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們將紫玉石禁止售賣,虎口拔牙,在道理已經落得下乘。
其對沈家出手,滅殺兩人,也說得過去。
雖然可以保住家族不失,但沒有兩人支撐的家族。
猶如待宰的羔羊,上千年的傳承,說不得便會成爲海州修仙界漫長曆史中,激起的小小水花。
說着兩人來到沈家家族府邸的大門處等待寧濤的駕臨。
並且吩咐家族子弟將庫房中最珍貴的靈果、喫食、靈茶什麼的取出。
準備宴會。
一會功夫寧濤一行人便來到沈家家族大門的上空。
兩人遠遠的見到寧濤一行後,便拱手行禮等待。
態度十分的謙卑。
寧濤來到後,未等兩人開口。
身上威壓釋放,將兩人躬身的腰壓得更彎了。
渾身大汗淋漓。
此時那中年修士才明白其大哥所說之話,知曉了元嬰修士的恐怖之處。
沒想到這元嬰真人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單憑威壓便讓兩人不能動彈。
其實其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年長修士心中更是驚懼。
沒想到這位元嬰真人的修爲竟然如此高深。
一身實力絕不是普通的元嬰修士。
起碼也是在元嬰後期的修爲。
不然絕不可能單憑威壓便讓金丹後期的自己難以動彈。
不過看到寧濤的面龐,好似想起了什麼。
連忙上前一步開口道。
“沈家罪修沈睿攜胞弟沈明見過青火真人,真人萬安。”
“先前不知青火真人大駕,沈家有失地主之誼,還請真人恕罪。”
“如今族中略備薄宴,還請真人賞光蒞臨,允許我等告罪。”
寧濤聞言一愣,饒有興趣的看着這沈睿。
待其心中愈發忐忑不安後。
這纔將威壓撤去,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哦,你識得本座?”
沈睿感覺到身上猶如大山的威壓撤去,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趕忙回話道。
“回稟真人,沈睿和丹盟宇航大師略有淵源,曾經在您進階丹道大師之時,有幸參加您的丹師宴,因此才能識得真人大駕。”
寧濤聞言輕輕點頭,說道。
“沒想到你還和宇航大師有淵源,不錯。”
說罷便領着三人一獸向內走去。
沈睿見狀,連忙側身,宛如管家,引着衆人向內走去,沈明則是墜在其後。
心中暗自慶幸,看來沈家算是保住了。
還好自己博文-強記,交友甚廣。
當初寧濤是丹師聯盟中最年輕的丹師進階四階煉丹師。
給自己的觸動非常大,因此對寧濤印象頗深。
之後更是對其消息甚是關心,沒想到當初的無心之舉,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寧濤在這沈睿的引領下進入這沈家之中。
來到匆匆準備好的宴客廳。
門口佇立的沈家修士,此時宛若侍從侍立邊角,準備服侍寧濤一行。
寧濤來到宴客廳中,徑直坐在中央的主座之上。
兩人等到幾人落座,沈睿也落座下首,給自己的胞弟使個眼色。
沈明見狀來到廳外。
片刻之後,一羣貌美女修,在幾名築基女修的帶領下,手中舉着托盤。
上面裝着一些珍貴的三階靈果、靈茶、靈酒、靈食一一放在衆人面前的條案之上。
然後邁着碎步,退步廳內角落。
其中一位最是年輕貌美的女修則是來到寧濤身側不遠處的角落。
另外還有幾人也是來到幾人身後不遠處等待。
跟着一同進來的沈明待衆女將東西準備妥當,便也落座。
隨後就聽到沈睿開口道:“沈睿一直聽到真人的傳聞,對真人的事蹟一直敬仰萬分。”
“卻是我等魯莽,處事不當,惹得真人不悅,還請真人恕罪。”
“也十分感謝真人能給沈家告罪的機會,我和胞弟當自罰三杯,以表歉意。”
說罷和沈明兩人端起面前的酒樽連飲三杯。
寧濤聞言,看着面前修仙界少見的靈果、靈酒,也知道這沈家算是下了血本。
也不甚在意,直接開口問道。
“你沈家在這紫焰島上多少年了?”
沈睿聞言,連忙放下手中酒杯,身體略微前傾,開口回道。
“回稟真人,我沈家自先祖來到這紫焰島上,已有兩千餘年了。”
“先祖本是一散修,來此地尋寶,略得機緣,便在此地落腳。”
“之後誕下子嗣,經過數代發展,自我父輩,終於誕生出金丹修士,如今已有七代。”
寧濤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見其一拍手,一年輕貌美女修端着一托盤。
上面放着兩枚玉簡和一儲物袋走了進來。
待其走到寧濤面前,這才繼續開口道。
“真人,此乃我沈家先祖得到的功法和沈家手中所有的紫玉石,還請真人過目。”
寧濤聞言並沒有取過托盤中的東西,而是繞有深意的看向這沈睿。
沈睿被寧濤有深意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尷尬的笑着。
就見這時,寧濤拂手將這些東西收起。
開口問道:“沈家可曾依附在哪位元嬰道友座下。”
沈睿聞言面上一喜,連忙表示還沒有。
寧濤聞言淡淡說了一句。
“那你們就依附在本座座下,替本座駐守這紫焰島吧。”
沈睿、沈明兩名修士聞言有些激動,一臉狂喜的端起酒杯起身。
“多謝真人擡愛,沈家願爲車戈,不負重託,爲真人效死。”
說罷兩人將酒杯一飲而盡。
寧濤見狀輕輕舉起酒杯,虛空一擡示意,輕飲一口。
兩人見狀心中大定。
沈明見狀,雙手在身側輕拍兩下。
早已等候的沈家女修立馬邁着款款碎步,來到廳堂中央,開始獻舞。
一時鶯歌燕舞,推杯換盞。
然後寧濤在這住了一夜,便帶着陳澤遠和另一名金丹修士離開此地。
留下一位,協助沈家主持此地紫玉石的開採。
沈睿、沈明兩位金丹修士遙望着寧濤三人一獸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