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帶着他霸道的氣息……
事後,他跟最開始一樣從後面抱着她,林青禾被他給牢牢地箍在懷中。
“不用找什麼錢莊,你娘和妹妹那邊,我每個月給她們送五百文錢三十斤糧,夠了嗎?”
“夠了……相公,會不會難爲你了?”
“無妨。”
水已經涼了,再在水裏待下去會染風寒的,左容贏把林青禾從水裏抱了出來,拿着搭在浴桶上的帕子快速的給她擦身……
林青禾手扶着浴桶,看着桶裏少了三分一的水,小臉上的羞紅怕是退不下去了。
擦完後,左容贏拿起了一件長衣裹住了她,把她打橫抱起,朝着屋內走去了。
她嬌羞的摟着他的脖頸,水潤的紅脣微微張着,左容贏眸色暗了下來,又允住了她的紅脣。
……
翌日,左容贏帶着一車人到李月桂林小云家門口,已經快響午了,她們家院門還是關着的,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砰的一聲,院門被踹開了。
也就這一聲砰,讓李月桂從夢中驚醒了。
昨天傍晚,她吃了林青禾給的藥後,全身都通了,身子也不燒了,從昨晚上舒服地睡到了現在。
李月桂還以爲是自家的那個缺德鬼回來了,她趕緊坐起來,摸着衣裳穿上,“小云,快起來,跟娘一起把你爹給堵住,問他討錢去。”
“娘,你去吧,我再睡一會。”林小云翻轉了個身,懶洋洋地道。
“睡什麼睡?”李月桂把林小云給推了起來,“沒有錢,我們馬上就要去街頭上討飯了。”
“娘,家裏不是還有十幾畝田地嗎,明兒賣了……”
“賣了以後我們全喫西北風,就靠這田地租出去來錢呢,趕緊起來!”她狠狠的戳了下林小云的頭,把她的衣服砸在她的身上。
須臾,裏屋的門栓動了,林小云與李月桂各提着一把掃把跑出來了,“林滿田,你還敢回來,把老孃的錢還給我!”
“還錢!”林小云也跟着叫嚷嚷。
當看到院子裏站着一個欣長高挺的男人時,她們都愣了下。
“左容贏,你來做什麼?”
也是因爲左容贏太過於矚目,有人跟他站在一起,最先的注意的就會是他,視線下移,當她們看到站在左容贏身旁的那一個,比他矮個頭的男人時,頓時,倆人打了一個哆嗦。
豹頭環眼,燕頷鬍鬚……好好的男人,長得魁梧兇狠像個羅剎。
“丈母孃,俺來提親!”
聲音甕聲甕氣的跟打雷似的。
“這是俺給小云下的聘禮,新宰殺的鹿肉!”
“啊!”
林小云看到一盒子血,頭髮暈了,要跑進屋,關元壩幾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袖子,沉聲道:“小云,牛車在外等着了,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娘!”林小云恐慌的喊着,使勁地甩他的手,他握住她的衣袖的手還有血呢!
“放開放開!”李月桂打掉了關元壩攥住林小云的手,呼吸都在顫,“你是何人,我女兒可不嫁你這個凶神惡煞的魯莽大漢,你從哪裏來滾哪裏去!”
“瞧不起俺!”
關元壩圓眼一瞪,雷霆一吼,拍了拍腰上帶着的那一把柴刀。
李月桂肩膀一縮,耳朵被炸得嗡嗡作響,快被嚇死過去了。
林小云則是看形勢不對,老早的往屋裏跑去了……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左容贏過去拍了拍關元壩的背,走向了裏屋,關元壩繼續怒目瞪她,隨後跟着左容贏進去了。
李月桂壓住心頭的心悸,看他們進屋了,她慌忙跑外去叫人,“救命啊,家裏糟賊了,搶劫啊,殺人啦……”
院門一打開,好幾個彪型大漢像一堵牆似地守在了外頭,冷冷的盯着她。
“娘,救我……我不走,我不嫁……”
屋內傳出了林小云求救的聲音,李月桂心頭一顫的跑進屋,“小云,小云!”
關元壩拉住了林小云的一隻袖子往外面拉,“俺是個粗人,不會說些什麼漂亮話,但跟着我,天天有肉喫,餓不死!”
林小云則一手把着裏屋的門框不讓他帶她走,哭喊着道:“我不嫁,我不嫁,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娘……”
李月桂神情慌亂,進來後看了一眼坐在桌旁端坐的左容贏,跑看向那莽漢子,聲嘶力竭喊道:“你們要做什麼,我去報官了,我要去報官了!”
關元壩面色不變的鬆開了林小云,把裏屋的門給拉上了。
左容贏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發現茶是冷的,他放下了茶壺子,這兩個女人可真懶!
不像她,他什麼時候回去茶壺裏的水都是熱的。
想起林青禾,左容贏寒眸中多了一抹柔和,脣瓣勾了勾。
“看不上我兄弟也無妨,我經常去鎮上賣肉給鎮上的那些員外、酒家掌櫃的,在那一片很熟,小云想給鎮上有錢人家做妾,我可以從中搭線……”
“不勞煩了……”
李月桂抱着林小云磨着牙道。
面前的這個大煞還嫌不夠恐怖嗎,他有那麼好心?
左容贏從懷裏取出一個錢袋子壓在了桌子上,看向她們的目光冷冽,“以後每個月給你們五百文錢,別再去找她麻煩!”
左容贏起身,身形偉岸如山,巨大的威壓即刻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