家的事情告知兩人。
兩人聞言,也是十分驚訝。
隨後寧濤便將此行最終的目的和盤托出。
兩人聞言這才知曉,寧濤想要帶着兩人離開丹城,這個生活了數百年的地方。
陳芷瑤對寧濤擔憂其和陳澤遠的安危表示瞭解。
如今自己等人,在這丹城之中,雖然安全。
但猶如那樊籠中的鳥獸,不得自由。
特別是在陳澤遠方面。
生怕其一出這丹城,便被五仙門之人擄走。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表示同意。
其實對於修士而言,四海爲家,換一個地方居住生活,也並非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