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高興地摟住他的脖子,還不忘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太好了,我們終於將她繩之以法了!”

    “坐好,喫早餐。”天翼並沒有太多情緒,他覺得楊莎莎會被懲治是遲早的事,並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素素哦了聲,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只覺他這樣子好無趣。

    天翼喫得差不多了,看向她挑眉說:“你這一早上就親我,是不想出門了?”

    素素微楞了一秒,會過意來,“大白天的,你腦子裏裝得怎麼竟是那些事,討厭。”

    天翼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頭,說:“再這樣說話,以後我清心寡慾都不碰你了,看到時誰先受不了的來找我?”

    “切。”素素不喫他這套,催他說,“你不說今早有個會,還不快去集團,身爲總裁得以身作則。”

    天翼看她沒有一句撒嬌的話,氣得拍了拍她的頭,說:“你慢慢喫,我先走了。”

    素素對着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心情還是很好的。

    ……

    今天,席嫺雅請了假,陪着母親在醫院做檢查。

    醫生根據她母親的情況,安排她母親先住院,再排期做手術。

    在給母親辦住院手續時,她接到了趙建華的電話,讓她去見他。

    席嫺雅害怕的聲音都在發抖問:“什麼事?”

    “你來就知道了。”

    “我媽在醫院,今天沒法見你。”

    趙建華冷聲說:“反正今天必須得見你,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他掛了。

    “小姐,住院手續還辦嗎?”醫院窗口裏的工作人員看她在發呆,也不繳費。

    她回過神來說:“辦,當然辦。”

    說着她將母親的證件和資料遞了進去,安排母親住到病房後,才說公司有事要離開醫院。

    母親坐在病牀上對她揮手說:“有事你就去忙吧,我又不是臥牀不起,自己能動,你放心。”

    “媽,有什麼事就叫這裏的護士,我先走了。”

    母親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暗暗神傷嘆氣,總感覺她這幾天不太對勁,臉上有傷,也不知道她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

    問她吧,她只說自己是摔跤時傷了臉,什麼也不願說。

    母親心疼她,卻又幫不上她,就沒有一直追問地惹她心煩了。

    席嫺雅一路躊躇地來到趙建華說的酒店,站在房間門口,抖抖索索地按了按門鈴。

    她看到開門的人是趙建華,心裏做好與他以死相拼的決心,可還是害怕。

    進入房內,她怯怯的站在門邊,隨時準備奪門而逃。

    “傻站着幹什麼,脫掉!”趙建華不容置疑地命令她。

    她抓得自己身上的外套,懇求道:“不要,不要碰我!”

    趙建華說:“我只是讓你脫掉外套,房裏很暖和,可以坐下來好好陪我。”

    “我不脫。”

    “隨便你。從醫院過來的?還沒喫飯吧,要不我點些餐點,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他臉上掛着笑,看似變得無比溫情。

    席嫺雅完全不領情,直接了當的問:“趙總,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趙建華笑意更濃,伸手將她扯進懷裏問:“昨晚又和哪個男人睡了?看來我把你教得不錯,要不是我讓你開竅,你能這麼快活?”

    席嫺雅推開他,整個人向後貼在了門上,說:“我沒有,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哦,你不要說和那男人是什麼真正的愛情,可笑之極。”

    席嫺雅慌忙掩飾說:“什麼男人,我沒有什麼愛情,你不要胡說。”

    他大笑起來,就像聽到個笑話,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席嫺雅望着他,只覺他好可怕,說:“這幾天一直在陪着我媽,她身體不好你是知道的。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缺女人,爲什麼要盯着我不放?只要你願意放過我,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說完她就想去開門,逃離這裏。

    趙建華止住了笑,冷冷地說:“對啊,我怎麼忘了你在勾搭別的男人時,你還得孝敬你媽。可你也別忘了你媽看病的醫藥費是誰給的……”

    “你給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席嫺雅盯着他說,“你再敢對我動手我就去告你,告到你坐牢!”

    “一說到你要告我,我還真想起了一件事。”趙建華一把將她抓過來,抱着她說,“上次你幫我竊取了翱翔的文件,如果我把你竊取的文件交給警方,到時坐牢的會是誰?竊取商業機密也不知道會被判幾年,在牢裏其實也挺好,管喫管住……”

    “你到底想怎麼樣?”席嫺雅含淚,在他懷裏掙扎着脫了外套,閉上眼說,“你想怎麼樣隨便你。”

    “你以爲我還會稀罕碰你這種爛/貨!今天我要你來,只要你做一件事,拿到翱翔集團競投皇甫集團網絡平臺項目的底價!”

    剛以爲他會放過她,聽到他的後半句,心裏一緊地望向他,原來他又想利用她去竊取商業機密。

    “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至於你和誰在一起我也不感興趣。只要你拿到這次投標的底價,我就會放過你,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以後我們就當不認識。”

    席嫺雅雖然知道做這種事是違法的,但想到就此能和趙建華兩清,問:“說話算數?如果我幫你拿到底價,你反悔了怎麼辦?”

    “只要能拿到底價,我說話算話。”趙建華也算過這筆賬,損失了兩個投資人是小。

    要能拿到皇甫集團的這個項目,他和皇甫集團建立了長期的業務關係,以後能賺錢的地方多着。

    席嫺雅不信他說:“口說無憑,你現在就立個字據,還有當着我的面把你說得什麼視頻給毀掉!”

    趙建華拿出手機,翻開了裏面的一個加密文件夾,打開其中一段視頻當場給她看。

    席嫺雅羞憤難當地想要去搶他的手機,他立刻將手機收了起來說:“只要你拿到了底價,我就當着你的面刪掉。可你得先拿到底價再說,到時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說着他猛地打開房門,將席嫺雅推了出去,說:“你自己想清楚,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說完重重地關上了房門,把席嫺雅關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