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真假千金:總裁嬌妻太神祕顧素素秦天翼 >第919章 全都白活了
    “當然不會。”謝振東只覺又充滿了希望,摟住她說,“你好好養胎,不用再去集團上班。對了,還得請兩個保姆,一個專門給你做營養餐,調理你的飲食,一個專門照顧你的起居。”

    詹佳怡笑了起來,這就是她想要的,

    因爲有先前的陰影,當謝振東知道她懷孕了時,她還是有點惶恐不安的。

    “不用這麼誇張,我感覺還好。除了時不時想吐,也沒什麼。”

    謝振東鄭重地說:“這也叫還好,前面幾個月很重要的,你必須給我把這孩子好好生下來。”

    “好吧,好吧,你想請保姆就請,但我不想總窩在家裏,還是讓我去上班吧。”詹佳怡開心地靠向他。

    謝振東的語氣毫無商量餘地,說:“上班的事等生完孩子再說。”

    詹佳怡只好聽話的不再提要求。

    謝振東扶着她,讓她回房休息,對她沒有了先前的欲/望,安排了高檔餐廳的外賣。

    他們喫過晚餐後,謝振東陪她躺在牀上,想着要把公寓中空着的一間房改造成嬰兒房。

    詹佳怡抱着他,還有點擔心地問:“振東,你是期待我肚子裏的孩子將來能爭氣,成爲謝家的繼承人對不對?”

    謝振東嗯了聲,雖然他和馮柔有三個子女,兩個女兒和馮柔一樣,沒什麼能力,早早都嫁人了,過着安逸的生活。

    他肯定不能把謝家的產業全交給女婿,所以即便謝啓寧不爭氣,還是隻能把他當成唯一的繼承人。

    現在啓寧要坐十幾年的牢,讓他繼承一切完全不可能了。

    莎莎雖然給他們謝家生了個孫子,但孫子畢竟不是兒子,很容易被媳婦控制,他也很憂慮這事。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親生的子女更可靠。

    詹佳怡說出自己的擔心,“振東,可萬一我生的是個女孩怎麼辦,還是不能幫你解決繼承人的苦惱。”

    “你這一胎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我都會當成繼承人培養。如果是女孩,等她長大後可能就要委屈她了,只能招上門女婿或是終身不婚,一輩子都要以謝家爲重。”

    詹佳怡徹底放心了,說:“好,我會從小這樣教導她,相信就算是女孩,將來也不會讓你失望。”

    謝振東輕撫着詹佳怡的長髮,說:“有你這樣的母親,將來孩子肯定會很優秀。”

    ……

    晚上,天翼從集團直接來到醫院,看着小星星氣色好多了,臉也變得紅/潤,很開心。

    陪着小星星用晚餐、下棋聊天。

    素素在一旁臉上掛着微笑,一晚上都沒說什麼話。

    天翼能感覺出她的微笑裏藏着焦慮,但當着孩子的面,沒有問她什麼。

    等到小星星入睡後,他才說:“你回去休息吧,今晚該我陪夜,明天你還要去工作室。”

    素素輕聲說:“我和詩詩說了,明天我不過去了,回家給小星星做些營養餐還有他愛喫的菜。”

    “啊,你不是說最近工作室接了個大品牌的設計?”天翼詫異地問,“今天醫生說了沒,孩子什麼時候能出院?”

    素素黯然神傷地走出了病房,天翼有種不好的預感,馬上跟着她來到了病房外。

    “怎麼了,是小星星還有什麼身體上的問題?”

    小星星連續發燒反覆了一週,他心裏也有猜測,會不會是其他疾病引起的,可也希望只是單純的感冒。

    素素眼眶又紅了,回答他說:“醫生說這孩子得了嚴重的心內膜炎,說是和他的心臟先天畸形,還有遺傳有關。情況不容樂觀,怎麼辦,我好害怕,我不能失去小星星……”

    說着她已撲進天翼的懷中,緊緊抱住他,壓抑了一天的悲傷全都宣泄了出來。

    天翼突然聽到這消息,整個人呆住了。

    他想過孩子會有其他疾病,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喃喃地道:“心臟有問題?不會的,他都長這麼大了,要是心臟有先天畸形早就該發現了,醫生會不會弄錯了?”

    素素見他的反應,和她當時聽到這個結果時一樣,“我也是這樣覺得,可醫生說不會有錯……”

    “不行,明天我們就給孩子換家醫院,再重新檢查一遍,八成是弄錯了。”天翼沒法接受。

    素素嗯了聲說:“好,去專門的兒童醫院。”

    “對,那裏的兒科醫生更專業。”

    他們都還抱着醫生誤診的希望,心裏也好受了些。

    夜裏,天翼留下來守着小星星。

    素素回到了別墅,想着小星星的病情也睡不着,便在半夜輕手輕腳來到廚房。

    她將冰箱裏可用的食材都拿了出來,現在就開始爲小星星煲清淡的營養湯,還做了些他喜歡喫的菜,不過比平時都要做得清淡很多。

    她打算一早就用保溫盒將做好的菜和湯都提到醫院去。

    ……

    馮柔從國外回來後病了一陣子。

    病好了還是總躺在牀上,醒了睡,睡了醒,人都消瘦憔悴的不成樣子,已經完全生無可戀。

    她回想自己這一生,兒子去坐牢,老公已經不愛她了,好像全都白活了,已經不知道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這些時她雖然沒怎麼走出過房間,但知道謝振東每天都很晚纔回來,看她一眼,或是嘆氣,或是說一兩句安慰的話,就到別的房間去睡了。

    可她知道他昨夜沒回家,一定去了姓詹的女人那裏。

    她意識是清醒的,卻已經不想管這些事,只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

    房間裏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只有從透光度上判斷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感覺有人走了進來,以爲是家裏的傭人端早餐來了,有氣無力地說:“拿走,我什麼也不想喫。”

    可進來的人沒有退出去,還是放下了餐盤,走到窗邊,沒有用遙控裝置,而是用力拉開了厚重的窗簾,讓陽光完全照了進來。

    “媽,你這樣躺了多久啊!”

    她聽到是二女兒謝惠冰的聲音,“你怎麼來了,把窗簾給我拉上。”

    “我要再不來,我們這個家都要被別的女人霸佔了。”謝惠冰沒有聽她的話,沒拉上窗簾,而是想把她從牀上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