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倒是被這話給點醒了。
從前月金輪未召而出的現象,她只當是月金輪感應到她的心境,跟着一起犯花癡,並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所以姜侯卿有些審視的看着月金輪,見它就這麼在他倆身邊轉來轉去的。
順着她的目光,江音也朝那月金輪看去,他伸出手,還未有何動作,月金輪就自動貼過來。
這是求摸摸嗎?姜侯卿也是有些意外了,月金輪除了她以外還沒有對別人這麼親熱過,江音是第二個。
“月苼,快回去。”月金輪被她這麼一說,只能依依不捨地飛回去了。
“你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紅羅貼近江音聞了起來,在他的手腕處發現一串手串,它仔細地聞了又聞。
“這是我一出生就戴在手上的,有何不對?”江音有些疑惑得看着紅羅。
後者看見手串上的圖案有些驚愕,“這這個......”
結結巴巴個半天也沒說出些啥,只是吶吶自語地重複着:“難怪,難怪啊。”
紅羅跳到了江音的肩膀處,尾巴勾住他的脖子,十分親暱的將頭靠在他頭上,對着姜侯卿說道:“快變回原形,讓他帶我們上島,別在這裏磨蹭了,我累了。”
姜侯卿也覺得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點點頭,可又有些猶豫了,平時裝屁股石頭裝慣了,倒不太清楚自己的原形好不好看,怕太醜會破壞自己的形象。
紅羅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催促道:“你是捨不得這棵樹準備紮根在此了?”
姜侯卿沒辦法,眼一閉,身體周遭散發出陣陣白光。
見她沒有變成屁股石頭,紅羅也來了興致。
白光散去,只見江音腳下出現了一朵花,這花長得很特別,花蕊部分是姜侯卿,而她的頭髮則是連接着花瓣。
紅羅眯起了眼睛,湊近了點仔細地打量着她。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醜啊?”小姜侯卿有些緊張地問道,隨着她的情緒變化,她的花瓣還抖了幾下。
“不醜不醜,很漂亮。”江音蹲下了身,將她拿在手上安慰道,一邊說還一邊逗弄了下她的小臉,他覺得這張臉粉粉嫩嫩的特別可愛。
可一個男人拿着朵花,好像有些奇怪,遂將她插在了紅羅的耳朵上。
紅羅嫌棄地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江音抱着一隻貓,來到渡口,坐上了船向島上飄去。
.................
來到丹澤島,姜侯卿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迷住了,放眼望去,紅葉似火的楓樹,將這片島嶼點綴得更加富有生氣。
此外,到處都是放養的靈獸。
姜侯卿看見一頭原本應該十分兇惡的老虎,卻對着一隻鸞鳥,在各種賣萌示好。
“額,那隻鸞鳥好像有些眼熟啊。”姜侯卿看了眼高傲的鸞鳥說道。
一路上,他們遇到許多弟子,見到江音各個都頓足向他行禮。
“江師兄好。”
“江音,你在這裏倒是很受歡迎啊。”姜侯卿一手抓着紅羅耳邊的毛,一邊託着下巴兩眼桃花地看着他說道。
江音但笑不語。
遠處一道妖嬈的身影向他們走來,來人戴着面紗,看不清模樣,只聽見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江師兄,你從哪裏捉來的靈獸啊?這麼可愛。”女孩邊說邊伸出了手,還未碰到紅羅,就被它的凌厲的眼神給嚇住了。
江音見狀,輕撫了一下紅羅,看向女孩說道:“青瑤,這隻貓有些認生,你還是莫要招惹它的好。”
青瑤點點頭,面紗後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兩眼水汪汪地看向江音,輕聲說道:“對了,江師兄,我....我繡了一個荷包,想...想送給你,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見你那個有些舊了。”
說完手上遞過去一個樣式新穎,做工也十分考究的荷包。
江音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青瑤,謝謝你的好意,只是我用慣舊的,不想換。”
說完直接越過了她,往一處別院走去。
姜侯卿轉頭看向留在原地的青瑤,後者呆呆地望着江音的背影久久不肯離開。
哎......男人長太帥就是麻煩。
江音帶着他倆來到自己的住處,一進入院子,紅羅便跳了下來,猛得一甩頭,把姜侯卿也甩在了地上,幸好江音動作快,接住了她。
姜侯卿恢復了人形,瞪着他說道:“紅羅,我是身上有什麼髒東西嗎?惹得你那麼嫌棄?”
紅羅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慵懶地朝院子裏的大樹上爬去,而後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道:“實在是你之前的樣子太過深入人心,讓我一時忘不了。”
“好了,談正事吧,那個江音,我和龍合需要去玉清宮,你可有辦法?”
“龍合是?”江音不確定地看向姜侯卿。
後者點點頭,笑吟吟地解釋道:“先前由於一些意外,我忘記了自己的名字,重生後纔想起來。”
江音聞言心裏是說不出的高興,他握住了她的手,激動道:“你果然重生了。”
姜侯卿望着他那雙眼睛,裏面彷彿有一灘化不開的春水似的,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紅羅看着眼前兩個花癡,翻了個白眼:“你們二人,可否遲一些再犯傻?現討論正事呢。”
江音被他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姜侯卿則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是,紅羅大人說得對,我們先談正事。”
江音想了一下:“玉清宮每5年會舉辦一場比試大賽,這倒是一個機會,往年我是不參與的,但若你們真想去,我可以向師父請命。”
“比試大賽何時舉辦?”
“下個月。”
紅羅聞言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江音見狀,想着正事已經談完了,便拉着姜侯卿往屋內走去。
“侯卿,額,龍合,我給你做的30盞河燈,你可收到了?”
“30盞?不是隻有10來盞嘛。”姜侯卿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